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镭很兴奋的躺在床上,身边还有大美女相陪。
孟欣然倒是不紧张,她从来没有被真正的催眠过,孟欣然的心中一样有一个过不去的劫难,对于梁毅的妻子,刘淑玲的死孟欣然内心无比愧疚。
“没问题。”孟欣然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薄薄的嘴唇,抹着艳丽的口红,“催眠术似乎能治疗人内心的痛苦,我希望你帮帮我。”
“嘿嘿嘿……,催眠术什么病都能治,不但能治病,还能让人变得更快乐。”张镭的手依旧很不老实还在孟欣然的腿上轻轻摸来摸去,弄得孟欣然一阵骚痒。
“张镭?你最好老实点,别忘了你的一举一动可都有视频监控录像,催眠结束之后你就能滚蛋了!你要是不配合警方,我继续对你进行审讯,你不要觉得超过二十四小时,我们必须要放了你,你是重要的嫌疑犯,而且你没有亲人,你就是反映问题,也没有人帮你。”
冯薇把张镭的咸猪手,从孟欣然身上移开,“另一个,跟死亡案件有重要关系的人,秦鹏已经死了,你是重点保护对象,警方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你。”
张镭自然知道,冯薇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冯薇的言外之意,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张镭,如果这是催眠术,张镭能够顺利的过关,警方就会解除对他一切的追踪。
“我知道,小美女!其实我在想,如果我能把你们俩骗到我的家里,再给你们喝的水中放上大量的安眠药,让你们生不如死,软绵绵的动不了。再把你们两个人的衣服扒光……”
张镭闻到了一股特别香的花味,这花味的味道似乎还能让人成瘾,闻到味道之后就一直追寻这个味道。
这是一种用于催眠的特殊药剂。
张镭还在继续说,只是他闭着眼睛感觉眼皮上似乎有东西再晃来晃去,慢慢的张磊的眼皮越来越沉,竟然连抬手都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办法张镭根本不配合。
所幸冯薇就先对张镭进行了催眠。
张镭慢慢的熟睡,身体挺得笔直,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的影响之下,冯薇并没有直接对孟欣然进行催眠,孟欣然,却已经睡着了,就能证明,孟欣然是那种很容易被催眠的人。
现实社会中很多人都有不同的个体差异,有的人就非常容易被催眠,催眠术到了一种非常高的境界,往往可以用来杀人。
在催眠的过程中给被催眠的人植入一种潜意识,让他清醒之后还意识到必须要杀人,将要杀的人姓名和主要的身体特征印在被催眠人的大脑之中,久而久之进行催眠之后,就会杀人。
孟欣然这么容易就被催眠了,还真的让冯薇很感觉意外,他可是一名犯罪测写师,出色的心理学家。
冯薇继续晃动着手中的水晶催眠球,催眠球持续晃动超过了五十次,张镭彻底进入被催眠的状态之中。
这种状态,跟以前分为催眠的状态有很大的不同,这一次冯薇细心的察觉到张镭呼吸特别均匀。
“张镭,你的家在哪??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呀?”
张镭眼皮微微一动,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有点微微的抖,这是一种抗拒催眠的强烈反应,按照催眠术,现在的状态来说,张镭很可能在做一种比较恐怖的噩梦,正在逃脱……
张镭已经被催眠,冯薇要趁着这个关键的时期成功的进入到,张镭的潜意识之中,错过这个阶段,还要等十几分钟,第二个周期,冯薇才能更好的趁机而入。
“你小的时候,肯定有跟你一起玩的小伙伴吧?他们都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阿莲身边漂亮的小女孩啊?”
冯薇继续追问,张镭的身体还在抖动,只不过眼皮不动了呼吸开始变得均匀,显然是还在抗拒冯薇的问话。
冯薇趁热打铁,继续柔声说道,“家里面妈妈做的饭好吃,还是爸爸做的饭好吃?”
