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月听到叶墨白的话沉痛的点了点头,而后问道:“叶叔叔,你知道司马睿这个人吗?”
听到这话,叶墨白面露讶然之色,“司马睿?那不是五长老的曾孙吗?听说他天赋异禀,才十几岁就突破了司星境七星,这一次好像也参加了决赛。”
这话一出,齐星月眼神微冷,而后道:“原来如此。”
叶墨白听到齐星月这话,顿时脸色一沉,立刻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齐星月便是将她在外事堂遇到的事情和叶墨白说了一遍。
听到齐星月的话之后,叶墨白顿时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肯定是他动的手脚!不然的话,谁还能插手炼器堂的事情!”
所有学员的身份令牌都是在比赛名单出来之后,由炼器堂的长老统一炼制出来再交给外事堂的,由于时间紧急,两边都是直接进行交接的,中间根本没有其他人插手的机会!
而五长老却是炼器堂的长老之一!他若是插手身份令牌的事情,再轻易不过了!
明明是小辈之间的事情,他一个老家伙却插手找茬,真是不要脸!
……
齐星月听了叶墨白的话,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道:“看来我猜的没错,叶叔叔,你先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认识,不然的话,我怕会给你招来麻烦。”
听到这话,叶墨白立刻脸色一板道:“瞎说什么呢?!别人的事情我可以袖手旁观,但是你的事情,我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再多麻烦,我也不怕!”
没有灵儿,就没有他叶墨白的今日!其他人的死活和他无关,但是齐星月的事情,他还真是管定了!
司马平那家伙敢对星月下手,就休怪他抖露出不该抖的事情了!
齐星月听到叶墨白的话,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感动之色。
“叶叔叔,谢谢你,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插手,若我需要帮助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找你的。”齐星月道。
叶墨白的修炼路子和她不一样,稍有差错便是根基尽毁的后果,她不能因为自己就让叶墨白辛苦修炼多年的修为毁于一旦。
……
而叶墨白听到齐星月的话之后,略一思索之后才点了点头道:“好,有什么事情,你千万不要一个人硬撑着,云峰的事情,我会去查的。”
齐星月听了点点头,“谢谢叶叔叔。”
叶墨白听了朝她微微一笑,“跟我客气什么,对了,小心南宫遥那家伙,她是执法堂的成员,小心她故意找你的茬。”
上次他在星月面前让她没脸了,这家伙一定会因此记恨星月的。
而执法堂的成员,随便挑个错处就能整星月一把,以南宫遥睚眦必报的性子,不趁机教训星月一顿才怪!
听到叶墨白的话,齐星月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叶墨白点了点头,随后,他的投影便是消失在半空中。
而这时,易山河已是从齐星月的房顶之上跳跃至她的面前。
……
乍一见易山河出现,齐星月不禁微微一惊,而后,她便是抬眸朝屋顶看去。
只见屋顶的中央处,此时已多了一道半径一米多长的圆洞……
见状,齐星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抽,山河弄个这个大的洞,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这洞不会被人发现吧?”片刻后,齐星月不由得问道。
听到这话,易山河微微一笑道:“不会的,忙了这么久,你先好好休息几天。”
齐星月听了却是摇摇头道:“山河,刚刚叶叔叔联系我了,齐家出事了,满门尽灭,爹爹也不知所踪……”
这话一出,易山河不禁微微蹙眉,“会不会是司马睿动的手脚?”
齐星月摇了摇头,“不会的,爹爹在我们进入秘境之后没多久就出事了,那个时候,我们和司马睿还没有过节,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易山河看着她满脸担心的模样,不禁柔声道:“你不要太担心,我曾让墨宝在泰山大人的身上留下过一缕分身,墨宝没感觉到那缕分身的消散,便说明他现在还没事。”
若是齐云峰死了的话,墨宝的那缕分身就会消散,但是现在墨宝并没有感觉到它的消散。
……
齐星月听到易山河的话,顿时两眼一亮,“你是说,爹爹没死?那墨宝能不能感应到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到这话,易山河摇了摇头道:“暂时不能,那缕黑雾虽然是墨宝身上分出去的一部分,但是却没有墨宝的意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那缕分身是我当初为了看看泰山大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婿才留在他身上的,所以可以入梦将泰山大人所想反应给墨宝的,只要他做梦,墨宝的那缕分身就有可能将他看到的一切反应给墨宝。”
齐星月听到易山河的话,顿时微微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而后上下打量着易山河,“没想到,你还做过这样的事情!”
怪不得爹爹对他越看越满意!
看着齐星月一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山河”的表情,易山河心中有些羞敛,但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齐星月听了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不过心中的大石却也是微微放下了一些。
只要爹爹没死就好,她总会找到他的!
……
第二天。
休息了一整晚之后,齐星月和易山河先是把学院规则看了一遍,随后便是和南天星兄妹俩四处转转熟悉周围的环境。
一路上,四人遇到了不少新生,而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兴奋不已的笑容,因为能够进入青云学院,对他们来说是一件特别值得骄傲的事情!
不过齐星月没想到的是,她会在青云学院看到白云鹤!
而此刻的白云鹤,身边还跟着一个一脸崇拜和幸福的看着他的女子!
看到那女子,一旁的南天灵不禁一脸惊讶的说道:“那不是羽国公主羽冰冰吗?她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刚打胎不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