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见状似并没有过多纠结相信于否这个问题，只是眸色深深的问道：“那不知族长可看出什么原因了？”
听到这话我才觉得师父问的妙啊。
与其纠结，上古族族长到底存着什么心思，我们不如借力打力。
趁机从他那套取一些关于古心的资料。
毕竟这古心，可是上古族的东西，他肯定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
所以听到这话，我也不多言了，而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上古族族长，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找出迫破绽来。
“据我观察，这应该不是人为破坏。”上古族族长，似并不在意我的目光，依旧看着师父道：“如同天族天泉枯萎一样，想来也不是人为可以破坏的吧。”
对此师父并没有接话。
我则是低头轻笑了下，想要反套我师父的话，这个恐怕很困难。
然而上古族族长依旧没有生气，他甚至想是没察觉出我的讽意，而是继续道：“我觉得这说不定是一次联动性的灾难。先是天族，再是上古族，再有可能还会祸及四海八荒。如果我们不及时阻止的话。”
听到这，我忍不住了插言道：“上古族族长，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阻拦。连东西南北四海的泉眼也会枯萎？”
这话我是不相信的。
这不是纯粹的危言耸听吗。
岂料，上古族族长，竟点头：“如果老夫没推测错的话，应该是如此。”
这……
上古族族长这话，不是夸张而是非常夸张，所以我连反驳都不好反驳。
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师父。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师父接受到我的目光后，当即出言道。
听到师父这话，我上古族族长依旧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一笑道：“白帝，不赞同老夫的观点无妨，总归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只是老夫有一事想要询问白帝。”
“不知白帝可否方便？”
最后这句话，上古族族长是临时加上去的。而且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神明显朝着我看了看。
所以这个问题跟我有关？
还是我需要回避呢？
念及此，我抬头用眼神询问师父。
师父朝着我轻轻摇了摇头，随后直言：“族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内子不是外人，无需避嫌。而且我也不放心她离开我的视线。”
师父最后这话，与其说是真心话，我倒觉得更像是将了上古族族长一军。
意在告诉他，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欺骗我们了。
我们也不会一而再的上当。
上古族族长自然听懂师父的弦外之音，所以他老脸微红了下，才道：“传闻天启轮，被白帝强行开启过一次后，便失落在四海八荒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天启轮。
我没想到他问竟然是此事。
师父自然也没想到，神色闪过一丝异样才道：“没错，自从之前强行开启过一次后，天启轮便消失无踪了，此事不但我知道其他四帝也知。”
师父口中的四帝，自然是灵威仰、赤熛怒、汁光纪、含枢纽等其他上古四帝。
对于他们的名讳，天族人人皆知。
上古族族长自然也知晓。
但……
“看来传闻果然不假。”犹豫片刻后，上古族族长竟再道：“那敢问白帝，当初为何要强行打开天启轮？”
这个问题我之前就问过师父。
可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
而上古族族长再问，能得到确切的答复吗？
好事并不能。
而且不知不能。
师父神色立马一沉道：“上古族族长此事跟古心有什么关系？你是否问的太多了些。”
师父这是生气了，明显的动怒。
好像上次我提及天启轮，师父的神色也十分不好。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天启轮师父就会如此神色。
上古族族长却好似知道，他没有再强行问话，而是出言解释道：“有关，或许不但跟古心有关，跟天族的天泉，甚至是四海的泉眼也有关。”
“不可能。”让我没想到的是，师父非但动怒了，还立马否认。
如此喜怒外露的他可不常见。
要知道不管是人间的诸葛玄凌，还是天族的白帝白招拒都是个情绪内敛之人。
所以我有些呆住了。
上古族族长也是一怔，但旋即他开口道：“白帝，当真不可能吗。你可以仔细想想。天启轮不光主宰人间六道轮回，跟天族也有牵扯。当年白帝必是有十分重要的原因，才会强行打开天启轮。但有些东西可以用强，有些东西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