这时,下面又有新情况:阎解成硬着头皮走上台,说:“主任,我有重要情报要报告!”
“哦?”秦斐然眉头微皱。
阎解成接着说:“那个老家伙阎埠贵,他的作风问题十分严重,我必须向您反映!”“哦?”秦斐然立刻来了兴致,“阎埠贵的问题也很严重吗?”“他的问题非常严重,我……”
“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够丢人吗?”阎埠贵勃然大怒,冲过来就要教训阎解成。这时,秦斐然轻咳一声,刘家两兄弟迅速上前,左右夹住阎埠贵的双臂。“小子,你给我滚回去,再乱说话小心我收拾你!”阎埠贵此刻情绪失控。
刚刚还在嘲笑刘海中教出逆子,转眼间自己也遭遇相似境地。真是应验了那句古话: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
“阎埠贵,你清醒点,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你们三人能一手遮天的时代了!”“今天,我要当着大家的面,揭露你的所有丑事!”“我要让大家看看,伪君子的真实面目!”
如果壹大爷的位置还在,至少能对秦斐然有所牵制。但现在,你们等着被秦斐然罢免掉二爷、三爷的职务吧!
秦斐然微笑着询问阎解成:“你的父亲阎埠贵,他的思想作风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嘿,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刘海上的一双子女就算了,毕竟他们全家都宠爱老大,对两个小的非打即骂。秦斐然对刘海中的孩子们的行为并不感到意外。
然而,没想到外表憨厚的阎解成一旦狠起来,如此决绝。看来,这个院子里的二爷和三爷,都栽在了自己的儿子手里。
秦斐然心中不禁感慨!
“我父亲阎埠贵的思想作风有问题,这关系到学生们能否学好。”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事情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严重?“阎解成,快说说看!”
“没错!你既然提到你父亲阎埠贵,却吊我们的胃口,这不是让我们难受吗?”“快说,不然我们就回家睡觉去了。”
其他人纷纷附和,催促阎解成坦白一切,完全不怕事情闹大。
阎埠贵的脸色变得铁青,看着阎解成愤怒的眼神,心中的愤恨几乎让他想要立刻上去剥下他的皮,就像从未有过这个儿子一样。
三娘内心也极度愤怒,毕竟阎埠贵毕竟是阎解成的父亲。但阎解成居然想让他父亲上位,简直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任由他行事。“你们知道,我的父亲阎埠贵是一名小学教师,对吧?”
十爷的思想作风有问题?全场愕然!
“但作为一名教师,阎埠贵本该怎么做?”
“作为教师,应该以身作则,言传身教,引导学生。”“但他却小心眼,对小事斤斤计较。”“现在是什么时代了?”
“这是新中华的时代,正需要解放新思想,对吧?”众人点头表示认同。
“可是阎埠贵身为人民教师,不仅不以身作则,反而心胸狭窄,爱占小便宜,还善于算计他人!”
“你们认为这样的思想作风可行吗?如果你们的孩子让这样的老师教导,你们想象得出他们的未来会怎样?”众人听完后,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没想到阎埠贵的问题竟如此严重。他们思索,假如自己的孩子真让阎埠贵教育,会不会也变得小心眼、计较,甚至算计一生,连家人也不放过?这岂不是毁了一生?
原本不涉及教师这个职业,他们可能还没那么在意,但现在涉及到,他们不敢让自己的孩子接受一个有问题思想的阎埠贵教导,以免将来出事无处哭诉。
“哎呀,这样不行啊!”
“如果我孙子棒梗被这样有问题的老师教导,将来他出现问题,谁来负责呢?必须坚决处理这个糟老头!”此言一出,众人表情古怪。要知道,棒梗早被这位老虔婆教坏了,她还想教训别人?但他们不会说出口,怕惹恼这位老虔婆。他们自问没有她那种哭闹耍赖的本事,还是别招惹为妙。
“呸,你这个老虔婆,你自己的孙子已经被你教坏了,还有脸怪我?”“你真是 到了极点!”
