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帝留下来陪我了，被女官拿竹板抽完掌心后，小天帝愁眉苦脸地噘着嘴就快哭了。
“为什么女官只打我不打你啊，小夫人？这不公平。”
凤如归都不舍得动我，女官哪敢，这个小天帝简直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顶。
“因为我是大人，等你长大了女官肯定也不打你了。”
“真的吗？”
“真的。”
“好，那我想赶快长大。”
......
女官将大婚那日的礼仪规矩全部教给我。
原来神仙结婚穿的衣服是神服，衣服华丽繁复，换上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差点连我自己都没认出来。
“小夫人，你好漂亮，比琉璃郡主漂亮好看。”
小天帝夸我。
很少有人对我提起琉璃郡主，虽然她是凤如归的未婚妻，但现在嫁给凤如归的是我。
而且琉璃郡主那副身体本来就是凤如归为我准备的，如今不需要她了，倒不知道凤如归最后会怎么处理她。
“小夫人，你知道吗？”
小天帝的话又将我出神的思绪拉回。
“现在外面都在传，你是瑶帝转世，你真的是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说起来挺尴尬，天庭原本是瑶帝的，可现在帝位却是张家人在坐，我和张家的后代讨论这个问题有点不合适，何况小天帝是个孩子，看得出来他活得小心翼翼又卑微，没点眼色和心思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没有直接回答他。
“其实我不清楚，但凤如归说我是。”
小天帝脸上本来就没有多少笑，如今更是要多沮丧有多沮丧，还带着点极力掩藏却掩藏不住的尴尬。
他该不会以为我和凤如归结婚后，凤如归就会把他的帝位给我吧，那是不可能的，凤如归巴不得我像寄生的菟丝子一样攀附依赖他，永远也离不开他。
“你放心，你心里想的那些永远不可能成真。”
我捏了捏小天帝的脸蛋。
不巧这时凤如归回来了，小天帝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凤如归瞥了一眼小天帝。
“明钰，下去。”
然后凤如归才抬脚走向我。
“衣服合身吗？”
“嗯。”
我对着镜子又照了照，不过我还是喜欢红色，模糊印象中那抹烈烈如火的红。
凤如归抱住我，他听见刚才我对小天帝说的话了。
“以后少跟那个孩子来往了，他是上一任天帝冷宫里长大的孩子，虽然小，心思却比你复杂，就当为了我们的下一个孩子好。”
下一个孩子？
“凤如归你说什么？我们又有孩子了？”
“对，又有了，你总是这么粗心，连我们又有了孩子都没发现。”
我浑身涌起恶寒。
“我说过时间太短了，凤如归你别忘了我们的上一个孩子刚死，我现在不想要。”
“别在这种事情上任性发脾气，反正早晚都会有，早点要对我们都好，我们的这个孩子将来会是天庭之主，你为我生的孩子，我会将三界中最好的都给它。”
凤如归的手指移上我平坦的腹部，掌心贴合。
我固然生气，但凤如归的话令我不寒而栗，那到时候小天帝还有命活吗。
“哼，你为什么不自己坐那个位置？”
“看不出来吗，我不忍心让你的努力都白费，你费尽心思扶起来的人神天庭，若是我坐了那个位置，岂不是又变回了妖神天庭？”
凤如归紧紧地将我抱在他怀中，缓慢地将唇凑至我的耳畔。
“你留下的一切都值得我好好珍惜对待，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姐姐，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
那句姐姐令我浑身一颤，凤如归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我。
原本放在我腰上的手滑向腰带，他的手伸进来后我才察觉到一丝与以往不同的异样，凤如归像发了什么疯一样，呼出的气息带着粗暴的强势与癫狂，将我压倒在床上。
“凭什么我的爱就配不上你？我愿意为了你死为了你做任何事，可你呢，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特么的凤如归这是把我认成谁了？发的什么疯！
我找准机会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滚！你看看我是谁！凤如归你在叫谁姐姐？”
凤如归的动作停了，似乎被我那一巴掌抽蒙了，怔愣地看着我。
这时我才发现凤如归的眼睛不是平时的墨黑色，而是一种瑰丽又奇异的红。
我真不敢相信，凤如归竟然走火入魔了，被他压在身下这么盯着，我心里很快就开始后怕了，刚才扇他巴掌的怒气消弭无踪。
修炼走火入魔，往往是没有理智的，我不知道凤如归此时还能不能把我辨认出来，但见他一直茫然地盯着我的脸瞧，恐怕他被我那一巴掌打断，结果已经变得认不出来我了。
我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他下一刻发疯把我掐死。
凤如归抬手扶了一下额头，好像正极力控制着理智，从齿缝里挤出来一个滚字。
然后从我身上下去，转身大步朝殿外。
让走火入魔的凤如归跑到外面发疯，那还不得大开杀戒，估计天庭上放眼，没几个能拦住他的神仙。
情急之下我冲过去抱住凤如归的腰，凤如归一瞬间停住了，缓缓转过身来望着我。
我被他那双绮丽的眼睛盯得发毛，此时的凤如归仿佛换了一个人，如果以前的凤如归对我算得上温柔迁就，那此时的凤如归浑身充满陌生的侵略气息，看到我后，仿佛一头瞬间锁定猎物的野兽。
我的心咚咚直跳。
“凤如归你说为了我连死都愿意，所以你能认出我对不对？”
凤如归却将我拽到了身前，杀人一般提起我的下巴，吻了下来，但那根本不是亲吻，凤如归仿佛要把我吃进去一般，对我疯狂地又啃又咬。
我知道这顿是逃不了了，被他压到冰冷的地面上后，凤如归气势可怕地将我的神服撕扯的稀烂。
我从来没被这样凶残狂躁的对待过，凤如归简直没把我当成他的女人，而是一个任他凶残占有发泄的物件，而且我很快就发现凤如归在吸我身上本就不多的那点灵力。
本就感受不好的我，在灵力被吸走后，身体迅速地虚弱了，而吸到我灵气的凤如归，脸上流露出愉悦的餍足。
我那点灵力哪够凤如归吸，凤如归很快又对我不满起来，竟然伸手掐上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