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魂见白衣人每次说到寒少卿总是毒舌的很,便也不再继续讨论有关寒少卿的事情.毕竟,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徒弟.
听着白衣人毒舌自己的徒弟,残魂也有点羞窘.尽管这人和寒少卿是亲家,但他残魂也是要面子的.一次两次他也就忍了.
但是过了,残魂也是一个护犊子的.
见寒少卿已经开始修炼了,遂转了话题,但也一副商量的口气地说:"道友,你要不要也先把剩下的灵泉池子里面的小东西解决了.不然等他们回来,我们也好说."
话落,白衣人的眼眸投向了剩下的灵泉池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
只是,当白衣人刚刚想要再次召唤出小紫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疾步走来的声音.
白衣人和残魂抬眼看去,就看到了一帮人朝着他们这边跑来,只是瞬间,他们就闯入了他们的地界.
而这些人,不是别人,就是南宫等人.只是当他们小跑过来,看到了那几个灵泉池子,都是一副震惊且兴奋的神情.
但这惊喜并没有让他们丧失理智,直接就都跳下去了.
毕竟,他们历练的经历不是假的.
但当看到白衣人他们,依旧一副假惺惺地笑着说:"前辈,又再见了."
白衣人并没有理会.
残魂也没有接过话头.
只因,这人,他们都很不喜.
南宫见白衣人没有理会,眼眸中划过一抹晦暗,之后有快速隐去.再次假惺惺地笑着说:"前辈对这里面很熟悉吗?我们在地图的指引下,都慢了你们一步."
"不知道和你们一起的云医师他们是去哪里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南宫本想上赶着套近乎,再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套出一点消息.可是,想象很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不管他怎么上赶着,白衣人他们就像是一个哑巴一样,没有只言片语.假如南宫他们不知道白衣人会说话的话.
而此刻,他们就像是看小丑一样,只是淡漠地看着他表演.
南宫几次询问,没有得到只言片语,心中的恼怒节节上升,但是南宫却是不敢表露出一星半点.
也知道他们不会理会自己了,南宫也不再试图沟通,最后只是悻悻地闭上了嘴.也不再试图交流,而是看向那几个灵泉池子.
而白衣人见他们过来,本来要召唤出来的小紫便有收回去了,无趣的日子过多了,而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有人来给他们添点乐趣,他还是挺想看看的.所以,便给了残魂一个眼神说:"不急,我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看看好戏再说.''
残魂也一副感兴趣的神情,眼眸亮亮地说:"好说,好说.既然有人免费扮演小丑来愉悦我们,我们当然不能拒绝."
两个人就这样搭成了目的.
白衣人找了一个地方盘腿坐下,而残魂也坐在了白衣人的身边,等着他们舞台剧的上演.
而南宫等人见白衣人没有制止,才小心谨慎地朝着池子边靠近.再有就是他们已经看见了其中一个池子里面已经有人在了,那份谨慎的心松了一点.
南宫靠近之后,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便随手指着两个人说:"你们两个,跳下最大的那个池子里面."
只是,当他们靠近池子边,也没有任何危险,心里放心了几分.但是为了保险,南宫还是打算先让自己的人探探路.
而被南宫指到探路的两个人,听到了南宫的命令,脸上浮现出几分不甘心.
毕竟,这个灵泉那个好,那个更好,他们的心里也是有数的.
所以,他们的眼光在几个池子上来回逡巡着.
南宫哪能看不出他们的犹豫,可是那是他们能觊觎的吗?遂口吻瞬间带着一点点阴寒地说:"不要心比天高,也要看看自己的身份够不够格."
两人听到了南宫的话,心里升起了几分屈辱.但是他们不说,只能朝着南宫的说去做.恭敬地说:"知道了."
南宫见他们识趣了,才露出一抹讥讽地笑.
之后便是带着几分屈辱两个人走到南宫指定的池子边,深吸了一口气,''扑通''一声跳入了池子里面.
众人却是眼也不眨地看着池子里面的两个人,见两个人跳下之后,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心中的激动都快要跳出来了.
毕竟,这可是所有人都觊觎的灵泉,而他们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便都不等南宫分配,都纷纷往下跳.
只因,他们都知道,若是等南宫的分配,他们或许就只能去那个最大的了.所以,他们就像下饺子一样的纷纷往下跳.
但,谁知这些不过都只是一些马前卒罢了.
只因正真的掌权人,他们还在岸上看着.
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残魂和白衣人就在不远处看着.
当看到他们就像是下饺子一样的往下跳的时候,残魂都震惊得张大了嘴巴,片刻像是才回过神来,小声地嘀咕道:"这些人,是上赶着去阎罗殿吗?"
白衣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们,闻言,嗤笑一声说:"就这点脑子,早死早超生,也省得浪费空气."
残魂轻叹一声,摇摇头道:"哎,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年是怎么走下来了."
他们这边还在为他们感叹,就听到了一声声的惨叫声从最先跳下去的两人口中传出来.
那些还在踌躇的人听到了,都满是焦急地询问道:"你们怎么了."
而那两个人现在已经是脸色赤红.细碎的呻吟声不断地溢出,却是说不出一句话.
而刚刚才跳下去的人,见状,都纷纷往岸边爬.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都晚了.
只因,那些刚刚爬上来的人,现在身上已经爬了满身的噬灵虫.而这些噬灵虫就像寒少卿书上所说的那样,正一点一点的浸入他们的身体里面.
众人见状,顿时只觉得头皮发麻,满目的震惊,有些不可置信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可是却是没有一个人能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