面对贾恶婆的指责,三爷阎埠贵勃然大怒,反驳道。虽然三爷已经被儿子牵连,但不是每个人都可随意诋毁他。
“我不听,反正棒梗学习不好都是你的错。”说完,他倒地撒泼。
众人对此束手无策,这个老虔婆真是厚颜 ,这么大年纪还如此行事,称她为贾恶婆确实恰当。“好了,肃静。”
“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贾张氏,你是不是闲得慌?”“要不要我给你找点事情做?”秦斐然沉声对贾张氏呵斥。果然,秦斐然一开口,贾张氏立刻安静了下来。
"阎解成,你真是忘恩负义!你的父母辛辛苦苦养育你,你就为了些许利益出卖了自己的父亲,你还有良心吗?"大家愤怒地看着阎解成,仿佛要立刻教训他。
这个场景,足以让阎解成吓得瑟瑟发抖,站在原地不敢开口。"好了,大家先冷静一下,听我说两句。"眼看场面就要失控,秦斐然急忙出来缓和气氛,虽然心底并不想插手这烦心事,但表面上必须保持冷静,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情绪。
秦斐然神情严肃,沉着地看着众人说:"对于叁爷的事情,我们会给予公正的处理,但现在大家请安静。你们这么乱来,事情只会越拖越久。"听到这话,那些冲动的人顿时安静下来,等待秦斐然的下一步行动。
"叁爷的这件事,我会公平对待。为什么要这样说呢?"秦斐然继续道,"如果叁爷不是一位人民教师,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但作为教师,他首先是孩子们的榜样,然后才是家庭的主人。一个教师应该注重修养和形象,不能在孩子面前粗鲁或玩弄心机。"
"如果他整天对孩子恶语相向,甚至在孩子面前展示不良行为,那么长此以往,孩子会受到影响,他无法树立正面榜样。正面形象意味着多做好事,积极与同学交流,避免暴力和争吵,以此逐步塑造孩子们的正确认识。这样一来,新华夏的整体素质岂不是提升了吗?同时,叁爷也会因教育有方得到赞誉。"
秦斐然说完后,目光坚定,严肃地看着大家,这样的态度表明了他的决心。如果有人质疑,他愿意接受指正。看到大家都安静下来,他接着说:"主任我只是陈述事实。两位各有道理,但我们读书不多,理解有限。但愿我能正确判断。如果哪里说错了,请指正。"
"主任讲得对,但两方都有理。我们见识浅薄,不知孰是孰非。主任,能不能对叁爷的惩罚轻一些?我们不会介意的。"众人纷纷表示理解,希望对叁爷的处罚减轻,他们并不会因此责怪。
然而,有人提出不同意见:"轻罚?我不同意。我觉得应该撤销阎埠贵的叁爷职位。"大家发现说话者是许大茂,他似乎在挑起事端。"许大茂,你是不是不安分?你以为挨过傻柱的揍就自以为是了?"其他人嘲讽道。
许大茂反驳道:"我们是少数服从多数。换了你,你能像叁爷那样处理问题吗?"众人笑着附和,认为许大茂确实不行。面对挑衅,许大茂虽然面色铁青,但他知道当前形势对自己不利,决定暂时退避。
"你们没听见主任刚才的话吗?他强调了叁爷首先是人民教师的身份。如果任由你们纵容,到时候他阎埠贵那狡猾小人的本性暴露,你们会被他害惨的。"听到许大茂这番话,众人开始动摇,担心真的如他所说。
许大茂的话语让大家犹豫不决,既不想坐视叁爷受难,又怕自己惹祸上身。许大茂看到众人的纠结,心中暗喜:"如果你们得逞,我这叁爷的位置还能保得住吗?"
如果是在暗中施展手段,许大茂估计连梦里都会笑醒,毕竟玩弄心机正是他最拿手的技巧!"许大茂,你的言论简直是放屁,阎埠贵的为人,整个大院的人都清楚,你这样陷害我,居心何在?"阎埠贵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咆哮。
其实,他的内心慌乱无比,他深知许大茂为什么会跳出来,那只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无非是想把他推下三爷的位置,自己取而代之。阎埠贵决不相信!
