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了田佐,贾纯才去看南宫燕,此时南宫燕大头杵地,pp撅起来,像是鸵鸟一样来了个平沙落雁式的诱人姿势,贾纯忙过去扶起她来:
“哎呦,这不是燕儿大小姐么,你别用这么性感的姿势撩我啊?快,快起来,坏人都已经被我打跑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把南宫燕扶起来,还好小树林冬天落叶比较多,不然南宫燕大头朝下这一下不说崴到大脖筋,门牙也得飞出两颗的,现在扶起南宫燕,只见她额头肿了一个大青包,而牙花子也出血了,南宫燕一咧嘴,手捂着额头哇哇的哭了起来:
“疼啊!疼啊,疼死我了,我脑袋疼,我的腿也疼啊我要去医院。”
贾纯唉了一声,没想到这娘们够衰的了,自己刚才英雄救美只顾着自己踢着爽了,一脚踹过去没想到南宫燕的羽绒服被田佐抓着呢,这一下两人都被自己一脚给踹飞了,当下贾纯坐下来,把南宫燕抱着放在自己怀里,像是照顾婴儿一样的让她不要乱动,然后手揉着她的额头,同时一股股的真气传入她脑袋的大青包之中,一边给她减轻疼痛,又给她消肿化瘀。
如果是平时,贾纯这样抱着她,南宫燕一定会盘跳而起,甩手给他个大嘴巴子的,但此时不同,她现在小腿应该是断了,疼的她眼泪鼻涕都跟着流出来,而且还哇哇的毫无淑女的大哭起来,额头的大包更是疼。
从小到大她根本没吃过这样的亏了,又是憋屈、又是忿恨、又是屈ru、所有的情绪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汇聚成了一行行的眼泪倾泻而下,这就好比难产的大妞儿,生孩子都生不下来了,根本不会去顾忌接产的是男医生还是女医生的,只要能给她顺利接产就好了。
病倒的时候就不再讳疾忌医了,此时的南宫燕就是个虚弱的病人了,况且数九寒天、冰天雪地的、南宫燕的羽绒服又被抓了个大窟窿,冷风一阵阵的嗖嗖的往里面灌,冻得她浑身都打颤了,贾纯的怀抱就像是个温暖的小燕巢,南宫燕身体本能的想靠近、想往里面钻。
同时,贾纯一手给她揉着额头的青包,一股股的暖流在额头上运动着,一边减轻着额头的疼痛,青包似乎也在贾纯的揉搓当中慢慢的竟然回落了,头上的痛楚正在慢慢的减轻,而贾纯口中还在不住的安慰着她,什么不怕不怕。
一会儿就好了这样的关心的话像是甘露一样,浇在南宫燕似乎干涸的心头,刚才被田佐欺负,南宫燕仿佛跌入了地狱,而现在突然出现的贾纯,又把她从地狱直接拖回了人间,并且让她感受着人间的人与人关怀的温暖。
南宫燕哭声慢慢小了下来,贾纯又伸手抓住她的小腿,一抓住南宫燕的小腿儿,她又疼的死去活来,冲贾纯又打又骂,贾纯也不说什么,如果自己腿断了,或许比南宫燕做的更过分的。
贾纯两手抓住她的小腿儿,见这小腿儿确实断了,贾纯叹道:
“南宫大小姐啊,你的小腿断了,我现在给你接骨,不接骨你以后可就是瘸子了,不过给你接骨的时候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我数一二三就接骨,听懂了吗?”
南宫燕咬着牙,像是下定决心的郑重的点了点头。
随即贾纯道:“我开始数数了,一。。。。。。”
贾纯刚数到一就两手一动,一张一合,嘎巴一声,把南宫燕骨头接上了,南宫燕也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一声:
“我滴妈呀”疼痛虽然是一秒钟,但这一秒钟足够让南宫燕心悸的了,而且全身都跟着痉挛起来,余痛还是很疼的。
只是她感觉贾纯的手落在她白嫩的脚踝上的时候,疼痛正慢慢的减轻,并且有一股温暖的痒痒的长肉芽的感觉在滋生蔓延,就像是春天里融化的冰雪汇聚成了的小溪,从山顶涓涓流淌绕过小小的村庄,这种美感和意境简直让南宫燕有些醉了,她也不明白贾纯这种按摩她脚踝的手法竟然让她脑海中产生了那种温暖温馨的画面了。
这样照顾她,安慰她,言语如同春风一样的吹拂在她的耳畔和额头,南宫燕就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母亲才有这样对她的细心照料一样,南宫燕心里慢慢的融化掉,疼痛减轻、幸福感又洋溢的包围着她,南宫燕想到刚才自己对贾纯又打又骂,不禁内疚之心像是海浪一样的此起彼伏的又涌了过来。
南宫燕又嘤嘤的哭了起来,这次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贾纯有些发懵道:
“还疼?不能够啊?我明明把骨头给你接上了,也给你按摩了,你不应该还疼啊?”
南宫燕擦着眼泪哭着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刚才我打你,也骂你,你应该转身就走才对啊!你怎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给我接骨按摩啊?”
贾纯唉了一声:“我能跟你一样的么,你的腿断了,我走还是人么,再说你疼痛的情况下,打我几下也是正常的,而且,我还是男人,接受点小委屈这算不得什么。”
“轰”南宫燕闻言,像是内心的一堵墙轰然倒塌了一样,心绪如同海浪般的汹涌澎湃起来,也一头扑进贾纯的怀里哭了起来,她此时心里终于明白了沈贝贝为何跟贾纯好,即使发现贾纯对别的女人好,沈贝贝也是不离开他,就像现在贾纯对自己这么关心照顾,沈贝贝知道了也没什么,但是反观自己,如果自己男朋友对别的女孩儿这样接骨按摩,自己肯定会醋意大发,打翻狗食盆子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为自己的狭隘心胸哭了起来,贾纯给她轻轻的擦着眼泪,其实她这么嚎叫,其他人肯定是听得到的,不过贾纯过来的时候就悄悄的在周围结成了一片结界,这结界就如同鬼打墙一样,别人根本过不来,也听不到这里的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