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崇青一个法术解决室内问题后,贴在我身后:“看出来了吧!”
我点点头:“当然看出来了,那就是妖,我推断,这芙蓉倌的管事,恐怕就是妖孽伪装而来,或许还有帮手,帮某人做大事。”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被妖孽附身,其中情况还有待考证。走,去找妖气来源,或许还能顺道抓过来一只问情况。”
然而,正当我们几个悄摸摸关上房门,准备去后院探来源的时候,芙蓉倌忽传一道惊呼,声音之响,震动半条街。
“啊,妖怪杀人了,花郎是妖怪!”
我们互相对视一眼,立马寻着声音来源跑去,就见转角处的一间豪华房门口堵满了人,个个面露恐惧,像是遇见人生最恐怖的事情一样。
我们想挤进去看看究竟发生何事,可人太多,越来越多的人涌上二楼,我都能感觉到脚底下的木质楼板,在咔咔作响。
应崇青为了让我不被挤倒,立马拉我走出人群,顺道将欧阳轩也拉了出来。
时间稍过一会儿,拿着大刀的杂役冲进芙蓉倌,来到案发地点,将尸体与嫌疑人押走。
看着半身是血的花郎公子被人带离芙蓉倌,众人唏嘘之余,也有咒骂妖孽害人。
他们不知,我还能不知,花郎是被陷害的。
“你们不是很厉害吗。帮我解除困境,我就放你们出去。”
这时,我脑海中响起一道冷酷之声,而且我们三人都听见了。
“看来,将我们拉到幻境中的便是这个花郎。”
“原来他想让我们为他解决冤屈,所以才将我们拉入幻境,走,先去看看花郎所受冤屈源头,我感觉不只是妖孽为之这么简单。”
两人都非常赞同我的说法。
便跟随人群,一路来到府衙,得知消息,花郎暂时关押,待证据确凿,再做定夺处罚。
一场风波,在镇上掀起惊涛骇浪,世人皆道花郎柔弱不堪,怎会杀人,一定是被人诬陷。
有人却道花郎蛇蝎心肠,人美却歹毒,挖人心脏吃人心,必须杀。
听着百姓的议论,我若有所思:“我猜测与芙蓉倌有联系,我们要不混进去侦查一番。”
皇甫轩赞同:“从源头查最好,不过突发案件,芙蓉倌已经关门大吉了,没查清案件,不可能开门。”
应崇青眯眼:“没人进去,正好供我们查证,走,隐身进去。”
不说我还忘了,他最厉害的绝招,不就是隐身吗!
或许老天都帮我们,当我们再次来到芙蓉倌后院时,竟然碰巧遇见里头的几个服务生出来倒垃圾。
聚在一起议论。
“哎,老板背后拿人心给那妖孽吃,你说把花郎弄进去作甚?”
“你傻呀,接连有人暴毙,不拿个挡箭牌,我们芙蓉倌就开不下去。”
“可是花郎什么都不知道,若找不出凶手,他就得成替罪羊。”
“怕甚,花郎死了还另有一个花郎,虽说他也挺无辜的,可如今这乱世之争,又有谁能评说谁的过错,这便是命。”
“哎,是啊,好了好了,别多说,被人偷听到,可就麻烦了。”
几个服务生离开后,我们从拐角处走出来,看着院墙中的芙蓉倌,感觉那里头充满着无法言说的神秘。
看来,必须要闯上一闯了。
夜深后,我和应崇青,皇甫轩大摇大摆走进芙蓉倌。
“往楼上走,只有找到这里的主人,才有可能找到根源。”
眼下芙蓉倌并未开,一楼没房间盏灯,二楼只有两间房开着灯,我们先走进东边的厢房,刚一走进,差点没让我眼瞎。
赶紧捂着眼退出来,乖乖的,两个貌美如花的男人相拥在一起,这种画面,我如何都不敢想象。
应崇青与皇甫轩同样尴尬无比,指着西边厢房,只有一间了,希望能找到正主。
来到西边厢房,走进去,灯亮着,却并未瞧见正主。
“两间房都不在,难不成去府衙了?”
皇甫轩猜测。
我也有预料,馆主可能会去府衙接受盘问,毕竟花郎是芙蓉倌之人,我们正踌躇如何应对接下的事情时。有人踏进这间屋子,正是方才在另一间屋子亲密的两人。
啧,还真是性子古怪,做啥事儿就得待啥房间怎的!?
“馆主,你把花郎送去,总有一天会识破,到时候我们又得换地方了。”
那位一直贴着英勇男人行走的妖男掐着一把嗓子说道。
馆主冷笑一声,来到桌边坐下,道:“别怕,明日我便假借探视名义,将魔种放进花郎体内,他培育出另一魔种,正好让他在百姓面前显示出妖化,到时候就算他有百口,也难辨了。”
妖男蹙眉:“馆主,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对花郎太狠毒了。”
“哼,怕甚,要怪只怪他命不好,要怪也只能怪他父亲,父亲所做的孽,必须由儿子来还。”
妖男叹了声:“好吧,一切听馆主安排,馆主,喂养时间到了!”
“嗯,一会儿拿新鲜的去。”
从芙蓉倌出来后,我惊魂未定:“想不到,一个普通人竟然豢养妖兽为自己办事!”
“能得到妖兽圈养,这馆主定非普通凡人,与道家阴阳界或许有联系。”
应崇青捏着下颌暗暗思忖。
夜色幽暗,我们站在小镇,看着镇上那星星点点的烛光,很难猜想,若让妖兽逃出霍乱宁静人间,将会是何种结果。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总不能干等着,若不给花郎申冤,我们就得永远待在这儿。”
皇甫轩焦急说道,我知道他紧张,紧张自己大哥。
“皇甫兄,先冷静,总会有办法,我想,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在百姓面前,将馆主的真面目拆穿,还花郎一个真相。”
应崇青思考半晌后,点头:“不错,明天隐身去府衙地牢,看看花郎是何看法,知道馆主的秘密嘛!如不清楚,想让他沉冤昭雪,就得我们打配合。”
我叹了声:“想来这事儿也麻烦,那花郎究竟做了什么,会有此番遭遇。亦如当年那魔头造出幻境,让我们解决龙家问题一样。不过感觉芙蓉倌牵扯事情虽没有龙家麻烦,但难办多了。”
应崇青点头:“不错,因为芙蓉倌的特殊性,让这件事情非常难处理,龙家只是普通小打小闹鬼魂作祟,芙蓉倌搞不好就是与妖兽打一场。”
“有些麻烦!”
皇甫轩用歉意的眼神看着我:“抱歉,把你们两个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