"没错,三爷阎埠贵是什么样的人,我想大家平时都明白。尽管他有些小心眼,但绝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阴险小人。"易中海站出来,缓缓扫视众人,表达他的观点。他为什么要支持阎埠贵?因为他不甘心把大当家的位置轻易让给秦斐然,所以选择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出来,以便联合对抗,重新夺回大当家的地位。
易中海何许人也?他在钢铁厂可是八级钳工,没人敢不给他面子。然而,秦斐然这个后辈竟然坐上了主任之位,这令他无法接受,所以他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扳倒秦斐然,甚至可能争取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如果能直接坐上就更好了,但这只是他的如意算盘,表面上他还是保持着和善的形象,一旦形象破裂,他将名誉扫地。
"哼,我和阎埠贵相处这么久,怎么可能不了解他是什么人?"许大茂反驳道,"再者,易中海,你已经不再是大当家了,这里哪有你插手的份?你想夺回大当家的位子吗?"许大茂的话让对面的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虽然他有这个念头,但又怎能承认?
如果承认,以秦斐然如今的地位,他如何与之争锋?
易中海连忙笑道:“纯属误会,三爷处境艰难,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一家人的生计怎么办?”接着,他又恭维了秦斐然一番,称其能力出众,之前的小想法已烟消云散。这番话赢得了不少人的认同,好感度不断攀升。
易中海心中暗喜,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已足够,后续还需见机行事。因为秦斐然势力太大,机会渺茫。秦斐然看着易中海的手段,深感此人老谋深算,一旦有机会,绝不手软。
接下来,他们决定先解决阎埠贵的问题,然后再考虑如何对付易中海这只老狐狸。面对众人的支持,许大茂哑口无言,毕竟大多数人站在阎埠贵一边,他此时跳出来只会自取其辱。
秦斐然明白情况棘手,转头问阎解成:“阎解成,你有没有证据?”他强调,没有证据就不能随意定罪。同时,这也意味着阎埠贵的指控可能是虚假的,若证实如此,他必须接受惩罚。
阎解成听见秦斐然的话,毫不慌张,反而感到如愿以偿。他有信心扳倒阎埠贵,这可能会为他带来更好的职位。然而,阎埠贵听到这些,脸色骤变,去学校调查将使他的处境雪上加霜。
阎埠贵叹息道:“不必了,我承认,我确实有些小心眼,不适合再做三爷。希望你们能选出更有能力的人接替我。”说完,他仿佛苍老了十岁,背影显得更加佝偻。
许大茂看到阎埠贵主动放弃,心中暗笑,三爷的位置非他莫属,秦斐然之外,他无人能敌。于是,他提议:“既然阎埠贵这么说,那三爷的位置由许大茂接任,阎解成,你就和刘光天他们一样。”宣布完,会议结束。
然而,就在此刻,一阵苍老的声音和金属碰撞声响起,众人转头,发现是聋老太太,她为何此刻出现,众人不解。在这严寒天气里,她本该待在屋里取暖,却出现在此,令人疑惑。
然而,易中海他们又怎会不清楚老太太的目的?于是,他们都殷勤地跑过去扶着老太太过来。
秦斐然深知老太太出门的目的就是为了傻柱的事情,可以说,在这个院子里,他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这位孤寡老人了。其他人还好应付,但老太太则有些棘手,换个角度讲,她是个不容小觑的存在!
担心老太太无法承受,如果保持沉默,他可能也会陷入尴尬境地。在这院子中,无论谁都得给老太太几分颜面。“我这个老婆婆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开会了?”耳聋的老太太开口问道。
其实,她的出现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傻柱还在警局关押。如果她不出面,恐怕孙子的名誉将荡然无存,以后娶妻养老之事也将成为空谈,这些都是老太太不愿看到的结果。
“呵呵,老太太您亲自前来,我们怎会感到不快?反而巴不得您光临,怎么会不尊敬您呢?”秦斐然微笑着回应道。尽管自己已担任了管委会主任,但在这样的时代,对老太太这类人物,还是得表示尊重,毕竟这不是后世,而是那个年代。
“没错,莫主任说得有道理,我们都对老太太您的到来感到欣喜若狂,又怎会怠慢您呢?”易中海满面笑容地对聋老太太说,内心早已兴奋不已,老太太出面,傻柱的事情似乎看到了希望。他对傻柱抱有厚望。
毕竟养老还得指望傻柱,自己膝下无子无女,谁能在他老去时照料呢?然而,仅凭个人之力解救傻柱简直是痴心妄想。如今老太太出面,秦斐然怎能不给面子?老太太一句话,他求情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易中海老谋深算的心思更加得意,不管莫 势多大,在老太太面前,他不得不退让。“别捧我这个老婆子了,这次出门主要是想找莫主任求情。”“哦?不知老太太有何事?”
