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贾纯挠挠头,安左老头子呵呵jian笑:“如果贾纯同学不想比,想直接给我磕三个头,也可以的。”
贾纯唉了一声:“我想问问,如果我输了对你磕头,你输了呢?是不是也要对称给我磕头?”
此言一出,围观的学生议论纷纷,那个男生哼道:“岂有此理!怎么能让安左教授给你磕头?小子你真是猖狂!”
“就是,就是这种人真是没救了!安左老先生可不是随便就指点别人书法的,人家能指点你的书法,说白了也是对你的帮助,提高你的水平!”
贾纯笑道:“那好,那你就现在给这老头儿磕头啊!让他帮助啊!”
那个男生一脸酱se:“这……这……咱们说的不是一回事……”
贾纯摇头晃脑道:“既然要比,那就公平一些,谁输了就要说到做到,安左老先生,你是不是不敢和我比啊?”
“哼!我岂能惧你这种小辈!比就比!”安左甩开袖子,贾纯忙追问:“你还没说输了磕头不磕头啊?”
“老夫……老夫自然说到做到!”
贾纯又道:“好!既然要比那就公平一些,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谁来当裁判?”那个男同学忙说道:“我来当!”贾纯撇撇嘴,心想你当?你算个茄子啊!你当裁判劳资写出天花了,你也说不好的。
贾纯摇头道:“你好像还不够资格吧!你能评比你老师的书法么?你有那个实力么!”这么一说,这个男同学憋的满脸通红,但是找不到裁判,是不是这个叫贾纯的小子就趁机溜走了?还给自己堂而皇之的找了个台阶下?
男同学这时眼睛四处乱戳,忽然发现一个个头不高的小老头儿要下楼,男同学忙急急喊道:“王院长……王院长……”其他学生望去,见已经快走到楼梯口的正是师范学院的副院长王学斌,他本身文艺造诣也特别高。
忙过去说明原因,王学斌刚才在看书,发现这里要比书法他才要逃走的,文人最喜欢比较,而也最怕比较,王学斌而且非常了解这个安左的为人,这人很心胸狭窄,听说上次住院是因为跟别人对仗失败被人气住院的,听说还被气吐血了,所以王学斌一见要比试书法,而且主角又是安左,吓得忙要逃,但是被一群学生给拉回来了。
王学斌看看比试的双方,一个是成名的书法家、农业学家,很多头衔裘集一身的安左教授,而一方是一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只是感觉这个毛头小子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实在记不清了。
觉得这就是相差悬殊的两人,安左这也是老小孩儿,一个老教授跟个半大学生比试干什么?还输了就给对方磕头认错,这不明显欺负人么?所以这场书法造诣悬殊的比赛他不想参与,或者说这比赛根本没有意义,就是老教授欺负小学生。
他连连摆手拒绝,拒绝的十分谦虚和委婉,但学生不放他走,安左也不放,王学斌没办法,推了推眼镜又谦虚道:“那……这样吧,鄙人也是才疏学浅的很,我现在打电话,看看院长和其他副院长在不在,正好今天 sheng里院校还来了ling导了,一起过来当裁判吧,主要意图就是探讨学问……”
王学斌一打电话,众人都知道事情闹大了,更多的学生得到消息,也跟着挤到图书馆看热闹,好在这个图书馆是‘逸夫’同志捐献的,逸夫同志对待自己的旗下演员十分的抠门,但是对于教育事业却极为的大方,图书馆耗子巨大,也极为的宽敞,容纳几千人不成问题。
很快,王学斌联系到了蔡琰蔡院长,还有另外两个副院长,亦有 sheng里院校的ling导,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不可能是酒囊饭袋,在艺术上的造诣皆有自己的建树,和独特的风格。
哩哩啰啰的来了七八个文艺大家,互相谦逊的握手,同时也都谦虚道:“我说学斌同志啊,你作为师范学院的副院长,也是全国书法协会的会员,也得过全国书法的一等奖,你就评比了不就完了么?还找我们几个大老粗干啥啊?哈哈哈……”
王学斌忙弯腰拱手道:“几位高抬我王学斌了,我在几位跟前,只是学生而已啊……对书法毫无造就和建树,只是乱写乱花,这次有安左教授在此挥毫泼墨,学生可不敢妄加评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