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跟贾纯也聊的不亦乐乎,显然是一家人的势头了。
贾纯老司机极为会白话,只是他跟曼丽娜不想表现出老司机这一面,他想跟曼丽娜表现自己最最真实的一面,要不然,劳斯莱斯一停,曼丽娜也迷糊的。
三人又聊了一阵子。
李广呵呵笑说:“来,小贾,会下象棋吗?陪叔叔下两盘棋。”
“会,但是下的不好。”贾纯说。
李广摇头道:“年轻人,再谦虚我可就不高兴了,你的智商能干那么大的事儿,还能不运筹帷幄,棋艺精湛?不许谦虚啊,再谦虚叔叔就生气了,呵呵呵……”
穆宁这时拍了李广肩膀一巴掌埋怨道:“你个死老头子,人事不懂,人家小贾来了这么半天了,还没跟晴晴说一句话呢,就陪你说了,还要小贾跟你下棋?你真是个老拖油瓶……”
李广眼睛转了转也明白了,心想是啊,应该让贾纯多跟自己女儿在一起才对啊!
他想起刚才女儿生气,忙先到了李晴房间叮嘱:“你一会儿跟小贾好好说话,态度好点,不许耍 小妹脾气,你要是对小贾我姑爷不好,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李晴被说蒙圈了,心想到底哪个是亲生的啊?
嘱咐完毕之后,李广个媳妇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冲贾纯道:“唉,小贾啊,我这个女儿还是小孩脾气,虽然比你大两岁,但从小家里就娇惯坏了,她说什么赌气,分手之类的话,你可千万不信,年轻人都要惜缘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白头偕老之后回忆回忆年轻时候的吵架就会觉得好笑了,年轻人且行且珍惜,生命有限,不要蹉……”
“哎呀,磨磨唧唧的,让小贾跟女儿聊聊,你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的,小贾,别跟他说话,你跟晴晴慢慢聊……”穆宁把老头子推开,然后让贾纯进屋。
“你进来干嘛?”李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道:“我不会结婚的,不想结婚,所以咱们不能做朋友。”
贾纯淡淡笑了,他巴不得这样呢。
要是都跟他结婚还麻烦了呢。
“对对,李晴,现在都啥年代了,咱们不能让婚姻这种小事儿给束缚住,结婚就属于一种失去自由的行为,所以我也不赞同。”
“真的?”李晴惊喜问。
“当然!”贾纯斩钉截铁说。
对症下yao,见啥人说啥话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和性格,贾纯明白李晴的缺陷就是太文艺了,搞新闻工作这么厉害,笔头子比较牛叉,但这样文笔厉害的人,还有一些在艺术上有很大成就的,往往处事都有一些古怪,与众不同的。
他们追求的也不同,李晴追求和向往自由,这种知识的文艺的女性,就像是民国时期的解放一样,民国时期准确的说在一些问题上比现在还要开放。
有点像那种性解放一样,徐志摩、罗晓曼、林徽因这些搞来搞去,日来日去的代表性人物和代表性事件,彰显了那个时代的挣脱桎梏。
所以,李晴这种娇惯的文艺女青年现在也开始泛滥这种文艺范了,贾纯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过去坐到床边,一下拉住李晴的手。
李晴挣扎一下说:“你干什么?”
贾纯解劝道:“晴晴,咱们都是新一代知识青年,不能被约束和桎梏的枷锁缠绕住,咱们应该有一种新的喜欢彼此的方式,就是……就是喜欢就要释放,何必封建的忍受呢。”
李晴有点心慌意乱的说:“不行,我比你年龄大。”
“晴晴,你看你,还是现代人不了,这都啥年代了,这点芝麻绿豆的小问题你还在乎啊。”
客厅里坐着个眼镜男,便是王康了,他见李晴去卫生间,想要站起来说话,但人家也没鸟他,随后又出来个男的,王康本能的愣住了。
“这……”
李广眼睛转了转说:“哦,这位是贾纯,现在是大华南集团驻瀚城市最大的股东,正在跟晴晴谈改稻的事情,他的事迹一直是晴晴跟踪报道的。”
王康脸上的肉他跳了跳,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孤男孤女在一个屋?他又不是大傻叉,敏感的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但见李广跟穆宁这两口子笑呵呵的,眼中对贾纯的恭敬更甚,王康有些明白了,他听说过贾纯这小子的,传言王叶璞的老婆就是这小子给搞下台的,而且王叶璞的大孙子跟小儿子王天赐的一死一重伤事件也跟贾纯这小子很有直接的关系。
他们这个圈子貌似很扑朔迷离,但是不管哪个圈子,只要融进去了,就会发现圈子很小,有什么事儿,这个圈子的人也都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