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听到后,虽皱了一下眉,但还是走到了我们的面前,不知为什么,自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叫柳长兴的男人,我就感觉全身不舒服。
无论是他身上的那味道还是给人那种不可靠近的感觉都让我感到难受。
当白芷挑完黄奔奔和柳长兴后,就散掉了众仙家,自己也从我的身体钻了出来。
“哎呀,黄奔奔和柳长兴呢?”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朝白芷问道。
白芷则一脸鄙夷的对我说道:“你七窍未开,自然是见不到的,你以为每个出马弟子都像你这么享福?没有窜窍,没打通奇经八脉就直接当了出马弟子。”
“切,我怎么当的出马弟子,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刚才被白芷莫名其妙讥讽了一句我有些生气的嘟囔着。
“朱萸你说什么?”白芷突然站起来,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
“没……没什么。我……我说您,白芷大爷能力通天!”一想到白芷在我奶奶家的种种恶性,我还是狗腿子一般的改了口。
白芷瞪了我一眼就没有在搭理我,而是朝着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喊了一句:“黄奔奔、柳长兴出来吧,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
白芷的话刚一说完,两个人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个叫柳长兴的男人依旧和我们保持着距离,一个人坐在了沙发的最远处。
反倒是那个叫黄奔奔的女孩不停的拉着我的手喊着我姐姐。
“姐姐,姐姐,你这有迎迎风吗?”女孩这话一出口,着实让我有些犯了难。
女孩口中的“迎迎风”就是仙家对酒的一种官方叫法,比如说,黄条就代表了“香”的意思,香炉他们会叫成宝鼎。
而像我这种女出马弟子,则会被他们称为诸罗女,而相反的男性则被叫做罗汉。小公鸡他们习惯称之为小凤凰。
总之几乎所有的叫法都和我们正常的叫法有着天壤之别,以至于到现在,我对这些官方的东西还没有背的特别熟。
我看了一眼白芷,白芷则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对我说道:“别觉得人家是未成年,这黄奔奔至少也修炼了百余年,拉出来,你喊人家叫祖奶奶都不为过。”
被白芷的这么一噎,我再也没说出来什么,而是站起来,朝着厨房走去,路过柳长兴身边时,还是出于关心对柳长兴问了一句:“那个……大哥,你需要吃点什么吗?”
柳长兴还未开口,白芷那低沉的嗓音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你日日给柳长兴供着黄条就行了,他们常家一般很少吃人间的东西。”
随后我来到厨房,将早已准备好的酒拿了出来,只见我刚放到茶几上。
黄奔奔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不过大概是碍于白芷的能力,只见他黄奔奔只是看着那瓶酒,并没有动手。
白芷看着黄奔奔那渴望的眼神不禁笑了笑,随后对黄奔奔说道:“你到了朱萸的堂口,这迎迎风和小凤凰我可以保证管沟,但……你这传堂报马是不是……”
“四爷,这话说得不外道了吗?您也说了以后我们是一家人,您放心,这迎迎风喝完,我就立刻干活去。”只见黄奔奔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压根就没有离开过那瓶酒。
白芷听后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黄奔奔喝酒的这件事,只见黄奔奔连忙抄起酒瓶直接仰头咕咚咕咚的朝着自己嘴里灌了下去。
一瓶50多度的白酒,不到五秒钟黄奔奔就喝的精光,当我还在惊愕黄奔奔喝酒的速度时,只见黄奔奔不满足的闪着自己的大眼睛对我说道:“姐姐姐姐,还有吗?”
我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仙家和人果然不一样,一边想着一边又拿出了两瓶白酒放在了黄奔奔的面前。
黄奔奔一边喝着一边自言自语:“好姐姐,你对我真好。你放心黄奔奔我肯定当好你的传堂报马。”
果然不到二十秒那两瓶高度白酒又被黄奔奔喝了个精光,此时的黄奔奔似乎已经酩酊大醉,只见她再也没了刚才那十三四岁少女的模样。
而是变成了她原本黄鼠狼的形态,就这么趴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一边睡着一边还口齿不清的说着梦话:“姐姐真好,我这就给姐姐找活去。”
看到此时的黄奔奔,我对白芷选人的能力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
“这能行吗?”我暗暗思考着,就在这时一阵阵困意朝我席卷而来,我打个大大的哈欠,朝着卧室走去。
刚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白芷就不怀好意的蹿了来,并且直挺挺的躺在了床的另外一侧。
“你干什么!”看着躺在我旁边的白芷,我的睡意顿时少了一半。
“我干啥?你知道的呀!”说着白芷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着我的身体。
冰凉的手触碰到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打了个寒颤,原本还有一半的睡意瞬间跑到了九霄云外。
“出去!出去!”面对白芷那有些无赖的动作,我生气的在床上推搡着他。
“朱萸!你不能乖乖的吗?非逼我用法术是吗?”我的动作似乎让白芷有些生气,只见他直接压到了我的身上,双眼逼视着我对我冷冰冰的说道。
白芷的话又一次让我回想起了我第一次遇见他的那个场景,此时我只感觉到一阵恶寒,就连推搡白芷的手也逐渐失去了力气,最终我还是默默的将手收了回去。
白芷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威胁已经起了效果,只见他又露出让我感到恶心的表情,嘴里还时不时的对我嘟囔着:“这才听话么,朱萸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已经濒临崩溃时,白芷突然停了下来接着白芷就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我的身边。
我感觉到有些恶心的瞪了白芷一眼,随后转过身去不在搭理他,先是白天忙碌了足足一天,晚上又被白芷折腾了好一阵子,不一会的功夫就感觉眼皮上似又千金重,没多久我也进入了梦乡。
“咣咣咣。”门外传来了三声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