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卿闻言,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好奇地问:"他们那么疯狂的吗?"
红尘停止的大笑,回:"那可不."
当即话锋一转,眸中沉满了好奇,神秘兮兮地问:"我也很好奇,你抢了天元宗的什么宝贝,值得他们那样的大张旗鼓的悬赏你们呢."
寒少卿闻言,挑了挑眉,不可置否地问:"他们是这样说的."
红尘也是一个人精,见寒少卿没有回答,就知道寒少卿不会答案了,所以,也没有上赶着去问一个清楚,只是耸了耸肩,点了点头.
寒少卿当即讥讽地嗤笑一声,回:"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吗?想要抢夺别人手中的东西,还要给自己标榜一下自己是苦主吗?他们那么大的一个宗门,而我们就两个炼气期,就能盗取了他们所谓的宝物.那些听风是雨的人,他们的脑袋难道长了,只是为了好看,当装饰的吗?"
红尘一听,当即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只因,刚刚寒少卿的话,好似把她也骂进去了.
毕竟,她也是其中一员啊!
那不就是说,自己的脑袋长着,在寒少卿看来也只是为了好看,当装饰的吗?
不能想,不能想.
红尘赶紧摇摇头,把自己脑子中寒少卿说的话,当成水摇出去.
为了让寒少卿不一竿子打死所有人,也为了自己的门派,红尘当即假意咳嗽一声,颇为不自在地为一些人辩驳:"寒道友,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有脑子的.他们也能相通这里面的关键.只是天元宗言辞凿凿,你们手中有异宝.所以,大家才那般疯狂的."
而现在不需寒少卿再说,红尘也能猜到,这天元宗是想要干啥了.
无非就是想要通过人海战术,利用大家把寒少卿他们找出来罢了.
至于目的,无非就是想要窃取寒少卿手中的异宝.
至于,这异宝究竟是寒少卿的,还是天元宗的.
红尘现在能确定,一定是寒少卿他的.
这点信任,她对寒少卿他们还是有的.
寒少卿闻言,却不可置否地说:"就算如此,也好不到那里去."
红尘不想再和寒少卿在这个话题上谈论了,就算说太多,也消不了寒少卿现在对他们的不待见.所以,当即转移的话题,直接说:"寒道友,我们商量好了,按照你说的方式离开."
寒少卿欣慰地点了点头,欣慰且赞同地说:"如此最好."
寒少卿就怕他们不离开,要同进退.
虽然这样很好,但与寒少卿来说,此行危险很大,若是他们跟着,难免要暴露空间的存在,这个消息,他再没有站在最巅峰的时候,除了自己的亲人,他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所以,他才打算让他们先行离开.
他留下吸引他们的目光,把他们摘出来,让他们今后的路好走一些.
毕竟,他们多多少少还是有牵绊的,不像他们.
而这些,寒少卿也就不会和他们一一说了.
就怕他们一时头脑发热,生出其他的事端.
寒少卿拿出了一个白色瓷瓶,推到了红尘前辈的面前,说:"这是答应红尘前辈的丹药.成了三颗,我留下了两颗."
虽然,他能把筑基丹顺利炼制出来,红尘前辈也出了不少力,而寒少卿成丹数量不止寒少卿谁出来的这些.
可他才是炼丹师,成丹多少,他说了算.
还有,寒少卿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也深谙扮猪吃老虎深邃,更懂得藏拙,给自己省去不少麻烦.
毕竟,这可是上古的丹药,若是让人知道他手里有很多,也只会引来更多人的觊觎,他和刑昀的生活,在没有能力的时候,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红尘听闻,并没有对寒少卿说出的话产生质疑.
只是满是惊喜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小瓷瓶,喃喃地说:"上古筑基丹,我一直以为很难的事情,如今,却被你轻轻松松地解决了."
寒少卿见红尘这样,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笑,起身离开了这里.
