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姑可……可有解决办法?”闻嘉茂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害怕的询问着。
我默不作声的将那张纸条交换给了闻嘉茂,刚想说什么时,之前接我过来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
显然这么没礼貌的样子已经引起了闻嘉茂的不悦,只见他轻咳一声,朝那男人呵斥道:“贵客还没走,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男人并没有理会闻嘉茂的呵斥,反倒是快速跑了过来,附在闻嘉茂的耳边旁边说着什么。
我见闻嘉茂到了脸色越来越难看,表情越来越凝重就知道这件事非常严重,半晌闻嘉茂才结结巴巴的对我说道:“仙……仙姑不好了,我孙女被人绑走了。”
我听后立刻皱起眉头对闻嘉茂说道:“绑架!你找警察啊!你跟我说算怎么回事?”
闻嘉茂此时的面色非常苍白,只见闻嘉茂的额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
闻嘉茂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张了张嘴有些结巴的说道:“那……那……那男人……”
我立刻明白闻嘉茂的嘴里的意思,我连忙站了起来看着面前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对他说道:“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说!”
可能我的态度有些强硬,再加上闻嘉茂的孙女被人绑架,这男人显得有些慌张,只见他双手颤抖的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红色卡片,放在我手上后用极其紧张的口吻对我说道:“仙……仙……仙姑……那……那男人……让我交给你。”
我见那张纸打开,里面竟是一张请帖,而请帖上面男人的名字竟然是白芷,我看到这两个字时只感觉无比的刺眼。
我有些生气的将那张所谓的请柬撕的粉碎一脸愤怒的朝着门外走去,那男人见我如此表情更加有些慌乱,只见他手脚并用的朝我跟了过去,用还有些发颤的口吻说道:“仙……仙姑……您……您去哪?”
我转过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对他说道:“不该问的你别问,你和闻老先生在家等着就行!”
说着我头也不回的朝着闻家大门走去,白芷请柬的那个地方我无比熟悉,就是上次我被白芷绑走的那个位置。
我什么都没想的拦了一辆车,朝着那个位置就飞驰而去,刚一下车我就看到路边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在打量这我。
不用说这几个一定是白芷手下那些所谓的仆人,我并没有害怕,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他们几个就走了过去。
那几个男人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快撞破他们,但他们依旧气定神闲的对我说道:“哟呵,那里来的小妹妹,竟送上门了,陪哥哥快活快活可好?”
说着一个面皮极白的男人竟伸出了手朝我的脸模去,我并没有给他们面子,而是直接拿出蟒茯神替我准备好的匕首,朝着那男人的手腕就扎了过去。
那男人似乎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动粗,只见我匕首扎在那男人的一瞬间,那男人惨叫一声竟变成了一只瘸脚的狐狸嗷嗷叫着朝着里面跑去。
剩余的男人全都有些忌惮的打量着我,而我看了一眼还在滴血的匕首,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怎么?谁还想试试?”
那几个男人全都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朝着里面走去。
走了百米后,我就逐渐听到了熟悉的丝竹管乐吹吹打打的声音,我知道这是白芷正准迎请。
我连忙加快脚步,不一会我就看到一个挂满了红绸缎的洞府,我刚想踏进去,两个守在门口凶神恶煞的侍卫就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摸着包里的匕首刚想再次使用武力震慑,一个无比娇妹的声音就传入了我的耳中,只见一个火红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是你?”我盯着面前那个衣着火辣身材火爆的女人说道。
那女人似乎也认出了我,只见她先是捂嘴轻笑了几声随后用满嘴嘲讽的口吻说道:“哟,我当时谁这么厉害呢,原来是我们主人的野菜呀!”
说着还特意将“野菜”这两个字要的特别重,那女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周围那些魑魅魍魉们却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那女人刚说完,周围的妖怪们就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嘲笑,我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朝着那红衣女人走去。
不等那女人反应过来,我就抬手狠狠的抽了那女人一个耳光,那女人原本白嫩细腻的脸蛋上瞬间多了五个红色的指印。
那女人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打她,只见他一边捂着刚才被我打过的左脸一边双眼喷火的看着我。
“你!你!你敢打我?”那女人几乎已经暴跳如雷,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女人的牙缝里硬生生的挤出来的。
我并没有回答那女人的问题,而是又一次扬起手,朝着那女人的右脸颊打去!
当这一巴掌如实落在红衣女人身上时,我明显听到周围的那群妖怪发出了阵阵惊呼。
“你……你……你TMD找死!”那女人一边朝我骂着,一边将一条骨节鞭幻化了出来。
那条骨节鞭若是细看,上面既然全都是森森的白骨,鞭柄也是用白骨所制成,那条骨节鞭在挥舞时能够明显的听到空气中会传来阵阵哀嚎。
“怎么?我可是你们白芷请过来的贵客,你动我一下你试试?”我看着面前那几乎要杀了我的女人不慌不忙的说道。
白芷这两个字在她面前的威慑力还是非常明显,我这句话刚说完,那女人就将骨节鞭扔在地上,满脸怨毒的瞪了我一眼后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守在门口的那两个侍卫听到后,也只能乖乖放行,我立刻朝着里面快步走去,果然如我所料里面的布置无论从哪里去看都充满了喜悦,大红色灯笼高高的挂在洞里,墙壁上几乎全都是红色的绸缎。
正中间的位置,还摆了一个硕大的喜字,看着这些摆设我心里有些略微发酸,但我立刻提示我自己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白芷呢?”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随便抓了一个人对他询问道。
“啊!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大胆,敢直呼我们老大的名字!”那人似乎没有被料到会有人这么大胆,只见他缩了缩脖子对我呵斥道。
我并没有理会那人的呵斥,而是直接拿出匕首,抵在那人的脖子旁边,对他询问道:“我再说一次,白芷呢!别跟我说废话!不然我要一个不小心,那可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