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内心的时候还没有落地,突然在旁边的姜文茅声音着急地大喊了一声,“小心。”
在他的话,刚落音的瞬间,我猛然间就扭过头,突然就看到身后的黑暗之中,那最后一只红毛僵尸察觉到了动静,脖子咔嚓一转,脸就扭转过来。
几乎也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只红毛僵尸的手掌宛如两道红光,直直的朝着我扑过来,一前一后两只爪子锋利无比。
在危机关头,我下意识的捡起来,就在我面前地板上那破碎的木板,横挡在了我的前面。
接着便听到砰的一声,那厚重的木板竟然被挖穿两个大洞,我被这股反震的力量直接甩飞了。
我落在地上的瞬间,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摔碎了。
在抬头一看到红帽僵尸木板居然被挖穿,一下子震得粉碎。
“桀桀……”
红毛僵尸的喉咙里发出来两声阴森的怪笑。
这个红毛僵尸也是一个老人,骨瘦如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前遭受过虐待,亦或者是死后在窑洞里被其他变成僵尸的东西袭击过。
他的整个左半边脸都腐烂只剩下框架了,另外一只腿骨也裸露在外。
只不过,就算是距离有点远,我也感受到这个红毛僵尸散发出来一股浓郁的怨气。
这个红毛僵尸嘴里发出似有似无的怪笑两声之后,眼看着他就要朝着我跳过来。
在着急万分之下,我慌乱的摸索着全身的口袋,摸索了一遍之后,终于最终在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桃木钉。
现如今这是我唯一的东西了,我内心大喜过望,紧紧的握住桃木钉。
在那红毛僵尸跳过来的时候,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刚好是在台阶的转角。
红毛僵尸的双腿是不会打弯的,想到这层关系,我爬起来后忍着剧痛跟姜文茅退后,往台阶下避开。
姜文茅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头狠狠的砸在了红毛僵尸的身上,那红毛僵尸双目红光,嘴里吼叫着朝着我们俩扑过来。
在台阶上红毛僵尸蹦跶的老高,从我们头顶一跃而下,但是这种东西没有心智,本来窑洞凿的并不高。
因此,跳跃的时候一下就撞到了头顶上,一下就从上面翻滚了下去。
这次反而还不需要桃木钉了,那红毛僵尸摔下去以后怪吼着,从地上弹起来,想要朝着我们俩追过来。
但是这个台阶修的很高,但是头顶的窑洞顶却很矮,也不知道修建的时候是人为故意,还是无心。
在红毛僵尸弹起来就撞到头上的石头。
看到那个红包将是被困在下面,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大口的喘息着抽气,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蹲着休息了好一阵,这才慢慢的缓过神来。
那种疼痛感稍微减缓之后,我才把目光放在前面的楼梯通道。
“不能在这里耗着了,走吧!”
我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不能继续在这里耽搁时间,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姜文茅手里的手机光线也会很快熄灭。
等到走上去以后我们俩一看顿时都傻眼了,和下面相比,这里的空间显得拥挤了许多,他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屠宰场。
在窑洞里居然有数不清的尸体,他们的脚上绑着那次头发一样的东西,有一些甚至是倒吊着在我们面前。
我被眼前的一幕看得心惊肉跳,这些尸体生前应该也都是村里的老人。
看来窑洞里除了被阴气和怨气感染,变成僵尸的那些尸体以外,还是有不少彻底死去的老人。
眼前出现在我们俩面前的尸体应该就是死去的,只不过他们的头发都老长垂在地板上。
可能因为气温寒冷的缘故,那些头发冻的就像是钢丝一般硬邦邦的。
这些尸体的表情各异,在我跟姜文茅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时,我甚至看到了其中的几具尸体,已经微微的有些变化。
有几具尸体的皮肤发生了微微的转变,变成了漆黑的颜色,另外我还看到有几具尸体,皮肤在慢慢的长出白色的绒毛。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形态各异的尸体,我的内心也变得紧张起来,大概的数了一下,这些尸体的数量有二三十个。
由于这里的空间过于狭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窑洞口,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直冒出阵阵寒气,本来以为在下面已经够凶险了,可是现在一看这里才像地狱一样。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如果原路返回的话,肯定会碰到在下面挡住的红包僵尸,以及那些刚变异不久的白毛僵尸。
况且现在姜文茅手里的手机,散发出来的光线已经慢慢的变得十分微弱。
我们俩略微迟疑了一下,从墙角找了两根木棍,姜文茅走在前面,壮着胆子,一步一步的朝着走廊的另外一头走过去。
我也咬着牙紧随其后,目光紧紧的看着两边窑洞里的尸体,其实现在突然发现人的胆子,都是被现实硬生生逼出来的。
躺在窑洞口的一些尸体都已经被啃光了,而且他们的面孔十分的夸张,尤其是那些长了白色绒毛的老人,看上去更是十分的瘆人。
最后我索性心一横,闭着眼睛快步的朝着前面走,在黑暗中,我感觉到周围的尸体似乎在动。
无数只手掌在我周围乱抓,弄得我心惊肉跳,灵魂都差点出窍。
好在一路上虽然惊险,但是却并没有发生什么变故,等到走出了尸体堆以后,我们俩这才松了一口气。
走到最前方的一个窑洞前面,姜文茅率先的拿起手机照了一下窑洞,布局下面差不多,也就是五个平米大点。
但是在窑洞的中间,从上面用一条黑绳子垂吊下来一个圆盘,在圆盘上面放着一盏布满灰烬和蜘蛛网的古灯。
那古灯的形状显得有些奇怪,是一个长灯笼状底部像一个倒扣的盘子,腰身超细,装煤油的部分丰满的鼓起来。
平口处一个铁盖连接着凹槽,凹槽的四周有生出来的短短几根小铁片,中间稍微凸起凸起部位的中心开了一道口子。
里面连线的灯芯像是一朵小花开在了正中央。真心比较长,一直连接到没有平中,在里面还绕了几圈。
长型煤油灯上面还有一个玻璃灯罩也是灯笼形的,在上面还有一个提手。
在下面的时候,应该也是在我们现在所处于的位置,下面的窑洞里摆放了一口漆黑的棺材,里面躺着的是陈道长,而现在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吊挂在空中的古灯。
我心里觉得疑惑并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小心的打量着他这个灯通体有些惨红,灯身上用白笔画着蝌蚪般的符号。
这些符号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