次日,这次换成了寒少卿和刑昀他们送红尘他们离开了,红尘看着他们,拿出了一快刻着菱花的令牌递给了寒少卿,郑重地说:"以后来了中州,去红尘拍卖行给他们看这下这块令牌,他们会好好招待你们的.我会罩着你们的."
云州等红尘说完,才哭唧唧地拉着刑昀的手,依依不舍地说:"我还没有看一眼三个小崽崽呢!这次分别,也不知道等再见,他们还记不记得我."
刑昀握了握云州的手,好像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与了云州无尽的勇气和力量,笑笑说:"会的."
云州吸了吸鼻子,才''嗯''了一声.郑重地说:"我也不会忘记你们的.等我们也会去中州,到时候我们再见."
"好,到时候再见."刑昀回.
闻清野给了寒少卿肩膀一拳,面临现在的离别,他也只留下三个字:"好好的."
时谨看着寒少卿和刑昀,珍重地行了一个礼,珍而重之地说:"能认识你们,是我之幸.口头的感谢,也不能表达我千万分的心意.但是,以后,只要你们需要用到我,我时谨都义不容辞."
寒少卿扶起时谨,说:"出去了,就好好修炼.其余的,顺其自然就好.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是啊!我们初来,时谨道友也帮助我们良多,你不要有负担."刑昀跳出来缓和气氛.
时谨却是因刑昀的话,消散了一些郑重.
沈南书抱了抱拳,懒洋洋地说:"寒道友,来了中州,若是用得到我的,也不用客气."
"知道."
大家一一话别之后,便转身想要离去,踏上了新的旅途.
寒少卿却出其不意地出声,淡淡地说:"等等."
众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们,不知寒少卿让他们留下,红尘站出来问:"寒道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寒少卿摇摇头,说:"没什么要交代的.只是我还有一些东西,给你们."
话落,寒少卿便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包裹,里面放着形形色色的小瓷瓶,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圆球和阵盘以及刚刚绘制的一些符箓.
寒少卿把包裹一一分发给了众人,还语重心长地说着:"上面我都做了标识,你们看了就知道怎么用了.省着一点用啊!用完了,用完了,也就没有了."
"我短时间,是不会去中州的."
众人接过了寒少卿递过来的包裹,就连沈南书也落落大方地接过,打趣道:"寒道友,我相信,只要你想,不用多久就能来到中州,你可不要懈怠,赶紧来啊!不要让我们等太久."
"是啊!别人不知道你,我们还不知道你呀!你就那进阶的速度,在场的人,可都是看在眼中的.你可别松懈了啊!"
寒少卿笑笑地挥挥手,直接开口赶人:"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离开吧!"
众人看着寒少卿赶人的架势,也没有再逗留,都转身离开了.
只是再踏出门口的时候,众人气声说:"多谢."
寒少卿没有说话,无声地应下了他们的这一声道谢.
就在红尘他们离开后,寒少卿终于让困了快一个半月的残魂连带着三个小崽崽出来放放风了.
两天的时间,在有三个小崽崽的陪伴下,也是过得很快的.
而寒少卿也心无杂念的咸鱼了两天.
这两天,寒少卿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就陪着刑昀和三个小崽崽的身边.
寒少卿咸鱼躺在躺椅上,一副已经熟睡的模样.可他的左手却又像是有意识一样,不断地摇着旁边的摇摇床.
而床里面的三个小崽崽正睡得香香的.
刑昀坐在小马扎上,双手撑着下巴,两只温和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满满的喜爱.
寒少卿感受着风缓缓拂过他的脸颊,也带来淡淡的香味,让寒少卿一时间晃了神.
也就在这时候,那只许久不见的幽冥蝶缓缓地从外面飞了回来,落在了摇摇床头.
寒少卿只是懒洋洋的看着一眼,便又闭上了,紧着就听到刑昀看着幽冥蝶问:"小幽啊!你这次出去,可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刑昀精心凝神了片刻,才嘟嘟嚷嚷地说:"你是说,那两拨人一起进城了是吗?"