秦斐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对方想装糊涂,他也乐得配合。聋老太太看着秦斐然故作不解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阵叹息。她清楚,自己的请求触怒了秦斐然,但无论如何,傻柱毕竟是她的孙子,若她不出面,傻柱不知何时才能获释!
“秦斐然啊!老婆子恳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傻柱一次。傻柱做事不知轻重,冒犯了莫主任,老婆子在此向你道歉。”随后,她微微鞠躬致歉。
秦斐然见到老太太鞠躬,脸色瞬间变了,连忙避开,若是接受了这份屈尊,就算不答应也会被推上风口浪尖,老太太这是当众逼迫他释放傻柱!他心中涌起怒火,老太太对傻柱的偏袒早有定论,现在出了事才想起求他,简直是溺爱过分。
随即,秦斐然摇头,大声陈述自己的立场:“老太太,您家满门英烈,我极为敬仰。然而,傻柱的事我实在无能为力。事情发生时,众人都在注视。”
“傻柱犯错,若轻易宽恕,会不会日后都效仿他胡来?”老太太的恳求引来众人的愤慨。“这样下去,大院风气将被傻柱败坏,你说是吗?”许大茂等人点头认同。
“没错,莫主任说得对,傻柱行事确实不地道。”他们纷纷附和,义愤填膺,仿佛自己也被傻柱冒犯了,神情激愤,声音慷慨激昂, 现场气氛。“不宽容就是纵容,将来会有人争相效仿傻柱的行为,这绝不是个头。”
“对,我同意。”“我们都同意。”越来越多的声音加入,人们被傻柱的事激怒,坚持不能宽容。“老太太,你的请求已无望,我们也无意继续留在这里。”老太太心感落寞,轻轻叹息,决定不再勉强。
易中海此刻也愣住了,面对这场景,他头皮发麻。作为公认的好人,平日里颇受众人喜爱,但他不敢硬保傻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会被逐出圈子。
另一边,许大茂望着老太太孤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发笑,傻柱一旦有难,你就跳出来干预?今天我要让所有人团结起来对抗你这个五保户,就算你们全家都是英雄又怎样?难道你还想与众人作对不成?“好了,事情已经解决,散了吧!”听到秦斐然的命令,大家纷纷离开山头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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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秦斐然形势已定,那些蠢货的懊悔
秦斐然家
秦京茹看到秦斐然归来,连忙问道:“老公,那个老太太来干什么?”
“我看外面的人都很生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敢欺负我老公,我才不管她是不是老人呢。”
面对秦京茹紧张又担忧的神情,秦斐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京茹为何如此。他平静地说:“没什么,聋老太太只是来为傻柱说情,但我拒绝了。”对于老太太的请求,他毫不在意。“老公,你说聋老太太为傻柱求情?”
尽管秦斐然觉得无所谓,但秦京茹听完此事后,却是满脸难以置信和愤怒:“这个聋老太太真是不可理喻吗?傻柱做了什么她不清楚吗?她还有什么脸求助?”“你要是同意放过他,我才不会呢!”
秦京茹一脸气愤,显然被聋老太太的行为惊愕到了,她疑惑着怎么会有人如此不讲道理?
秦斐然看着京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她这样子还挺可爱的!安慰一番后,他就忙于照顾小曦了。
易中海家
“哎,现在秦斐然已经如日中天了。”“想扳倒他现在很难啊!”易中海神色苦涩,如今秦斐然不仅是管委会主任,更是大院里的一把手,他的权力大到连易中海自己都要避其锋芒。“老易,难道你不想就这样安度晚年,在这个大院里度过余生吗?”“你何必跟秦斐然较劲到底呢?”
“而且你已经不是一把手了,已经被免职了。”“你还不清醒吗?我们斗不过秦斐然的。”
大娘苦口婆心地劝易中海放弃与秦斐然对抗的念头,秦斐然如今已在钢铁厂担任主任,大院一把手的位置也不动摇,她得为家人考虑未来。
易中海如今仍是工厂的八级钳工,每月工资将近百元。只要不跟秦斐然争夺权势, 安安过完下半生不也挺好?“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就能当主任?”“凭他的资历,一个小毛孩子能坐上这个位置?”
“如果没有内情,我易中海绝不相信,无论如何,我不会放弃,只要能把秦斐然拉下马,哪怕不当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