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齐音音开口回答，“你要去看一眼吗？”
“不去了吧。”沈知安摇摇头，“茵茵会恨我的。”
“为什么要恨你。”齐音音在沈知安面前蹲了下来，“恨你什么。”
“恨我没有保护好她。”
“那姜雀就不无辜吗？”齐音音不屑的开口，“你保护不了她，所以要用姜雀来抵吗？你们希望是她被王家看上，你们希望她去做龙王妻，姜雀不无辜吗？姜雀欠你们的吗？”
“如果你对沈茵茵的保护需要用对另一个人的伤害来换取，那你们两个可真是一等一的恶心。”
“别用什么爱不爱的来说，也不要宣扬你们什么惊世骇俗的爱情，姜雀不欠你们的，她本就无辜，你们用她来复仇何其可笑，姜雀不该是你们爱情的牺牲品，沈茵茵和她也都不该是你们这些裹小脑的思想下的祭品。”
说完，沈知安的身子一晃，似是有些不敢相信齐音音的话。
“姜雀她娘在哪里？”齐音音懒得和沈知安废话，站起身低头望着后者。
“什么？”沈知安语气里有些震惊。
“姜雀她娘在哪里，你别废话。”齐音音不耐烦的一脚把沈知安踹在了地上，“别装傻。”
沈知安沉默，齐音音又是一脚踹了上去，“听不懂人话？”
“你怎么知道。”沈知安脸上有些挂不住，开口问道。
“一个世界的平衡只能是有一个最强的存在，而王旦杰，姜雀，沈茵茵的存在维持不了一个世界永远的平衡，而你们剩下的所有人都是身份已知的状态，只有姜雀的娘，所有故事里她似乎都是一个背景，但是却存在于所有人的话语里。”
“她似乎反抗了，又似乎没有反抗，万女同归，姜雀，代表的应该是你们龙王村过去世世代代被荼毒的女孩。”
“什么意思。”沈知安有些懵圈。
？
这次轮到齐音音傻眼了，所以这不是最终答案吗？
“不是这样吗？”齐音音眉头紧锁，哦吼，没猜对。
“我只知道姜雀她娘没死。”沈知安开口，“我看到她了，在姜雀被送到河边的时候。”
“她娘就躲在村口那块大石头后面，在我被砸中脑袋倒下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看到了。”沈知安开口，语气里有些不解，“我一直以为是我看错了，因为这么多轮的副本，我始终都没见过她，无论是在姜雀再次被送上花轿，还是在姜雀被玩家伤害的时候，她娘都没出现过。”
“所以我一直以为，是我看错了。”沈知安自嘲一笑，“我们会保留着每一次的记忆去经历你们玩家口中的副本，我都不知道多少年了，你们想解脱，我们也想。”
空气死一般的沉默。
“你说你没保护好沈茵茵，那你为什么不让她亲手给自己报仇，你说你对不起姜雀，那你为什么，不帮她一把。”齐音音默了一瞬，看向蹲在地上的沈知安。
“你赢了。”
沈知安站起身，递给了齐音音一只生锈的笔，“这是写下龙王与龙王村女子婚书的笔，现在，我把它给你。”
“这一次，我想，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