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看。”
贾纯掏出电话,上面已经发过来一个邮件,贾纯点开信息,里面是一些土地的设计方案,其中就包括风力发电,不然看着茫茫的田地在秋冬收割之后就这样荒芜着的确有些可惜了,而且里面还有关于来年土地划分一部分栽种经济作物药材之类的设想,显然,这个霍达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他早已经看出收割稻田之后荒芜这片田地大半年,而做出了相应的计划。
这个霍达是婉转的说的,因为今年的稻子收割是3亿斤,就算卖稻子卖到一块五,也就是4.5亿的收入了,当然,这个收入不算少,按照十年投资来看,去掉一切成本,平均一年还是能盈利一个亿左右的,但是要是跟杏花村几天其他的产业例如建筑开发来说那就差的太远了。
新城区的建设,质量绝对上佳,材料也没有任何偷工减料,五百个亿的投资,能赚四层,也就是说在质量超标的情况下还能赚二百个亿,可见房地产的利益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如果是偷工减料的、再克扣一些农民工的工资,再多往外承包承包,赚一大半都是小意思了。
这只是回迁户的改造,如果是商品房,买下一块地皮盖完房子再几十倍的卖出去,这中间的利益链简直让人发指,瀚城市地下排水的建设收入少点也有三成利润,便是一百五十亿了,两项加起来,杏花村建筑集团公司实现年度盈利三百五十个亿,还不算在其他处建筑得来的钱,房地产开发如今还被说成是即将破灭的泡沫,但就算是泡沫还有这么多的丧心病狂的利润存在。
当然贾纯的建筑公司都是自己的员工,没有对外承包,大头小头都被自己公司赚了,相比之下,稻子的利益与杏花村房地产的利益相比差的太悬殊了,而且投资亦是巨大,霍达也是婉转表达这层意思,比较之下改稻项目就是鸡肋了,当然,这是利民的工程。
贾纯翻看完邮件,又看了看霍达道:“咱们往前走走。”
霍达点点头,这样就把身后的四个保镖甩开了,贾纯这时才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改稻项目是鸡肋,盈利少,而且预计投资了四十个亿,今年的毛利润才4.5个亿对吧?当然,改稻项目当中还包括小笨猪、小笨鸡、笨羊、荒地开发的果树和冷库,还有庭院大棚工程,酱菜、酸汤、啤酒厂、矿泉水厂,饮料厂,这些都加起来一年六七个亿对吧?
十年也就六七十个亿,再去掉集团人工维护的,一年也就撑死一两个亿,当然,按照普通企业是不少了,但是跟房地产比相差太多,你的意思是多投入经历到房地产,然后把这片土地搞风力发电,或者药材经济作物,药材一般三四年一产值。只要放人员管理就好,而且亩产收入也高,例如党参,生姜,还有其他药材等,而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地产上去,例如回迁户、建新城,老城拆迁这些暴力产业对吧?”
霍达呵呵笑了笑,没说话,贾纯又道:“你说的的确是对的,但是现在老百姓最恨什么?最恨拆迁的,觉得他们就是新一代的土匪,甚至比岛国鬼子都可恨!岛国鬼子烧你房子,但是没说扒老百姓祖坟吧?这他妈的拆迁队,见人家祖坟碍着他开发了,就连人家几百年的祖坟都扒拉,见人家房子挡住自己的利益了,就把人拉出来扒房子,还有的给人直接活埋了……实际想想看,土匪也没有这么做的吧?”
“是啊!”霍达点头道:“贾总您是仁义之人,是我想的太肤浅了,我看得出来,贾总是大投资,少收入,就是为了给老百姓谋福利。”贾纯道:“我毕竟是杏花村的村医啊,还是大青山镇的代理村医,搞活一方经济是我的任务,其实我赚钱是一方面,钱多少算多呢?够吃够用就差不多了,现在年收入几百亿都不是问题,还要吃的更多势必会有人坐不住的,再有,那些搞老城拆迁的也难。
那些老百姓故土难离,你把四周的房子扒了他们就是不走,他们不走,你的楼房就盖不起来,盖不起来一天耽误多少钱?强来就是土匪,不强来每天亏损上百万工人工资就发不出,这就是个让人烦恼的问题,是要钱还是要人性,是给农民工开工资还是看故土难离的老百姓可怜?这是一把双刃剑,谁开发谁是自寻烦恼,我何必去选择这种烦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