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究竟去哪里了?
我坐在工位上,心情如同一团乱麻。眼前的电脑上正在开着视频会议,但他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思绪早已飘到苏晴的身上。
我拿起手机,又放下,忍不住一次次地刷着消息,却依然没有她的回音。这种不安逐渐演变成了焦躁,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各种猜测。
她去哪了?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问题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我的理智。我脑中闪过她可能去见朋友的画面,但为什么不和我说?
也许她只是出去放松一下,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这些猜测让我更加焦虑,他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烦躁。
我反复在心里回想最后一次对话的细节,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她的语气、表情、言辞,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回忆,甚至想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心里却无法平静。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燃烧他的耐心,而这股焦躁感也让他对时间的流逝更加敏感。
视频会议结束,我走到窗边,试图透过窗外的景色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外面的世界却无法给我带来任何安慰。相反,我的猜测愈发激烈,甚至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消息的空白让我心神不宁,仿佛整个人被困在一个无法挣脱的焦躁旋涡中,随着时间推移,这种不确定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我压垮。
每一次拿起手机,我都希望能看到她的信息,哪怕只是一句话,都能给他一丝心安。然而,屏幕的沉默却让他更加不安,那种对未知的恐惧与焦虑逐渐吞噬了我的理智,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难道昨晚突然听到的叹息声是对告知我苏晴出事了?我无法再想象下去。
我脑海里仔细过了一遍贵州之行,从雷公山上道观的奇怪字条,到苏晴突然来访;从客栈的夜半歌声到奇怪的包车司机;从静心客栈到院子里的夜半笛声;从金顶的白袍侍从的雕像到神似秀娥的女子,一路上诡异的事情不断。
还有我们在弥勒殿的抽签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
苏晴抽的是“旱时田里皆枯藁,谢天甘雨落淋淋。花果草木皆润泽,始知一雨值千金。”
我抽的是“天开地辟作良缘、茂林松柏正兴旺。愿君勿问心中事、否极泰来咫尺间。”
都是大吉的上上签,然后我告诉苏晴我道法不深,需要潜心研究道法。
难道,难道,她去找二叔公去了?因为我告诉过她,认识的人当中二叔公的道法是最深的。
可是,二叔公没有手机,我赶紧给扎珍打个电话,问苏晴有没有返回大理蝴蝶谷。
扎珍回答:“没有见到,不过可以去蝴蝶谷去看看。”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麻烦铁杆老同学了。
人生有九铁:一铁是同床,二铁是同窗,三铁是同乡,四铁一起扛过枪,五铁一起下过乡,六铁一起逃过荒,七铁一起遭过殃,八铁一起分过赃,九铁一起嫖过娼
我和扎珍占了其中一半以上,算是真铁杆了,我的事情都愿意跟他说,他也是非常信任我,对我毫不隐瞒。
我把贵州行的来龙去脉跟扎珍说了之后,他立刻动身去了蝴蝶谷。
整个下午我都魂不守破,小组会议上被主管提醒了好几次。
会议结束,我回到座位上,眼神紧盯着手机屏幕,心中如同悬挂了一块重石。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仿佛被无限拉长,时间仿佛静止,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与那片未亮起的屏幕。
每一次手机震动或亮起,他的心脏都会骤然收紧,指尖微微颤抖着去解锁屏幕,但随即而来的失望像冰水一样淋遍全身——依旧没有扎珍的消息。
我希望尽快收到扎珍的电话,又担心是个坏消息。这种反复的期盼与害怕,让我的内心如同过山车般上下起伏,焦虑在胸腔内翻涌,久久无法平息。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浑身一颤,立刻接起电话。
“喂,扎珍,怎么样?”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她在蝴蝶谷……”扎珍的声音传来,我的心沉了下去。
“不过,她是跟一个人一起来的。”扎珍接着说道。
我的心顿时又高悬起来,“是谁?”
“是我堂叔,苏晴的爸爸。”扎珍的话语让我的眉头紧皱起来。
苏淳?怎么这么巧?
我听过二叔公的介绍,知道苏晴的爸爸叫苏淳,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
人没事就好,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我长舒了一口气,好歹是找到人了。“那她现在还好吗?”
“看起来挺好的,不过好像有点生气。”扎珍回复道。
“生气?为什么生气?”我感到一阵困惑。
“我也不太清楚,她说她到时会给你打电话的。”扎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下班回到家里我啥事都不敢干,就紧紧握着手机,生怕错过苏晴的电话。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期待的静谧,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作响,仿佛在倒数着即将到来的通话。
我的目光不时地飘向手机,每一次屏幕亮起,都带着一丝希望和紧张。手机静静地躺在我的膝盖上,仿佛也在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和铃声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开始有些焦虑,但更多的是期待。我想象着她的声音,想象着她会跟我说什么话,还有消失的一天一晚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灯火阑珊的城市,心中默默祈祷着信号的畅通无阻。我知道她可能正忙于应付她的父亲,或是被其他事情耽搁,但我愿意等待,因为等待也是一种甜蜜。
终于,手机震动了,屏幕上显示了她的名字。我迅速接起电话,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喂”电话那头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所有的等待在这一刻都变得值得。
“嘿,你终于来电话了。”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轻松和喜悦。
“对不起,幺哥哥,让你担心了”苏晴温柔的声音,让我想责怪都责怪不起。
“没事,你没事就好”我回答道。
“我在路上碰到了我爸爸,我们一起去了蝴蝶谷,没想到山上这里没有信号,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嗯,我听扎珍说了,你爸爸怎么会突然回蝴蝶谷?”我不解地问道。
“说来话长,我爸说他想见你”苏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苏淳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