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可以跌跌撞撞跑到隔壁房间找朵拉玩了。
朵拉也准备要回蝎族了,她是蝎族的祭司,不能不回去。
本来是打算等她平安生产就走的,结果又多住了一个月。
看着脚边又软又奶的小狮子幼崽,朵拉伸手一把将小狮子托起举到眼前。
看着那双水汪汪的黑色眼仁,就知道这只是老三。
因为只有老三的眼仁是黑色的,和许妃妃一样的瞳色。
老大老二都是金棕色的瞳仁,区别在于老二的毛色偏深棕一些,看起来应该是有些遗传了些许妃妃的发色。
老大和莫仑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整个一只缩小版的袖珍版莫仑。
朵拉最喜欢的就是老三,这只小家伙也最爱来找她玩。
雌性秀丽的面容突然对着小家伙露出凶凶的表情,小老三愣愣地看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咧嘴笑了。
无齿的笑容最萌人心,朵拉被萌到了,摸着小狮子肉乎乎的小身体,嘴中念念有词。
小狮子在她怀里蹭蹭,舒服的直嗷呜。
今天的早饭非常的丰盛,朵拉最喜欢的几样全部安排了。
许妃妃将兽皮包裹里的东西一一检查过,看没有什么遗漏的后,系好才递给了莫仑。
莫仑接过包裹,亲了亲她。
许妃妃和朵拉告别,朵拉视线从她身上缓缓移开,和小老三互相看了一会儿后,才将小老三递给她,许妃妃接过后,朵拉转身和莫仑一起走出了狮王城。
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许妃妃才和哈克一起回去了。
怀中的小老三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许妃妃不住地安抚着。
哈克怀里搂着老大老二,一边走一边看着许妃妃开心。
许妃妃无语,本来有点伤感的,结果看他这样也被感染的转移了注意力。
这只豹子简直就差把他的司马昭之心昭告天下了。
现在家里就剩他和她以及三只幼崽了,这段时间每次看到她给幼崽喂奶,他都要在旁边白激动半天。
如果不是她说了要坐什么月子,给他说了那些月子里不能结侣交配的注意事项。
他知道了这个时候交配的话,对她的身体不好,只能忍着,不然哈克早都扑上去了。
“讨厌!在外面呢,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被这流氓的视线看的脸红,许妃妃没好气往哈克身上拍了一下,哈克顿时笑的更耐人寻味。
痞痞的,略带点傻气。
莫仑去送朵拉,来回得好些天呢。
他机会还有很多。
晚上。
三只幼崽安安稳稳睡在铺满了柔软兽皮垫的笸箩里,专门用来给幼崽们做的窝。
好让他们睡在一处,不用天天在许妃妃被窝里睡的东一只西一只的,万一不小心给压倒了踩到了才要心疼死个人。
此时三兄弟互相挨在一起,姿态亲昵,睡相憨萌。
这边终于等幼崽睡着的哈克假模假样地起来看了一遍,确定他们是真睡着了,轻轻端起笸箩,将之端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转身一个轻巧跳跃,轻盈无声滋溜一下,钻进了许妃妃的被窝里。
“呵呵呵……”
没忍住哼笑出声,许妃妃被这家伙那做贼的德行逗的不行。
豹子紧张地伸手捂住她的嘴,抬头看那边笸箩里的幼崽,发现他们是真的睡熟了没被惊醒,心才放了下来。
下一刻许妃妃就感觉被泰山压顶了。
别看豹兽身形纤长柔韧,肌肉呈线形流畅优雅,爆发力十足。
可他的重量丝毫不差,对许妃妃来说同样是不可承受的。
“你重死了,别压着我~”
雌性埋怨的语气里带着两份不客气的娇嗔,哈克尾巴竖的高高的,整只豹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早在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想足了和她酱酱酿酿结侣交配的各种过程。
本就是血气方刚最想雌性的年纪,让他忍了这么久,是真的太难为兽了。
哈克在许妃妃脸上舔,脖颈处舔,一直舔个不停。
气喘如牛的哈克给她来了场水淋淋的舔吻,等许妃妃实在忍不住了给了他一巴掌,豹兽才终于被按住了暂停键。
“妃妃~妃妃,我好想和你结侣~你到底好没好?我们交配你不会有事吧!”
他心里没底,实在是之前许妃妃说坐月子的那些事太深入豹心了,他不能想象那个结果,所以即便他想她想的想爆炸,也依然坚挺着。
很难得这家伙竟然能忍这么久,许妃妃又觉得他可爱,伸手去抚摸他的俊脸。
“没事了,时间足够了。”
这里的白天和黑夜都很长,她坐一个月的月子,差不多就和她那里过了两个来月的时间差不多。
她生的又是小狮子,孕期又不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早在生完小狮子后几天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就是为了保险起见才又保养了这么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就是她觉得这家伙兴奋过头的话,她怕会吵醒崽崽们。
不过她也不放心将幼崽们放到别的房间去,如果莫仑在,有他带着幼崽去隔壁房间,那她还能放心。
现在家里就她和哈克,那幼崽就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
哈克兴奋的在她身上不停地舔,许妃妃被折腾的呼吸急促,说实话,她其实有点……嗯,就是有点想那个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自从生了幼崽,她对某些事的渴望好像就升级了。
但是想到之前的几次经历,她又有些打退堂鼓。
因为她能从中得到的快乐,是比较少的。
想着想着,她就有点想打住,她本就是个对某些事不怎么热衷的。
只是哈克已经点着了,得了准话,自然急吼吼的放了闸。
夜色无边,床帐里的气温节节攀升,水汽氤氲着,整个空间潮湿起来。
一切进入正题,许妃妃却是感觉到了意外。
许妃妃没想到哈克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体验,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经过这次生育,好像更适应这里的雄性了。
哈克就像一团火,不停地在她身上撩拨。
年轻的身体被浓浓的荷尔蒙驱使,整个床帐中都是她和他交织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