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了，紫灵我真的说了。”虽然我什么也不能做，但我还是赶忙点头。
紫灵微微一笑，安抚的看了我一眼，才道：“我知道，但白帝他半点也不相信对吧？”
“是，我不信。”师父丝毫不否认道。
紫灵闻言再笑：“所以，白帝，黑帝，你们这是要来假戏真做，当真杀了我？”
“是。”师父亦再度点头。
“那如果杀了我，耿善也不出来呢？毕竟如诸位所见，耿善从我入村就没有再露过面。”紫灵又问。
我也赶忙开口道：“师父，耿善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蓄意欺骗，他既然当时连我们都骗了。现在保不齐也能骗紫灵，所以他肯定不会出现的。”
汁光纪原本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但最终在师父的冷冽眼神下，还是选择闭口不言了。
“那又如何。”师父半点也不在意：“他若是能被引出来自然最好。不能杀了妖族长公主，也算断了他的同党，更何况妖族长公主，你让小月用共生术的时就该知道，本帝绝不会放了你！”
“果然。”闻言紫灵仰天大笑道：“神道无情，上古神五帝之一的白帝，当真只对白后有情。对我等皆是看作蝼蚁。”
“妖族长公主，出鞭吧。”师父似很没耐心再跟紫灵多言。
紫灵见状也不再多说，而是当即扬起长鞭，“那就请白帝赐教了！”
紫灵对上鼎盛时期的师父，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胜算。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汁光纪并没有出手，而是站在我身边。
只是看着没过几招就被落了下风，被太苍剑追的满地打滚，浑身是伤的紫灵，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黑帝，紫灵真的不能杀。她若是死了夜飞凌那我们第一个无法交代。师父疯了不理智，你也不理智吗？”
他的至亲至爱又没有被神力反噬，他怎么能跟师父一块疯呢？
“白后，不是我不相信阻止，只是你也看到白招拒的态度。我这个时候冲出去阻止，我不是找抽吗？”汁光纪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紫灵被打死？”我很是无语。
只是被抽几下而已，又死不了。
“难不成师父还会真杀了你吗？”见汁光纪没有回应，我再度质问。
“白后，那你能保证这不是妖族长公主跟妖王，或者跟耿善早就设计好的阴谋吗？”汁光纪抬眸，面色冷冽的看着我问道。
听到他这话，我整个人都为之一怔：“什么意思？黑帝，你这话到底想要说什么？”
“白后，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妖族长公主她或许无辜，但或许她才是罪魁祸首。而白帝这么做无非是不希望后面的或许存在而已。”汁光纪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说完后，他目光到了师父那边，再也不看我一丝一毫。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发现不知何时，紫灵已从节节败退，变得毫无抵抗力。
她就那样的卷缩着地面上，可即便她的嘴角还不停的呕血。
无需靠近，无需任何神力的检测，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紫灵她伤的很重。
而她的妖器，那条她经常使用鲜红如血的长鞭，此刻也失去了所有的光泽，以断裂的姿态被抛在一旁。
“师父，不要，不要！”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后，我惊慌大喊道：“紫灵的妖器已经断了，她活不了。师父不要，至少你不要亲手杀了她。”
否则别说夜飞凌了，或许连我都无法面对师父。
可师父会停下吗？
似乎并没有。
他甚至连回头都没有回头，倒是紫灵用她渗着血的嘴，艰难而努力的告诉我：“莘月，别看闭上眼，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紫灵！”
“不要！”
一瞬间太苍剑的光芒照亮整间屋子，而我也被这光芒照耀的睁不开眼。
当然我也不想要睁开眼。
毕竟如果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紫灵血淋淋的尸体，那不看才是最好的。
可……
“白后，好久不见啊。”突然一道貌似清朗却冷冽至极的声音出现。
这声音好熟悉，而且好近。
就像是说这话的人就站在我的面前，近到只要伸手我就可以触碰到他。
“你们不是想要找我吗，现在我出现了都站在你面前了。白后，你怎么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了呢？”
他这话的意思是？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