寒少卿听到了刑昀的嘟嚷声,终于知道,他的咸鱼日子到头了,为了自己即将逝去的咸鱼日子,寒少卿轻叹一声,无奈地吐槽:"这么就这么快呢!我才好不容易歇下来,喘了一口气.这事情又找上来了."
刑昀听了,心里也不由得为寒少卿默默点了一根蜡.
然后转移了寒少卿的注意力:"少卿哥哥,那我们是现在就离开吗?"
寒少卿眼眸微眯,懒洋洋地说:"再等等."
''哦''刑昀只回答了这么一个字,就什么都没有了.
寒少卿只听到这么一个看似敷衍的回答,不免好奇了几分,偏头朝着刑昀所在的方向看去,见刑昀确实没有放在心上,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耿直地率先问道:"昀儿,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刑昀抬眸看了寒少卿一眼,便又垂下了目光,无甚兴趣地说:"没有,他们找过来是迟早得事情.只是,我也很好奇,他们是直接聚众找过来,还是还要规划一番."
寒少卿狡黠地笑笑,满是不屑地说:"他们啊!不是我小看他们.有过几次得失败经验,他们这次不会轻易打草惊蛇的."话落,寒少卿便看见刑昀失望地摇摇头,突然说:"昀儿,要不要出去看看."
刑昀听闻,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随意地说:"这凉州城,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的.出去的兴致都没有了."
"真的,不想出去."
刑昀犹豫了,虽然外面被他们搞得鹤立鸡群,但他们出现的话,应该能让那些人禁戒起来.
若是看到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想象,也不错.
当即就要松口,可就在这时候,本来呼呼大睡的三个小崽崽,居然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刑昀瞪大双眼,定定地看着摇摇床里面的三个小崽崽.
而也就在这时候,他们小院的大门居然被敲响了,寒少卿和刑昀当即定定地看向大门处.
这里,现在出了他们两个,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人会再找上来.
刑昀被三个小崽崽的哭声拉回了深思,刑昀也不再去关注,伸手轻轻拍着小崽崽,轻声哄着:"乖哦,爹爹在呢!"
三个小崽崽听到了刑昀的话,才停下大嗓门的哭声,小声啜泣着.
刑昀抽空看了寒少卿一眼,留给了寒少卿一个痛并快乐的眼神,让寒少卿自己慢慢地体会.
寒少卿坐起来,不轻不重的在三个小崽崽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笑骂:"臭小子,都快成精了,就知道和我抢人."
话落,寒少卿才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而经过这短暂的时间,外面敲门的人,已经从一开始还算有礼貌的行为演变成了暴躁.
"砰砰砰''杂乱无章的敲门声,也越来越大声.
紧接着一道男子的声音也响起:"时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就直接破开了."
"哦,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么破开."寒少卿淡定滴打开大门,然后双手抱臂,慵懒地靠站在大门上,眼眸戏谑地打量着外面的少年人.
宫心月一见到寒少卿,一把把时风拉到自己身后,护得好好的.才满是诧异地问:"你们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的了."
寒少卿还记得宫心月,再一看被宫心月护在身后的年轻的男子,寒少卿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便是时风了.
当即也不客气地回:"谁告诉你,我离开了.再说我去哪里,回不回来,又关你什么事?"
宫心月被寒少卿堵得一噎,只能无能狂吠一样,恶狠狠滴盯着寒少卿.
寒少卿欣赏了一会宫心月的丑态,才嘲讽地说:"有事说事,没事滚."
宫心月咬牙切齿地说:"我找时谨."
"哦,找时谨啊!"寒少卿懒洋洋滴看着他们说:"他不在这里."
"怎么可能,这就是他的房子,他不在这里,能去那里."宫心月理直气壮滴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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