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薇,你是一名警察,这一次案件的管理权虽然是在古城警察局,还需要江南市警察局的配合!不过我们海港市警察局也要参与,李牧,刘铭军,韩楚风,我们都太忙了,要针对何彪的事情进行一系列的侦查,实在是脱不开身。”
“你要代表我们海港市侦查局去一趟江南市,把事实情况反馈回来,看看他家孩子到底在不在,倘若马建军说谎,咱们还有进一步的响应。”
冯薇对这些孩子同样是心心念念,特别是那个大眼睛,非常聪明的小姑娘,小梅,“这个我知道,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吧,如果没有小梅那个女孩子,或许我早就死了,我和咱们警察局另外的两名同志一起过去。”
人都有恻隐之心。
冯薇现在怀孕了。
梁毅想到冯薇怀孕还去案发现场,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没办法,冯薇的工作就是一名刑警,而且是外勤,并不是接打电话,收发传真整理卷宗的内勤有案件发生,必须要出现场。
也是在这一刻梁毅是不成熟了那么一点点,冯薇的父母说的没错,他们两个人的工作太忙,风险太高。
梁毅在想,要不然是他,要不然就是冯薇这两个人必须有一个离开警察岗位的工作,否则这个家可能又有一些支离破碎。
梁毅眼神特别温柔,轻声说道,“江南市警察局这边应该已经响应了,现在没有收到回馈,可能是问题有点复杂。,去了之后不要擅自行动,听当地警方的要跟古城警察局的人配合好。”
“我知道,你也要小心点,其实……。”
冯薇看四下无人,现在情况已经非常复杂了,马建军招工,张镭死了二郝芳的确成了海港市警察局的重点,关注对象,下一步的部署将要对郝芳进行监控,抓到海港市警察局审讯。
催眠张镭的事情,关于郝芳与张镭一同作案,杀了女博士马俪,冯薇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了,原本还打算明天叫上郝芳赵可馨,当面问一问郝芳他是不是违法犯罪。
可眼下。
冯薇觉得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在同学朋友和杀人犯之间,冯薇毅然选择了前者。
“其实我隐瞒了一些东西!张镭确实杀了马俪,但还有帮凶。”
梁毅趁人不注意,轻轻地拉了一下冯薇的手,“这个帮凶是郝芳对吗??其实从你催眠张镭的报告中,我早就已经看出端倪来了,很多情况之下是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完成的,你在报告中特意掩盖了另外一个人!我想不单单是我,韩楚峰看得更明白。”
“韩楚峰已经去找郝芳了,现在也没给我回电话,不知道找没找到郝芳或者是怎样?”
“你都知道?”冯薇瞪着一双大眼睛。
“当然知道了,甚至我怀疑,海港市发生的命案都是郝芳参与的,韩琪还在当法医的时候曾经说过,郝芳对外科也比较精通,所以才会有那种切割尸体的刀法,但这一切都仅仅是,推测而已。”
梁毅说道,“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郝芳这边就交给我吧。冯薇,你觉得有可能催眠杀人吗??就是一个人被深度催眠注入强烈的意识之后,他自己并不知道,可在现实生活中却有精密的杀人计划!”
