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影、墨、旭,这次没有在瞒着宁什么,而是大大方方的合盘托出。
那是因为,他们都知道,踏月已经接受宁了。两个人结侣,也是早晚的事儿了。
如果不是踏月怀孕了,孕期反应还这么的严重,那今天晚上,踏月就能跟宁结侣了。
这也是让宁有些气闷的地方了,他无比开心、无比期待的回来找踏月,本想着他终于能跟踏月结侣了,可现在看着踏月这虚弱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忍心在这个时候,劳累踏月,跟踏月结侣啊!
不过他也不着急,看影、墨、旭的态度,他心里也就踏实了,知道他们是真的接纳他了,只是差最后的结侣了,他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反而跟影、墨、旭一样,开始为踏月的孕吐发愁。
等踏月再次醒来,床边坐着的,就不是旭了,变成了宁。
踏月一睁眼,就看见了宁那漂亮的不像话的脸。
她先是一怔,然后才笑着说:“你回来了?”
宁轻轻的摸了摸踏月的脸,也笑着说:“我想你了,安排好了鲛人族的事儿,我就赶回来了!”
踏月看着宁,心里觉得很是舒爽,毕竟,一睁眼就看见了这样的美景,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儿,让她的心情也会变的很好。
宁扶着踏月刚坐起来,旭就端着一杯水进来了。
踏月连手都不用动一下,旭就直接喂到了踏月的嘴边。
接下来的时间,宁就开始跟着影、墨、旭了解踏月的生活习惯,学习如何照顾踏月。
当他看见踏月吃完饭,就吐了个昏天暗地的时候,他跟影和墨的反应是一样的,都像看仇人一样的看着旭。
旭其实很想说,他很委屈的!他也不会想到踏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啊!他要是知道,踏月怀了他的崽子以后,会这么的难受,那他肯定不会要孩子的。
等晚上,宁第一次进入了踏月的空间,他的反应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影跟墨是对空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好奇,旭是对空间里的一切都非常的兴奋。
而这个宁,在初初带着他逛了整个空间,对空间里所有的一切,进行了介绍以后,他仍然是很呆傻的状态。
初初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初初带他去哪儿,他就在后面跟着,也不说话,没有任何的问题。
等初初带着他逛完了,回到了别墅的客厅,坐到了踏月的对面以后,他终于说出了,进空间以后的第一句话,“我是在做梦吗?”
听了宁的话,几个人才知道,宁不是没有反应,不是傻了,而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墨也没废话,抬手就照着宁的后背拍了一掌。
这一掌是用了力的,宁也直接就被这一掌打趴下了。
也是因为这一掌,成功的让宁从呆傻的状态脱离了出来。
一个鲤鱼打挺,站在了墨的对面,怒目瞪着墨,凶狠的说:“你干嘛打我?”
墨淡淡的问:“你疼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
“那就对了,做梦是不会疼的!你现在疼了,你还觉得你是在做梦吗?”
墨说完,宁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看见的一切,都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也没有心情跟墨计较这一掌了,接下来,就好奇宝宝上线了,拎着初初的后脖颈,又里里外外的在空间里,整整转了三圈,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影、墨、旭可没那个心情陪着他发疯,他们一直围着踏月打转。
就这样,日子悄悄的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影、墨、旭、宁,这四个人男人,照顾踏月,就像照顾眼珠子一样。
细心、耐心、呵护备至,无微不至。
也是在他们细致的照顾中,踏月的孕吐,终于是结束了。
影、墨、旭、宁,这四个人大男人,也终于从眉头紧锁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脸上,也慢慢的爬上了笑容。
这一切都因为,踏月终于,终于可以正常吃饭了,不会在吐了,而且还变的贪吃了。
这终于……终于让他们松了口气了!
自从踏月开始能吃东西了,也不在吐了,旭就一整天一整天的,待在厨房里,给踏月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无论是正常的家常菜,还是各种甜品、各种蛋糕面包,各种奶茶果汁,旭就不间断的给踏月做。
而踏月也非常的赏脸,只要是旭做好了,踏月就都能给吃光。
四个男人看着这么能吃的踏月,都觉得,应该是之前孕吐的时候,把踏月的胃,给委屈着了,所以现在才变的这么的能吃。
他们也非常高兴的,看着踏月吃。
一直萦绕在他们家的低气压,也终于!终于是散了。
他们家里的一切,都是看着踏月转的。现在踏月不在孕吐,也不在难受了,家里的氛围就变得的非常的温馨,和谐!
宁虽然还没有跟踏月结侣,可是家里的人,都已经默认他就是踏月的兽夫了。连两个宝宝都叫宁,宁爸爸了!
踏月也非常的享受宁的照顾,毕竟这么一个蓝发碧眼的大美男,谁不喜欢啊!就以踏月这颜控属性,她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宁的美颜暴击啊!
踏月的状态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宁也终于想起来了,他还有族人在白虎部落里呢!
之前因为看见踏月的那么虚弱的样子,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全心全意都在踏月的身上了。
现在踏月逐渐好转,他也就想到了他的族人,跟着影一起去部落里,看看他族人现在怎么样。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半个月里,鲛人族跟白虎部落,又进行了两次交易。而且当初他带来的十个人,也已经换了一批了。
这些事儿,要不是影直接给办好了,鲛人族的兽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所以,现在他们都非常幽怨的看着自己的王。
宁听完了这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但是他可是鲛人王,就算闹了这么大的笑话,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