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婆婆,你……你这是?”我瞪了眼睛,一脸不可相信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古婆婆。
古婆婆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说道:“姑娘,有些事老身明白。”古婆婆顿了顿又对我继续说道:“好了姑娘,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做过全方位的检查了,医生和大人都替姑娘检查了身体已经确诊身体无碍了。姑娘我们回去吧。”
我听后点了点头和古婆婆一起走出医院,再次回到听雪阁,我竟出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觉,古婆婆将我的东西放好后,就退出了卧室,就在这时我的嘴突然被什么人给唔了起来,我刚想惊声尖叫,蟒茯神熟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玉儿,是我!”我听后立刻点了点头,示意我明白,这时蟒茯神才慢慢的把手从我的嘴上挪了下来。
“玉儿,你这几天去哪了?”蟒茯神压低了嗓门问道。
“这几天?”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蟒茯神,同时内出现了种种疑惑:“我明明只感觉自己昏迷了一小会,怎么蟒茯神竟说是这几天呢?”
“对!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消失了足足有四天吗?“蟒茯神一脸担忧的对我说道。
“啊什么?四……四天?”当我听到蟒茯神说完后,我差一点惊呼了出来,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竟昏迷了四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肚子突然特别产生了剧烈的疼痛,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被人送到了医院里。”我有些无奈的回答着。
“什么?肚子不舒服?你没事吧?”蟒茯神听到我的话后彻底乱了手脚,连忙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肚子上。
我怕他因为我乱了计划,乱忙安慰他说道:“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对了计划部署的怎么样了?”
蟒茯神听到我的询问后,突然愣了下,随后脸上竟露出了些许歉意,只见他对我说道:“玉儿,对不起你还需要再等等,计划这边出了点问题。”
我虽不解,但我明白蟒茯神他并不会害我,我并没有对他继续问下去,反而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只要这孩子一天不出来,我就一天不会有事,计划你慢慢部署,一定要小心。”
说完后,我有些心虚的朝外面看了看,随后对蟒茯神说道:“爷,先回去吧,要是暴露了行踪可不好!”
蟒茯神听后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只见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蟒茯神刚走还不到一分钟,卧室的门就被什么人给敲响了。
我听到敲门声,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强烈压制着自己狂跳的心脏,故作镇定的询问道:“谁呀?”
“姑娘,是我,姑娘需要吃点食物了,从你昏迷到现在几乎是滴水未进。”古婆婆那慈祥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连忙穿鞋下地将卧室的门打开,此时的古婆婆依旧是端着上次的那个托盘,里面依旧是摆满了造型精致的佳肴。
一阵阵香味就好像有生命一样刻意的钻入了我的鼻腔,与此同时我的肚子竟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古婆婆笑了笑对我说道:“姑娘,先吃饭吧,饿坏了可不好。”
大概是许久没有进食的缘故,这一顿饭我吃的格外香,甚至吃到最后古婆婆都在担心,我突然这么暴饮暴食会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就在我喝完最后一勺汤后,我擦了擦自己吃的油乎乎的嘴对古婆婆说道:“婆婆,你这手艺可真好。”
古婆婆依旧露出了那慈祥的笑容对我说道:”姑娘若是我喜欢,我天天给姑娘作便是了。“
古婆婆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空碗随后对我说道:“姑娘,用不用老身陪你四处去转转?”
我听到这句话后立刻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询问道:“真……真的?可是舒……大人不是下令不允许我走出听雪阁一步?”
“没事,我已经和大人说过了,尤其你现在是还怀着我们的小大人,若姑娘你一直不动,回头生小大人的可就没那么好生了。”古婆婆一边将空盘空碗重新放在托盘上一边继续对我说道:“姑娘,现在这等等,老身先把这些东西送回去。”
古婆婆说着就端着托盘走出了的卧室,大约五分钟后,古婆婆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卧室,此时我发现古婆婆手里竟拿了几尺的宽布。
“婆……婆婆你这是?”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古婆婆。
“姑娘莫慌,老身不过是见姑娘这肚子月份大了,怕姑娘走路不舒服,把这宽布缠在姑娘肚子下方,能够缓解姑娘的不适。”说着古婆婆展开了手中的宽布耐心的帮我系在了我肚子的下方。
我看着古婆婆的举动,此刻心里竟升起了一丝暖意,就在我愣神之际,古婆婆竟拉起了我的手笑着对我说道:”姑娘,走吧。“
走了一会我才发现,古婆婆竟然带我来了龙北市,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我的眼眶竟有些微微发酸。
“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鼻子?”古婆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自己有些干瘪苍老的手指,竟替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没……没什么。”我立刻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慌乱的解释着。
古婆婆见我如此慌乱也就没有追问下去,这一天我只感觉自己尤为幸福,和古婆婆溜达了许久,一直到太阳几乎要落山了,古婆婆才对我说道:“姑娘,我们需要回去了。”
我虽有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就这样我和古婆婆又一次回到了听雪阁,刚回到听雪阁,舒行竹竟破天荒的出现在了客厅里,只见此时的他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就专门在等着我回来。
古婆婆见到舒行竹后行了礼个便退出了门外,而我白了一眼舒行竹后就一个人径直的朝着卧室走去。
“喂!”舒行竹见我没有搭理他有些不爽的朝我叫到。
我虽然听到了舒行竹的叫声,但依旧没有搭理他,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并且“嘭”的一声将门狠狠的关上,不出我所料,不到五秒钟舒行竹就有些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他的脸虽然用面具遮住,但我依旧能从面具那双眼的孔洞中看出他的不满。
“我叫你呢!没听到吗?”舒行竹的口吻带了些许愤怒。
“我不叫喂,我叫朱萸。”我则完全没把舒行竹当回事般的回答道。
这一下彻底惹怒了舒行竹,只见舒行竹掐着我的手腕恶狠狠的对我说道:“朱萸!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人!”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儿子出生那天,就是我死的那天,趁着现在,我当然要多蹦跶两下了!”我依旧心态平静的说着。
但舒行竹接下来的话,却着实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