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跟星满天结婚算是可惜了,星满天家世是好,但毕竟三十八岁了,老牛吃嫩草啊?
再说了,星满天长得也不帅,就是为人有一股特殊的成功人士的气场和气势。
但两个人是要过一生的,喜欢才重要,感情里面还是不要掺合其他乱糟糟的沙子才对的。
凤舞老太太忙又冲星满天道:
“满天啊,你看这九丫头就这德行,你千万别介怀啊,她心里还是有你的,就是不好意思张口,小女生就是这样,比较害羞,尤其我这九姑娘没谈过恋爱,更是害羞,啥事儿都藏在心里不说……”
星满天长身站起:
“老夫人您放心,这点小事我不会介意的,再说了,九妹和我才见几次面,不熟悉才这样,再者也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
凤舞叹了口气道:
“什么磨合不磨合的?我和他父亲刚见一次面就定亲结婚了,这婚姻啊,一直也是由父母做主才是。”
龙九面容还是冷冷的,只扔下一句:“你们聊,我走了。”
“唉,让满天送送你。”凤舞忙追了一句。
“不用了,我自己长腿了会走路,不用任何人送。”
龙九说着往外走,等到了贾纯跟前她冷冷的扫了一眼:
“你叫古天?你出来一趟,我有话问你。”
“问我?”贾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心想:
“是不是自己装扮的这个古天,真的挺帅?难道龙四被这个假的古天迷住了,她妹子也被迷住了?然后二女争夺一夫,俩个人对挠,就是咔咔的挠……那就有意思了。”
“额……”贾纯看了看凤舞老太太,又看了看星满天,凤舞有点不乐意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倒是星满天表现的很大度,脸上始终挂着平静的笑容。
龙九先迈着长腿往外走,贾纯跟着,等到了外面,龙九又向一旁僻静处而去。
贾纯暗自嘀咕了一句,也跟着过去。
到了一处花丛绿茵地带,此处鲜花芬芳,青草冗杂,美景如画,龙九走在这草坪上,这个人如同冷傲仙子。
龙九抬脸冷冷道:
“古天,我问你,你是贾纯的师傅?你和他上个月一起走的?还有,现在出现的贾纯到底是不是贾纯,你和我说说。”
“这个……”贾纯挠挠头,暗想:老子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贾纯呵呵笑了笑道:
“这个事情啊?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那个……贾纯和贾纯很像,相貌乱糟糟的都很难挑出毛病,不过我想,既然我是他的师傅,不管整个人到底是谁,既然和徒弟那么像,便是有缘,既然有缘那就要惜缘,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反正我不管他到底是贾纯还是贾纯,就算以后再蹦出个贾纯,那我两个徒弟一碗水端平,龙九妹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龙九冷冷一哼:
“古天,你的道理是不错,但你以后少和我套近乎,你管谁叫妹子呢?我和你熟么?认识么?别给脸不要脸……”
龙九说着话兀自走了。
贾纯愣在当场,心想:
这个龙九,还真是属于倔驴的啊,说翻脸就翻脸,是你把我叫到这的好吧,这女人一般人可真受不了她……
……
贾纯要回大厅,但无意中转了转,有些转向了。
按理说,在瀚城这样的小破地方转向是扯淡了,但是在豪华的龙御花园转向却正常了。
这说是小区,就是私人的园林了,被龙家全买下来了,这么大一片地方 ,建筑风格又根据五行八卦而来,冗杂的很,一般人进来还真有些东西南北分不出。
正转悠着,贾纯听到一丝脚步声。
本能的他想要躲闪,随即想了想,躲多慢啊,反正现在四周没人,老子干脆进玉扳指里得了,等人走了再出来。
贾纯意识说了句:“进。”
随即,眼前倏地一昏一暗,再睁眼之时,已经进了玉扳指内部,这内部像极了境地,而自己就像是一只折翼的井底之蛙一样。
并且,在进口处还能观察外面,甚至能听到外面鸟叫的声音。
随即只听一个男中音喊:“九妹,九妹……”
一听这声音便听出是星满天的。
贾纯躲在里面不说话,本以为星满天转一圈就回去,没想到他就站在那,看看四周没人,忽的叹了口气。
对着一株粗壮的古木念念有词道: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刚才九妹叫古天出来了,那个古天长得太帅,莫非九妹也看上了他?不会,九妹绝对不是那样肤浅的人,看男人肯定要看内涵的,不会看上那个小白脸的,是自己多心了……”
贾纯愣了愣。
这时,看到星满天竟然还从脖子上栓出一根项链,而项链下面的坠子竟然是耶稣。
这小子显然是在虔诚的祷告。
而且他是确定周围没人的情况下,贾纯更觉得纳闷,这样一个事业有成,家里还有势力的男人,竟然也信教这东西?
此时,星满天虔诚起来,贾纯反而觉得这挺搞笑的了。
这时,星满天又道:
“主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是一个离过两次婚的男人,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其他女人动情了,但是我发现了龙九,并且疯狂的喜欢上了她,但是她却对我始终冷淡,主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满天就是一只迷途的小羊,寻求着主的帮助……”
贾纯在玉扳指内笑喷了,这个星满天,没想到还有娘炮的一面……
贾纯不禁觉得,人真是有两个面了,可能人生就很像是在演戏,一个人在不断的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见到朋友的时候是一副样子。
而见到陌生人亦是一样,见到亲人,知己,以及不同的人都面对着不同的处世的规律。
星满天给人的外表始终是一副深沉、内涵,甚至他的气场能肃然起敬。
但是这样的一个人,亦是有着自己不可告知的柔软的一面,性格遇到应该低头的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低头。
贾纯在玉扳指中听着他的祷告,感觉挺好笑,有一种窥探到别人内心世界虚荣和假面相互排斥的快感和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