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纯挠挠头,心想这个薛静那个臭毛病还是没改啊,跟谁俩呢?还装着个臭脾气!你还以为你自己是处啊?贾纯打着哈欠问:
“薛静,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是不想和我结婚了吗?”
薛静冷哼道:“不结就不结,谁怕谁呀!”
贾纯打了哈欠:“那好吧,晚安,从此我们就当不认识好了,反正你已经收到了副chu级别了,而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了,咱们两个互不相欠,拜拜!”
贾纯说完先挂了电话,而薛静那边气得已经发疯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交易吗?薛静坐在床上,这些日子她都睡不着觉,她不是大傻子,自己这个副chu级是贾纯给她安排的,薛静做梦也没想到给她第一感觉像是农民工似的贾纯、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力,一句话就让自己成为了副chu级干部。
最近这段时间去报到上班,沈大康有意无意的总和她提贾纯,薛静还试探的问沈大康说:“ling导是不是很看好贾纯?想要提拔贾纯到shi委工作?”
沈大康哈哈大笑了起来,开始是不去回答,而薛静又问:
“是不是因为贾纯岁数偏小一些,而且文凭不够,所以ling导才不让贾纯工作啊?”
沈达康被连续追问了好几次,这才哈哈笑着说:“薛静同志呀,不是我不提拔贾纯,而是看贾纯提不提拔我沈大康啊!”
薛静一下愣住了:
“ling导,事情不是这个样子吧,你是不是在逗我啊?我们家的贾纯才十**岁的样子,他说和你认识只是机缘巧合,您也有一年夏天在运河游泳,不幸被水草缠住了脚踝,上不了岸,有生命危险。
他这才奋不顾身的下到河里去救您,你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这才帮助他,顺便也帮助一下他的未婚妻,也就是我了……”
沈大康看着薛静叹了口气:“他那是骗你的,你想啊,姚安shi的运河才多深啊,我在姚安shi当shi首那会儿、咱们的运河最深处也不到两米而已,而且我说的是最深处不到两米,也就是水库放水的时候,最深处才不过两米,平常也就1米5深度,你看我的身高可是1米83啊,我真要是着急,被水草缠住了脚,直接站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那水还不到我的肩膀呢!如果我再踮起脚尖,那就是更高了,所以水草缠住我脚踝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我到了最深两米处,我吸一口气,潜入水底,把水草扯一下就可以了,毕竟咱们不是4米5深的水位呀,所以这件事他是骗你的!”
薛静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我当时听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就有些怀疑,运河我也是去过的,也了解一些的,只是暗地里怀疑而已,现在我和贾纯已经走到了一起,最近几天就会结婚的,贾纯这次是回家处理一些事情,你和他之间的秘密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啊?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也可以在旁边劝一劝贾纯了。”
沈大康觉得薛静的话是有道理的,她和贾纯结婚之后,吹吹枕头风,或许真的有用,至少自己是不能得罪这个女人的,如果得罪了这个女人,哪天贾纯和薛静在床上pp高兴了,薛静要是说他几句坏话,那他这个平城一把抓的工作可能就会被撸下来的,自己进入sheng里可能也会成为泡影。
沈大康沉默了一阵,最后做出了决定:“那好吧,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沈大康越是这么说,薛静越是感觉到神奇,忙不迭的说道:“放心吧ling导,我不是那种八卦的人,我一定替组织保守秘密,不向外面透露一个字。”
沈达康道:“这就好,这就好,我只能和你这么说,至于贾纯的背景我也不知道,起初我们认识的时候,我猜测贾纯的背景是在sheng里,但是现在我觉得sheng里没有那么大的权限,我的升guan还都要靠贾纯,实不相瞒,我这次能从姚安s直接到平城一把抓,其实这就是来镀金来了。
我干几年之后,就会被调到sheng城,升任副sheng首之类的职位、我能有这次镀金的机会,全是贾纯和上级部门说了一句话,至于贾纯和上级部门哪一个部门说的这句话,能让我直接空降到这里一把抓,你自己想吧,贾纯找的哪层关系我也不知道。”
薛静喃喃自语道:“难道他找的是京城的大佬?”
沈大康点了点头:“你很聪明,至于贾纯和哪个大佬有关系,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打听,也不能去打听guan场中这事情,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更好。”
沈达康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拍了拍她肩膀:“薛静同志,你是一个聪明人,别说是你,就算是我是升是降,是当guan还是回家都是贾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薛静木纳说道:“你说的意思是让我把贾纯伺候好了?”
沈大康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是……你们小两口之间的事情、你说对吧?”
通过那次谈话,薛静已经明白自己在贾纯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棋子而已,至于贾纯为什么要跟自己这个小棋子周旋?薛静也想了很多,或许就是因为贾纯没有乐趣,想拿自己找乐或者是自己长得真不错,薛静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极度自信的,或许也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贾纯想要得到,所以才会和自己周旋了这么久发生的这些事情吧?
薛静这段时间变得乖巧了许多,但还是有时候有些不开心,觉得贾纯和自己发生关系之后,便这么久没有再联系自己,是不是玩玩、吃干抹净了就想甩头走人,那怎么可以呢?
薛静便打了许多电话,贾纯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些发疯了半夜也给贾纯打电话,然后对方那种满不在乎自己的口气,让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的脾气再次暴怒了起来,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数落贾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