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知道现在受条件制约,没有完善的工业体系不可能做出什么纺织机来,但水利磨坊还是可以搞一下,改进汉朝的复锭纺车,做成水转纺车还是可以的。
“夫君,按夫君的建议和图纸,现在做出了水转大纺车的样品,样品锭数高达三十二锭,可以加工麻纱和蚕丝,加捻和卷绕同时进行。每天可纺纱一百余斤,功效是脚踏复锭纺车的三十多倍。只是现在因为轴和木材强度的问题,再提高却是做不到了。”祝融夫人有些兴奋,讲叙起纺车来眼睛都快笑得眯上了。
“那便先这样,这纺车已经不错了,某家提供一个思路,能够这么快做出来还多亏夫人。”孟获也是眯着眼睛笑道。
“倒是要告诉夫君,妾身不敢居功,这南中来了位大贤,据说是对我南中开办得大学和军械营很是向往,这水转纺车便是在其指导下做出来的。”祝融夫人掩面巧笑。
“哦,这人姓甚名谁?让夫人如此推崇?”孟获眼神一动,有些好奇。
“这位先生自称马钧,随行之人皆叫他德衡先生,此人确有大才,只是说话有些口齿不清。”祝融夫人怕孟获对其有偏见,将知道的情况和盘托出。
孟获听到马钧这个名字,心中一动,他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原来这位马钧便是后世传说中的“水车先生”,一位在机械方面有着极高造诣的大师。
“夫人,这位马钧先生既然有此大才,我们不妨请他来共谋发展。”孟获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他知道这样的人才对于他们的发展将有着莫大的帮助。
祝融夫人见孟获如此重视马钧,心中也颇为欣慰,她知道自己的夫君一直为南中的发展而努力,如今有了马钧这样的人才加入,南中的未来必将更加光明。
“夫君放心,妾身已经与马钧先生约定,待他将手头之事处理完毕,便会前来拜访。”祝融夫人微笑着回答。
孟获点点头,心中暗自期待着与这位水车先生的会面。他知道,有了马钧的加入,他们的纺织事业将更上一层楼,甚至有可能引领整个南中的工业发展。
几日后,马钧如约来到了孟获的府邸。虽然马钧口齿不清,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股聪慧之气。孟获与他交谈甚欢,两人一拍即合,孟获许多想法和见解皆是让马钧眼前一亮,对孟获更是由最初的欣赏到后来的佩服。
“先生,某家与你一见如故,不知先生能否留在南中,某家的军械营还缺一位像先生这样的大才,还望先生驻足。”孟获聊到兴头上,却是起身便拜。
马钧看到孟获如此诚心诚意的邀请,心中也是颇为感动。他虽然在南中的日子并不长,但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片充满活力和希望的土地,更被孟获的热情和执着所打动。
“主公,你的热情和执着让我深感敬佩。我愿意留在南中,为这里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马钧虽然口齿不清,但他的话语却坚定而有力。
听到马钧的回答,孟获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知道,有了马钧这样的大才加入,南中的发展前景将更加光明。
于是,马钧便在南中定居下来,成为了军械营的一员。他的加入,使得军械营的研发能力大大提升,许多新的机械和设备在他的设计和指导下,陆续制造出来,极大地提高了南中的工业生产能力。
同时,马钧也没有忘记他在纺织机械上的造诣。他在水转纺车的基础上,继续进行改进和创新,使得纺车的生产效率大大提高,为南中的纺织业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马钧的帮助下,南中的工业和纺织业都取得了飞速的发展,此事后话。
就在孟获处理着这些繁琐政务时,一封成都来的诏书打乱了孟获的生活。
“主公,府外有一太监,自称是蜀汉皇帝派来宣旨的,小人不敢私自放进来,特来禀报主公。”侍卫进来禀报。
正在与众臣商议事情的孟获,抬头看了侍卫一眼,放下奏折便说道:“让他进来,诸位与我一起去看看。”
待来到庭院,便见一趾高气扬的太监走了进来,拂尘一甩,手捧黄绫,当众高喊一声:
“孟获接旨!”
然而他料想当中,众人惶恐朝拜,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场景并未出现,这不由让他尬在当场,有心发火,但看到对面龙精虎猛的几人却又不敢出声。
“念吧!”孟获威严的声音此时响起。
“咳咳”太监清了清嗓子,
“建兴二年冬十月甲辰,季汉禅皇帝诏曰:朕闻褒有德,一字并肩王孟获,宣德明恩,守节乘谊,以安社稷,朕甚嘉之。朕求贤若渴,宣其入都觐见,以彰汉室恩典。”
宣读完,太监双手托举圣旨,等着孟获接旨。
然后…现场无一人动弹。
孟获等人面面相觑,孟获是不想接,其他人不敢接,就这么僵持着。
孟获沉默片刻,目光坚定地盯着太监手中的圣旨。他心知肚明,这道圣旨背后隐藏着诸葛亮对他的考验,同时也意味着他将面临失去自由的风险。
“请公公稍候。”孟获淡淡地说道,然后转身对众臣道:“诸位先退下,我与公公有话要谈。”
众臣恭敬地行礼,纷纷退出庭院。只剩下孟获和那名太监,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孟获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问道:“公公,可知皇上召见我何事?”
太监见孟获如此沉稳,心中也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敬意,便如实回答:“蛮王,皇上此次召见您,是因为朝中有大事商议,皇上希望您能入都参与。”
孟获点了点头,心中吐槽:“废话!”
然后挥手,在侍卫面前耳语几句,见侍卫离开,孟获转头看向太监道:“你猜孤刚才吩咐侍卫是去干啥?”
太监脸上冷汗直冒,显然是误会了什么,“蛮王莫要开玩笑,小人怎知蛮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