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盐的热销,消息也如同添了翅膀一般传遍了益州郡。在利益面前,人心难测,秦臧县的雍节自然也听闻了这一变化。
雍节作为雍氏族长雍闿的族叔,一直牢牢控制着秦臧县的盐业,尽管质量不佳,但凭借着官方背景和市场垄断,也算得是富甲一方。然而孟获的白盐如同横空出世,不仅质量上乘,且价格公道,迅速侵蚀了原本属于雍家的市场份额。
雍闿坐在书房中,手中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白盐,面色阴沉如水。他的族叔雍节站在下首,神态间带着几分惶恐:“族长,这白盐的出现对我们的盐业打击实在太大了,我们需得想个对策。”
“对策?”雍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气,“孟获那蛮子竟敢坏我好事,此事不能善罢甘休!”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街市,可以看到百姓们争相购买白盐的场景。他心中明白,若任由孟获继续发展下去,自己的盐业恐怕会被彻底边缘化。
雍闿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传我命令,立即召集族中勇士,我要让孟获知道,这益州郡的盐业,还轮不到他一个蛮子插手!”
雍节闻言心中一惊,忙劝道:“族长息怒,孟获非寻常人,其部落兵强马壮,更有祝融夫人之智,不可轻敌。再者,如今白盐深得人心,我们若是用强,恐怕会失了民心。”
雍闿冷哼一声:“我知道轻重,不会明目张胆。不过商战亦是战,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他孟获知道厉害。”
与此同时,孟获在盐山工坊内审视着新制出的一批白盐,心中暗自思量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成功往往伴随着嫉妒与觊觎,但他也不是没有准备。
黑龙洞主和麻荷萝已经按照孟获的指示,将白盐销售到了各地,同时也密切注意着各方的动向。他们知道,一旦有人企图对白盐不利,他们将是第一道防线。
孟获抬头望向北方,那里是他部落的方向。他心知,自己的根基在那里,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的人民和土地。任何敢于挑战他的人,都将面对他铁血的回应。
一场关于盐的战争悄然拉开了帷幕,不仅是物质上的争夺,更是智慧与策略的较量。孟获与雍闿之间的斗争,谁又能笑到最后呢?
随着雍闿的命令下达,秦臧县的雍家勇士们开始秘密集结,一场针对白盐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而孟获则在盐山工坊内加紧生产白盐,同时也加强了对各地市场的监控,以防万一。
一日,黑龙洞主急匆匆地来到孟获面前,禀报道:“首领,有人在秦臧县散布谣言,说我们的白盐有毒,许多百姓都开始犹豫是否购买。”孟获眉头一皱,心知这是雍闿的手段,他冷静地吩咐道:“立即派人去辟谣,同时加强白盐的质量检测,让百姓们放心购买。”
与此同时,麻荷萝也带来了消息:“首领,有人在益州郡附近设下关卡,阻止我们的白盐进入市场。”孟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知道这是雍闿在利用官方背景进行打压。他决定亲自出马,与益州郡的官员交涉,争取让白盐顺利进入市场。
益州郡郡府,孟获和阿会喃站在郡府门口,阿会喃:“首领,滇池县就是益州郡治所,我已派人探听,太守正昂今日就在郡府之中。”
“好,今日我等便会会这个郡守大人,看看他是不是铁了心与我蛮族为难。”
孟获的声音坚定而充满自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阿会喃看着孟获,心中暗自感叹,他们的首领虽然是个蛮族,但智勇双全,气魄非凡。
郡府的大门缓缓打开,孟获和阿会喃大步走入,他们的身影在门口的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如同两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郡府的内部装饰华丽,但在孟获眼中,这些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那里坐着益州郡的太守正昂。
正昂看起来五十多岁,面色红润,眼神犀利。他看着孟获和阿会喃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太守大人。”孟获上前一步,声音洪亮,“我代表滇池县的百姓,请求您撤销对白盐的封锁。”
正昂看着孟获,眼神中的警惕更甚:“孟获,你应该知道,你的白盐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我作为太守,必须考虑到整个益州郡的利益。”
孟获微微一笑:“太守大人,白盐的出现,不仅没有损害到任何人的利益,反而让更多的百姓用上了更好的盐。这是对整个社会的贡献,我相信,这也是太守大人您的职责所在。”
正昂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孟获,你的话我会考虑的。但你也要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只有黑白两色,有时候,我们需要妥协,需要让步。你既已知道是雍闿和雍氏对你出手,就应该知道郡守府最多做到两不相帮,何况…”
孟获会意,眼神坚定道:“太守大人,如何才能让郡守府两不相帮?。”
正昂看着孟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看出,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是个蛮族,但智慧却是许多人所没有的。
“朝廷对南中大族多有微词,这次雍闿公器私用,擅自调动军兵,私设关卡,本府也是愤慨,蛮王若是能扳倒雍氏,我等自是求之不得,到时候雍氏的产业…”正昂话说的义正言辞,但话里的意思却多是蝇营狗苟。
“皆可交由郡守大人发落。”孟获赶忙接话。
“哈哈哈,好好好,蛮王如此明事理,是我益州百姓之福。”正昂最后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欣喜。
孟获和阿会喃离开了郡府,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微笑。
阿会喃边走边问:“首领,这正昂欺人太甚,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让出利益?”
