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张ling导,王叶璞,沙国良不也贪了不少么?人家过的不也很逍遥快活么?”
张明摇头:“乔光明也曾经快活过啊,现在搞得身首异处,后代都绝了,王叶璞的两个儿子不也不明不白的死掉了么?媳妇也走了,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的,这次抗洪还不利,所以城jian工作也没他的份儿,说是报应也好,还是他以前仗势欺人的事情做得多了,我可不想那样。”
“嗯,张ling导很爱惜羽毛么?”贾纯笑说,张明点头:
“你说得对,我是爱惜羽毛,跟沈大康一样,都是guan迷,所以我们不贪、不se、“但愿意往上爬”,没来城jian的时候我觉得这里是肥差,向往这里,来了之后我发现这里是雷区啊,你看我的电话。”
张明把通话记录点开,贾纯看许多的未接电话,张明道:“你看看吧,大多是sheng里和帝京的电话,很多是ling导给我打的,还有一些是开发商打的,这些开发商都是法人,幕后都是 sheng里甚至帝都的ling导或者是某位大guan的公子,小衙内啥的,或者二代,哪个我也不敢得罪,哪个抽出来都比我大。
但是他们现在为啥都给我打电话?还不是为了那二百个亿么?我也不瞒你,我把这个城市下水改造的工程无论给哪个衙内都会得罪一批人,项目只能给一个,其他的我就都得罪了,唉,愁死我了。”
“那你以前的城jianling导是怎么干的?”贾纯问,张明道:
“以前的城jianling导升职到 sheng里了,他以前也是靠着一个衙内的,工程在他手里以假招标的形势给衙内,衙内也不建,比如200亿,衙内抽走50亿,然后给二包,二包便是另外的开发商或者ling导,例如ling导家里的亲戚之类的,其实幕后操控的就是ling导。
ling导再抽走30个亿再往下包,下面的开发商再抽走20个亿再往下包,有的时候都能包出五包和六包,甚至更多的,所以表面上是200个亿落实下来,实际上用在建筑上没多少钱,这样层层抽条,层层扒皮,到施工上面也只能偷工减料了,出了事情追究包工头,包工头也只能跑了,有的时候农民工把不给钱的包工头打死,把责任都推到包工头身上,而包工头也没办法啊,他们只是小蝼蚁,主要意愿还都在上面,但是出事了就查到包工头位置,上面也没人去查,也没人敢查……”
贾纯点头:“我明白了,要么你这个城jianling导和衙内同流合污,衙内荣你荣,衙内玩完,你也跟着玩完,不查你,你就逍遥快活,一查你,你就成了雷政富对不对?”
张明苦笑道:“衙内荣我荣,衙内完也拿我当垫背的,责任都是我,衙内还能保全,唉,我真羡慕沈大康,这滑头就牵头城jian,实际上就当甩手掌柜的,责任全都是我的,真尼玛不要脸啊……”
“呵呵,张ling导,我觉得还是你胆子太小了,反正在这个位置,搂钱呗,贪wu呗,二百亿,你先抽五十亿花花,抽钱完毕,你就举家跑到北美,很多贪guan不都这么干的么。”
“不行不行……”张明手摇得跟螺旋桨似的:“贾哥啊,你是我亲哥,你就别逗我了,我想好了,你来吧!”
贾纯笑道:“我来?你让我当城jianling导?那我把城jian都搬我家去了。”
张明笑:“我还真巴不得你那样,那就跟我没责任了,贾哥啊,我相信你,这样,城市下水改造工作你来做吧,你建设小学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希望贾哥要把城市下水也建的跟市zhengfu大楼那样的坚固,别人造我不放心啊!如果我把工程交给那些衙内,帝都下拨的200亿,他们敢贪wu180亿你信不信?出了事情他们有一百种办法能自保,但是我张明却有一百种死法……”
“张ling导,你这意思是把责任又转移推给我身上啊!你这招叫做斗转星移对不对?”
贾纯又继道:“沈大康和李光荣说的不错,你是属于那种树叶掉了都怕砸脑袋的人,你还真不适合当城jian的ling导,你挺适合……民政局、妇联、老龄委这样的地方工作。”
“咳咳咳……老龄委?”张明苦笑说:“实不相瞒,坐在城jian的位置上我还真是觉得烫,但是我还想要点成绩往上升职,爬一爬,毕竟我今年周岁刚五十岁,还有升职的空间的,对了贾哥,咱们看下一个项目,下一个是防洪堤坝的项目,这次沈大康ling导抗洪得利,不过堤坝很多地方也损失不小,沈大康申报 sheng里, shen省里申报帝都,帝都准备下拨40个亿修缮堤坝。
还有城市新城区修建计划,这次洪水好多的村镇被淹,而且华夏也在大力收回农民土地搞农村合作联盟,很多农民纷纷响应,毕竟现在种地不赚钱还赔钱,这个不细说了,新城区的建设在瀚城市以南,也是跟瀚城市接壤,给回迁户的农民住,别的单位我不放心他们的工程质量,况且这次建设是高层电梯房,先期投资500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