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迦楼冷哼但没再说其他的话刺我了。
我这一踩一捧的方式用对了,凤迦楼本来就在意其他两个男人,那么我解释给他听。
凤迦楼一动不动,我枕着他的腿闭上眼睛,用入睡来试探他对我的耐心。
次日睡醒,我头下枕的是枕头,而凤迦楼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望着天花板发呆,第三天了,耽误的时间不能再多了,我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情。
病房门被一股大力推开,被凤迦楼养大的那个女人身穿病号服,气势汹汹地朝我冲了过来。
她也在这个医院!
完了我现在可没力气再跟她打一架。
就在我心里喊着完了时,替凤迦楼看门的那个妖怪凭空出现,拦住恨不得撕了我的女人。
“滚开!玄雀你知道我在凤大人心里的地位,你敢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拦着我,是想死吗?”
“这是主人的吩咐,主人不希望白姑娘再受到其他伤害。”
看见有人替我拦着,我立刻不紧张了,一动懒得动地躺在床上,看这场莫名其妙的戏。
“给我滚开!我就问你,她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难道在凤大人心中她比我更重要吗?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你告诉我是不是凤大人的?”
面对这些问题,那个叫玄雀的男人,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人家一个奴才,哪敢替主人回答这些问题。
“请圣女先行返回,恕属下实在难以回答您的疑问。”
圣女不得到答案就是不肯离开,一直在这里胡搅蛮缠,她碰不到我,就只能拿恨不得杀了我的目光剜我。
我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呆滞,因为我的内心根本不起波澜。
凤迦楼回来了,他先是看看我,又转头态度恶劣地对圣女。
“不知死活的东西!滚出去!谁给你的胆子敢来这里胡闹!”
“凤大人,难道您忘了你说过的话吗?您说您一直喜欢我,除了我您怎么又能有别的女人?”
“滚出去!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凤迦楼脾气暴躁地直接把圣女拖了出去。
病房门被重重关上,然后我就什么动静也听不见了。
等凤迦楼回来,那个圣女已经不见了,但他明显心情不佳的样子。
我懒得管他心情好不好,该吃饭了。
玄雀帮我把病床抬高,让我能舒舒服服地靠着,然后又支了一张小桌子,把饭摆在我面前,毕恭毕敬地摆好筷子。
很正常的饭,没有其他看起来奇奇怪怪的食物。
我拿起筷子低头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凤迦楼在床边坐下,问我。
“白秀,你心情会为了我不好吗?为什么你看起来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我没回答他,继续默默吃饭。
“喂白秀我在问你的话!”
忽然一滴眼泪从我眼眶掉了出来,凤迦楼那边立刻炸了。
“你哭什么哭?跟我装什么呢,以前怎么就没见你哭过。”
我是真的想哭,哭我怎么就遇上了他们,天天不是被这个缠就是那个烦。
我这辈子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吗。
凤迦楼暴躁地站起身,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摔门走了。
我边吃边掉眼泪,旁边玄雀递过来一包纸巾。
吃完饭凤迦楼又回来了,绝口不提刚才的事,只是坐在一边看着我。
我实在等的焦虑心急。
“凤迦楼,我哥哥的事情......”
“你着什么急?答应的事我会替你办的。”
凤迦楼不耐烦地打断我。
“哼!知道你不放心我,我帮你把他绑过来,放在你身边天天看着总行了吧?”
倒是也不必这样......
在医院住了三天,医生确定我不会再出其他问题后,凤迦楼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接了回去,并且兴奋地说要带我去看个东西。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像斗兽场的地方,但斗兽场里关的不是人,而是一群赤身果体的人。
我看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后差点吐出来,凤迦楼竟然带我来看这么变态的东西。
别开脸,却被凤迦楼强硬地掰过脸强迫朝那个方向看。
“你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我想闭眼,可是已经认出了那个女人的脸,就是前几天还气到恨不得杀了我的圣女。
如今凤迦楼吩咐这些男人这么对她,我惊了,一股恶寒油然而生,这个女人怎么说也是跟了他的,却遭到他毫不留情的恶劣摧残。
“你肯定很讨厌她对吧?我理解你,我眼里也容不得沙子,而且她还坏我好事弄伤了你,简直找死,所以你看看,我把她除了。”
“可是你也没必要这样对她。”
我此刻心里只有对凤迦楼的恐惧胆寒,以及对那个圣女遭遇的一丝丝同情。
“怎么没必要?是她不知死活在先,你肯定不想不到,其实她是我照着你养来玩的一个玩物,可惜她蠢得很,我早就烦她了,现在我有了你,就更加不需要她了。”
我忍不住在凤迦楼怀里打了个冷颤,全是变态,没一个好东西。
凤迦楼察觉到之后将我抱的更紧了。
“要是你以后敢背叛我,也是这样的下场,白秀,记住了我不是凤如归,凤如归可以没有下限的一次次原谅你,可到了我这里,你只有一次找死的机会,这就是规矩。”
凤迦楼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刚落,场地里的男人们就整整齐齐地失去了脑袋,留下那个圣女一动不动地躺在中央,不知是死是活。
我身体颤抖着瞌上双眼,不忍心再看。
凤迦楼抱我回他的那间华丽卧室,塞给我一个雕花精美的木盒子,若无其事地让我赶紧打开看看。
我在他的注视下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套打造地美轮美奂的红宝石首饰,最大的那颗红宝石,比鸽子蛋还要大一圈。
“你最喜欢这种贵重的东西,喜不喜欢我送你的?”
我木然地点点头。
“喜欢。”
“他们能给你的,我也能让你拥有,只要你肯听话。”
凤迦楼说着又顿了顿,然后继续道。
“先说这么多吧,下午让你见个人,另外你但凡有想要的东西或是想做的事,尽管向我提,我都能满足你。”
“嗯,好。”
我惊魂未定后,才稍微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拿起那条触感冰凉的项链,冲凤迦楼。
“你帮我戴上吧。”
这些天我发现凤迦楼即使口口声声地说着他和凤如归不一样,他可不会惯着我,可实际上我对他示弱后,虽然凤迦楼嘴上不饶人,在行动上却和凤如归一样,有种讨好我的感觉。
与他们接触的越久我越佩服瑶帝,这些男人在她面前是不是跟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