孟获转头看向阿会喃,眼中闪过一丝深思:“阿会喃,有时候,我们需要用一个较小的牺牲来换取更大的胜利。正昂虽然要求我们让出部分利益,但他也承诺了不帮助雍闿。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转机。”
阿会喃闻言,眉头舒展,点头称是:“首领英明。有了郡府的默许,我们至少可以放手一搏,不必再担心背后的暗箭。”
孟获微微一笑,步伐坚定地继续前行:“正是如此。而且,你忘了吗?我们手中还有一张王牌——白盐的品质和百姓的支持。只要我们能够确保白盐的品质,赢得人心,就算暂时放弃一些利益,最终的胜利还是属于我们的。”
两人走出郡府大门,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投下了长长的影子。孟获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不可攀越的山峰,而他的心中则暗自计划着如何利用这次与正昂的协议,一举击败雍闿,稳固自己的盐业王国。
而在秦臧县,雍闿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不知道孟获已经与正昂达成了某种程度的默契,还在做着彻底打压孟获的美梦。雍闿的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他手中的棋子已经布下,只待最后的一击。
孟获成功说服了益州郡的官员,这些官员也乐于见到孟获和雍闿争斗。同时,孟获也通过各种渠道向百姓们展示了白盐的真实品质,让人们重新树立起对白盐的信心。
然而,雍闿并未就此罢休。他开始暗中派人破坏孟获的盐山工坊,企图从根本上摧毁白盐的生产。孟获得知后,立即加强了工坊的守卫,并派出自己的勇士们进行反击,保护好盐山工坊。
随着时间的推移,孟获与雍闿之间的斗争愈发激烈。
雍家,雍闿坐在书房,脸上几经挣扎后,对下方的雍节道:“族叔,看来只能走最后一步了,既然得罪了孟获,现在孟获越发势大,益州这座山难容下两只老虎,把盐坊抢了吧,同时联系南面的新族和路南族,和他们说明厉害关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们自然会和我雍氏站在一起的。”
“是,族长。” 雍节知道是要做大事了,满脸兴奋,领命而去。
雍闿的计策虽然狠辣,但孟获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新族和路南族作为孟获的盟友,自然不会对雍闿的诱惑所动。他们立即将雍闿的计划通报给了孟获。
孟获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预料到雍闿会出此下策。他对新族和路南族的首领道:“你们做得不错,我会有所准备。只要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去无回。这次盐业收入大部分会用来改善军队装备、储备军队粮草,你俩所领军队也在改善之列。”
“多谢首领!”两人闻言大喜。
夜幕降临,秦臧县的盐坊灯火通明,雍节率领军士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却不知已经落入了孟获的陷阱。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尖锐的哨音划破夜空,紧接着,无数火把点亮,将他们团团围住。孟获的部卒如同猛虎下山,勇猛无比,将雍节的人马打得落花流水。
与此同时,孟获亲自带队,悄然进入秦臧县,直奔雍家的盐坊。他们迅速控制了盐坊,料想盐坊商战大局已定,却不知道会不会又生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