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那不要脸的女人,还享受,我让你没命享。
随即看了眼被吓的瑟瑟发抖的保姆,叹了声:“为了小命,你快点离开!”
保姆忙不迭点头,脚步慌张着踉跄下楼,随后只听一声哎呀,接着便是噗通摔地的声音。
我牙齿一酸,这保姆手脚不太灵便。
随即我垫着脚,朝最后一间房走去,我记得,走廊尽头有两间房,一间是上次入阵的房间,另一间应该不用猜都知道是卧房。
来到卧房门外,从墙缝里露出的光线微微泛着黏腻的暧昧。
我冷哼一声,伸手推开……
“你知道吗?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只有你这样完美无缺的男人才配的上我。”
应崇青感受着女人的手指滑过自己的面颊,接着就要往胸口滑去的趋势,极为嫌弃暗嗔一声,世上怎么会有欧阳倾这种蛮横无礼的女人。
若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一定会违背自己定下的规矩,一棒子敲晕她。
可恶,被摸的地方感觉好脏。
“可是,你竟然骗我,不是爷爷解除困扰在我身上的法术,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假货来骗我。”
“应崇青,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应崇青冷嗤:“我就不该对你手下留情。”
看着那双手解开自己胸前的第一颗扣子,他在内心哀嚎,夫人,对不起,你老公我要失身了。
我不干净了。
“呵,反正你一会儿就要被丢入阵眼了,说什么都无用,可惜爷爷说不能留你。”
“多么帅气的脸,就要看不见了……可惜啊!你的那个农村小媳妇,以后也见不到了,所以暂时忘了她吧!”
欧阳倾笑容透着古怪,阴沉,又解开他衬衫第二颗扣子:“放心,我会让着很舒服的,会让你体验到做男人……嗯……”
应崇青正在脑海中进行天人交战,想着用什么法术能暂时解开困境,忽听一声闷哼,身上猛然一重。
他睁开眼,就看见自家老婆举着棒子,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你不是很逞能嘛!现在还能被凡人给抓住?”
我随后就将倒在应崇青身上的欧阳倾给拖下来,扔在地上。
“哼,说我是农家女,老子就是从农村来的怎么了?你是大小姐,就不要抢农村女的男人啊?”
气不过,又踹了一脚。
“老婆,老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快来解开我。”
我也知道现在这种紧张情况,不宜久留,赶紧给他解开双手双脚的绳索,凑过去才问道,他身上有股香浓的酒味。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酒。
“你喝酒了?”
我将他扶起来,发现他身体软塌塌丝毫没力气。
应崇青苦笑:“让你看见我这幅狼狈的模样,实在心中惭愧。哎,图狼知道我的弱点,用了酒,参杂雄黄。”
我扶着他无奈道:“你不是说自己已经化为蛟龙,怎么还怕雄黄?”
应崇青解释道:“天生蛟龙自然不怕雄黄酒,但我是从蛇化蛟,比天生的还差了点,没化原型,我已经是强力撑着了……不行,起不来。”
“那怎么办啊?”
看着他身子软的又躺回床上,我心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我该怎么做,现在大阵还有两个时辰,你多久才能恢复。”
应崇青眉峰紧蹙:“御行魔罗善自催动阵法,不可能还有四个小时,恐怕最多两个小时。”
“那怎么办啊……”
本以为还能有时间等他缓和,现在看来,情况根本不容乐观。
“老婆……”他忽然眸转正色盯着我:“其实有个方法能让我快速恢复体力!”
“什么方法你快说,想要什么东西,我立马给你找来。”
“不用什么东西,只要你……”
“我……”
“你附耳过来。”
秉着怀疑的神态,我附身过去,就听见他醇厚的嗓音发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我立即反驳:“不行,绝对不行。”
应崇青好似知道我会拒绝,幽暗的眸子立马萎靡下来:“既然如此,老婆,我也不强求你,等我慢慢恢复吧!有个一个小时,法力应该能恢复一成…”
一个小时才恢复一成,那一会儿与图狼,御行魔罗交手岂不败得彻底!
赵暖意啊!
赵暖意,你为什么不答应,若是因为自己一时纠结,让灵州市市民蒙受苦难。
你的罪过岂不是比图狼还大……
你还纠结什么?
为了那点子久远流传下来困住女人的道德,而害的整个灵州市受妖物御行魔罗困扰,你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
再说,眼前的男人在你自己心中你扪心自问就没有半点心思!?
我越想脸越烫:“就没有别的方法?”
应崇青:“蛇原本就对那些很敏感,需要……需要女人……”
“啊,好了你快别说了。”
我及时捂住他的嘴,以免他又说出那些污言秽语来。
我决定了豁出去,撑着身子,爬上床,轻轻坐在他腰间。
能感受到我的接近让应崇青身体紧绷一瞬,之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老婆,你答应了。”
我现在不觉脸上发烫,浑身都在冒火,羞涩难耐:“为……为了大局,这没什么!”
我正怀揣雄心大志决心慷慨赴义的时候,忽闻床底下的欧阳倾哼唧着有要醒的意思,我冷嗤一声,起身拿着棒对着她脖颈处又来一棒。
现在天下安静了……
有逍遥主人出手护着,两人能轻松走到人群身后,不被任何人发觉。
褚元抬眼就见,贺水珄,欧阳晴空,还有一群脸生的男人双手向后绑着,放在阵眼当中。
那人真狡猾,知道他们会捣乱,故意声东击西,其实早就准备好了阳日阳时所生之人。
欧阳文雄……不,应该说御行魔罗坐在一旁,看着眼前将要大成的阵法,满眸透着癫狂似兴奋。
他身边有已经化为人形的图狼与一批黑衣人死死守着,若仅凭两人,双拳难敌四手,想要赢,恐怕有些困难。
他抬眸看向别墅二楼,应崇青那家伙怎么还没下来,别是暖暖没斗过欧阳倾……
“我……我就知道,你在忽悠我。”
推开他靠近的胸膛,看着他那狡黠的眸色,就知道刚才我不该一时心软。
“老婆……”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额角的汗珠滴落在我面颊上,烫的惊人。
“我并没有骗你,没有你,我不能恢复的这么快。”
“你就是我的良药,治愈我孤苦一辈子的心,谁也无法代替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