这一次张镭紧闭的嘴终于缓缓张开声音有些小,“是……是,是奶奶……”
“你说什么呀??是奶奶做的饭好吃吗?”冯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进展的还算是比较顺利,张镭已经成功被催眠。
“对呀,是奶奶做的饭比较好吃,我没见过我的爸爸妈妈!有一次奶奶跟我说,爸爸回村里了,我手蹑脚的过去,可是爸爸还是不看我。”
冯薇的录音笔还在录音,没想到张镭基本上算是个孤儿,从小跟他奶奶相依为命长大,这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冯薇并没有问题,他比较关键性的问题,而是慢慢的引导,循序渐进,如果现在问一些距离张镭最近生活状态关系密切的事情,很有可能让张镭惊醒,“奶奶,奶奶一般是最疼孙子的,那你们村里大不大?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催眠缓慢进行,由远及近,尤其是要从被催眠者孩童时期开始问起,这样比较有代入感,容易引起被催眠者的共鸣。
“我们村子不大,就二十多户人家可偏僻了,我自从有记忆开始,过了好几年车里头才充电,我的家在江南市江南县……”
张镭是江南市人?
冯薇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奶奶小的时候都怎么叫你的?喊你的小名吗?还是喊你的全名?”
冯薇是在间接的问张镭他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张镭这个名字这是冯薇上一次催眠他的时候,在纸上随意写出来的,不知真假,冯薇觉得假的成分非常大,上一次张镭并没有真正的催眠。
“奶奶叫我小顺子!我还上了几年小学。我的名字叫张顺。”被催眠状态下的张镭脑海中浮现出他上小学时候的场景,老师在前面讲课,下面残缺不全的课桌椅子上坐着脏兮兮的几个孩子张磊面前一个褶皱的田字格,姓名的部位写着张顺两个字,张镭记得非常清楚这两个字儿还是他的奶奶帮他写的。
原来这个张镭,真名叫张顺。
范围已经缩小,到了江南市将难现一个期限,你有几十万上百万的人口,冯薇想知道张镭在哪个乡镇哪个村子。
冯薇的声音非常温柔,像是幼儿园的老师,“你在哪个乡镇呀?你们的小学叫什么名字?”
“我……”
张镭额头上的青筋慢慢的鼓了起来,抗拒的反应特别大。
张镭似乎是很挣扎,额头慢慢的渗出冷汗,脑袋也是左摇右摆,感觉时候都能醒过来。
冯薇一只手拿着催眠水晶,另外一只手赶紧摁住张镭冰凉的额头,控制住张镭的脑袋,不让他乱动。
“我……我想不起来了!”
“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村里死了好多人,村里的人都死了,大火……火,火……火,火烧死了。”当了一个脑海中浮现出熊熊燃烧的大火火焰把村口写着村子名字的木牌烧成了灰烬,老人孩子,妇女很多人全在大火中丧生。
张镭拼命的想去,也想不起来,村子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冯薇赶紧说道,“不用了,不知道村的名字就不要去想了,咱们谈点别的。”
催眠师在整个催眠演绎的过程中,就像是一个发号命令的人,被催眠的人只能被动执行,如果冯薇不说停止的话,张维会一直研究这个问题,使劲的去想,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异常激动的张镭,慢慢的平静下来。
“张镭。”冯薇尽管知道,张镭的真名字叫张顺,却依然沿用张磊现在的名字,如果他喊出张顺的字眼,会让张镭顾名思义,丧失自己在被催眠状态中的身份。
“你怎么会来海港市呀?我听说你还在垃圾堆旁捡垃圾?”
“我外出打工!被人骗了后来又被人卖到了国外的黑煤矿,一直挖煤,我逃脱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被那些矿工抓住往死里打。”
张镭眼皮快速的抖动,眼看着就要睁开了。
冯薇没有阻止。
张镭应该是想起了一场恐怖的情景这种场景以梦境的形式,在张雷的脑海中情景重现才让他这么痛苦。
“后来有个好心人,把我从那个矿场里弄了出来,在一个集装箱式货车里,不知道开了几天的时间。听人们说话,我才知道回国了,可谁知道我又被拉去了一个煤矿……”
“那个煤矿更是暗无天日,一天只给我们吃一顿饭!两斤水,两个馒头,还有一勺咸盐!跟我一起下井干活的七八个人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