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已经彻底没了反抗能力,我只能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有些绝望的看着吴忧之后的一举一动。
谁料吴忧先是吹了个口哨一脸惋惜的砸了砸嘴对我说道:“啧啧,姐姐呀姐姐,你说你就不能好好去死吗?刚才我让你死,你偏偏不答应我,你说你非要惹他干什么!”
吴忧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手里的钳子轻轻的贴在我的脸上来回滑动。
金属的冰凉感混杂着血液的腥甜,味觉和触觉的双重压迫让我整个人感觉立刻被恐惧所包围。
我瞪着自己的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吴忧,我甚至还做出摇摇头试图想要求饶的举动。
可我面对的不是一般人,是一个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连亲人都可亲手解决掉的变态,求饶显然是行不通的。
就在这时,吴忧竟用那沾满鲜血的钳子撬开我的嘴,只见他一边试图将钳子夹在我的牙齿上一边对我残忍说道:“姐姐,有时候话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你说对不对!”
我很明白吴忧此刻想要干什么,他想用钳子将我的牙齿一颗颗拽下来,我已经恐惧的说不出一句话,我只能疯狂的摇头,内心不听的呼唤着逆鸧的名字。
“姐姐,或许会有点疼,但是你坚持一下就好了!我要用力咯!”吴忧说着竟露出了无比满足的变态笑容。
这一刻我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吴忧对我的蹂-躏,可就在我闭上眼睛还不到三秒时,吴忧突然惨叫一声,随后便是金属落地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只见逆鸧竟站在我的面前,他瘦瘦小小的身子周围全都散发着一种耀眼的红光。
“你这个坏人,谁允许你欺负我姐姐了!”逆鸧愤怒的声音响彻在了屋内。
我见状连忙爬了起来,跑到逆鸧的身边,就在我充满感激的看向逆鸧时,此时逆鸧的情况却把我吓了一大跳。
逆鸧的全身已经出现了无数道伤口,这些伤口渗出的血几乎将逆鸧的那套白衣服染红,最可怕的就是逆鸧的脸,那巴掌大的小脸上,竟出了足足三道皮肉外翻的伤口。
甚至那些伤口因为逆鸧的愤怒被牵扯的又开始在流血。
“逆鸧你……你这是怎么了?”我捂着嘴惊愕的看着逆鸧说道。
谁料逆鸧只是转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安慰道:“姐姐放心,不打紧!”
逆鸧说完这句话后,双眸露出凶光看向正捂着胸口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的吴忧。
“贱人!谁允许你伤害我姐姐的!”逆鸧越说越激动,而她周身的红光也是越来越耀眼。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鸣叫,只见逆鸧竟变成了一只大-鸟,那只大-鸟竟有九个脑袋,她的每一个脑袋上的眼睛全都恶狠狠的盯着旁边的吴忧。
她不停的挥动着自己的翅膀,嘴里发出刺耳的鸣叫声,看着逆鸧现在的样子,我竟有些惊愕,我没想到她那瘦瘦小小的外表下,竟会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就在这时,逆鸧的眼睛里竟伸出血泪,看到这,我突然想到《岭表录异》卷中曾经记载:鬼车,春夏之间稍遇阴晦,则飞鸣而过。岭外尤多。爱入人家,烁人魂气。或云:九首曾为犬啮其一常滴血,血滴之家,则有凶咎。
吴忧似乎非常惧怕逆鸧,此时的他整个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不停的吞着自己的口水,眼睛是不是的朝着门的方向看去。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姐姐!”逆鸧怒气冲冲的喊着,一边朝着吴忧扑了过来。
就在这时吴忧突然从兜里拿出了什么,只见他面色一变,朝着逆鸧吼道:“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
说着便将手里的东西丢了出来,那东西在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突然发出了爆裂声,紧接着一股白色的烟雾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担心逆鸧的身体连忙朝着逆鸧喊道:“别!别追了!你的身体要紧!”
说着我直接把心一横,也顾不得害怕不害怕,直接将逆鸧搂在了怀中。我一边摸着她其中的一个脑袋一边安慰道:“别,别追了,你的身体要紧!”
逆鸧在我反复的安慰下,自己慢慢恢复到了人形的状态,刚才就已经有些没了血色的脸,现在看起来更是苍白如纸。
“逆鸧!你,你……你没事吧?”
我看着逆鸧恢复到人形状态,连忙又将逆鸧从我的怀里拉了出来,我担心全是伤的她,再一次受到伤害。
“姐姐……对……对不起……”逆鸧有些虚弱的还没说完直接双眼一翻晕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见状彻底慌了神,我连忙撤下我脖子上的名章开始念起了胡逍遥的府邸的名字。
可能人在危急时刻所释放出来的潜力很大,我竟在这个地方发动了名章力量,名章将我瞬间带回了胡逍遥的府邸。
我抱着人事不知的逆鸧慌里慌张的推开了胡逍遥府邸的大门,还好此时春桃正拿着扫把在打扫庭院的卫生。
她见到我之后刚想和我打招呼,但她看到我浑身是血一脸惊愕怀里还抱着已经昏迷的逆鸧后,连忙将扫把一扔跑到了我的面前,。
“姑娘……姑娘您……您这是?”
“先别管我,我没事,逆鸧混过去了!!”我因为着急,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
我慌慌张张的抱着逆鸧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春桃!快!快去医生过来!!”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对站在身后的春桃说道。
春桃见状连忙提着裙子朝着门外跑去,不多时,春桃带来一个背着药箱满头白发的老者走了进来。
春桃似乎非常尊重那位老者,只见她口吻非常客气的对老者说道:“阿公,您帮我们看看,这小妹妹是怎么了。”
我见状连忙从逆鸧的床边站了起来,学着春桃的口吻对面对白发老者说道:“阿公,麻烦您了。”
老者听后点点头,只见他将一只手搭在了逆鸧的脉搏上,一只手缕着自己的胡须,过了许久白发老者才点点头转头看向我们说道:“这小娃娃是强行突破了结界,导致自己经脉、元气受损。”
“后来又强行催动自己的元气,这伤势有些重,不过这小娃娃的体制得天独厚,以老夫的本领还是可以救得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