“确实有催眠杀人这种说法,不过比较难以实施,首先第一点,这个催眠师意念和磁场能力要非常强才可以!做到这一点是非常难的,我现在远远还没有达到,第二点更重要,取决于被催眠的人,被催眠的人要是那种特殊的体质,就是非常容易被催眠,而且容易驯服训导,这两点缺一不可。”
“马建军说,我我妻子刘淑玲的死,是因为刘淑玲知道了,马建军背地里也做着违法乱纪的事情,后来事情败露,北摩赛族人。通过催眠这种手法,催眠了孟欣然,让孟欣然组织秘密杀人计划,换句话说,马建军是在告诉我有数人,就是孟欣然杀死的,但,孟欣然泓然不知。”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试探一下孟欣然,孟欣然确实比较符合第二点,特别容易被催眠,而且诱导性和引导性特别强,或许他真的杀人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种催眠杀人在法律上根本没有定义说是杀人犯也没有互访有责任这种说法。”
“你怎么知道孟欣然比较容易催眠,就在催眠她和张镭的时候你发现了。”
冯薇点点头,“当时我都非常意外,孟欣然瞬间就能进入被催眠的状态,完全就像一个提现木偶被人控制,我在想,或许孟欣然本来就是一名心理咨询师,又是犯罪侧写师,可能她的心里主观意识上比较容易接受催眠。”
“不过这种催眠杀人我相信概率非常小!刘淑玲是孟欣然的好闺蜜,好朋友想要植入这种杀人概念也是比较抗拒的。”
“但愿吧。”梁毅现在更担心的人是韩琪,韩琪已经被海港市警察局暂时收押,原因是在韩琪家的床底下发现了,周敏的干尸。
梁毅打算马上去一趟古城警察局。
第一件事是去看一看韩琪,顺便摸清楚古城警察局对韩琪到底是什么态度。
第二件事,梁毅想去古城城隍庙,找那个捞尸人老胡,老胡是城隍庙的主持,冯薇的父母,冯潮海和赵兰想去城隍庙暂时修行在城隍庙吃喝拉撒住宿肯定要通过老胡,梁毅想去二位老人面前表态,等这些案件都水落石出,很快将凶手绳之以法之后,梁毅就不打算继续干刑警,同时他也想让冯薇去做海港市的内勤工作,毕竟接下来要生小孩。
……
韩楚峰开着他的私人小轿车,他刚刚去了精神病院第二收容所,所长李秀兰说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郝芳都请假了,白天现在也不来上班,好像是请了什么探亲假,要回家看一看。
韩楚峰又去了郝芳的家里,同样是人去楼空,郝芳在家里并没有收拾东西的痕迹,生活用品都在。
韩楚峰给郝芳发了无数条短信,打了数不清的电话,一开始郝芳没有接,后来就是关机。
韩楚峰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郝芳这边一定是出了问题。
韩楚峰该找的地方基本上找遍了,该想的办法也想了,却依旧没办法联系上郝芳。
韩楚峰给赵可馨打了电话。
一连打了三个赵可馨也不接电话?
现在这个时间根本不可能赵可馨的瑜伽教练馆,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课。
韩楚峰在郝芳单元楼下,停好了车一直在等郝芳回来,韩楚峰前前后后抽了一盒烟,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眼睛无比干涩。
时间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
韩楚峰又给郝芳打电话,这时郝芳的手机打通了,可惜就是没有人接。
给赵可馨打电话也没有人接,赵可馨也没有给韩楚峰回复。
韩楚峰百思不得其解,郝芳真的有问题!
上了车,刚把车钥匙插.进钥匙孔里,郝芳电话打回来了。
韩楚峰接起电话,“你去哪儿了?郝芳。怎么这两天都见不着你?”
“韩楚峰你还跟我结婚吗?你爱我吗?”郝芳的声音平淡中透着一股冷峻的杀气。
韩楚峰从郝芳的话语口气中也听出了一些端倪,“我当然爱你了,我肯定要跟你结婚呀,你到底去哪儿了?找不到你我挺担心。”
“我可能犯了一点小错误,如果你真的爱我,你能不能帮帮我?只要你肯帮我,咱们两个人就能结婚,结婚以后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除了这些以外,我还能给你生孩子,咱们要生很多孩子好不好。”
韩楚峰眉头紧锁,故意说道,“我去精神病院第二收容所了,是不是有个精神病患者病情有些恶化,那个所长李秀兰说你好像用药用错了,但也没什么呀,虽然有不良反应并不是很重。如果你也需要我去帮你说一说,这没问题!”
“楚峰,你也是跟我同床共枕的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虽然咱们两个人没有结婚,但是如果你不帮我,我可能就永远见不到你。”
“到底是什么事啊?你直接说?”韩楚峰并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让我离开海港市,出国去东南亚。”郝芳一只手拿着电话,另外一只手,攥着手术刀,他穿上了一件,红色传教士的长袍戴着白色面具。
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被绑在手术台上的赵可馨嘴巴被塞住,拼命的摇头,乞求郝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