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您都没问我问题,就让我交代,让我交代什么啊?”
赵寻欢无语了。
李元景冷视赵寻欢,道:“你为何要密谋造反?”
“王爷!我没有造反啊!”
赵寻欢叫苦道。
他只是想要做一个有权有势的节度使,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作威作福,从来没有想过造反啊!
李元景却道:“你看!你让我问的,问你你又不承认,那还是打吧!”
说罢,李元景大手一挥,刑部大牢的人立刻下手,反正他们都看着李贤打死节度使了,现在赵王又在这里,让他们打,那就打!
几名差役将赵寻欢从大牢里拉出来,绑在一条凳子上就往死里打,赵寻欢被打的惨叫连连,中间昏死过数次。
每次都会被差役们以凉水泼醒,然后继续打,赵寻欢高呼要见陛下,反而是被打的更狠了。
李德謇等人都有点不忍心了,李贤却知道,李元景这是想屈打成招,让赵寻欢自己写下一份密谋造反的口供。
等以后这事有人再提起来,他好理直气壮的说那赵寻欢就是要造反,另外四人,与他是同谋。
“李兄,这打的有点太狠了吧!”
长孙冲低声道。
“李兄,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不成了屈打成招了吗?”
程处默也低声道。
李德謇等人可都竖着耳朵呢,听到二人的问题,全都微微回头,李贤道:“此时不打,更待何时啊,再说了,这个赵寻欢,的确有造反的念头!”
“陈宏乐,就是被他派人追杀的,我有确凿的证据,既然他敢找咱们的麻烦,咱们趁机狠狠的惩治他一番,也是理所应当。”
听到李贤的回答,几人再次看向赵寻欢时,眼中也多了几抹厌恶之色,任赵寻欢被打的惨叫连连,也没人再为赵寻欢说半句话。
到了最后,赵寻欢昏死过去,无论怎么泼凉水都醒不过来,差役们慌了,一人走到李元景的面前,道:“王爷,人可能被打死了,这!怎么办……”
李贤走到赵寻欢的面前查看了一番,道:“王叔,这赵寻欢呼吸平稳,分明是在装昏迷,这货太鸡贼,直接被他阉了吧!”
什么!
李德謇等人听到李贤要把这几人给阉了,吓得身子一哆嗦,捂住了自己的裤裆,而李元景也是瞪大了双眼。
“皇侄,你这!有些过了!”
李元景道。
“王叔,这怎么会过了呢?您想啊,这个赵寻欢有造反的嫌疑,若是他有了儿子,那儿子肯定也会跟着造反的!”
“正所谓子子孙孙无穷尽也,这也是为了造反之人,必然要被诛九族的原因,咱们现在阉了他,那也是防患于未然啊!”
“再说了,这小子嘴还很硬,死不承认,现在还装死,不给他一点惩罚,咱们的面子往哪放?”
李贤沉声道。
李元景听后,居然觉得李贤说的很有道理,便道:“有道理,这小子现在还在装死,太过分了!”
“来人啊!把他给我阉了!”
“是!王爷!”
差役们领命道。
赵寻欢刚才是真的昏过去了,不过,现在是醒着的,李元景说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顿时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寒。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
也太恶毒了吧!
这时,差役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赵寻欢自然不可能任由这些人把自己给阉了,立刻起身道。
“王爷!饶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装死了,只是,小人被您打了一百多棍啊,实在是受不了了!”
赵寻欢苦苦哀求道。
“呵呵!既然都受不了了,为何还不承认你要造反?”
李元景冷笑着说道。
“王爷!我真的没有造反,千真万确啊!小人只是想要破坏税法改革,好继续过我的好日子啊!”
赵寻欢急忙道。
他深知,此时若是不说出一点自己的秘密,李元景和李贤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呵呵!你到底是承认了啊,税法改革,乃是我父皇钦定的,各州府都要支持,让你们来,只是商量具体如何去推行。”
“而你却想着阻止税法改革,这不就是跟我父皇对着干吗?跟我父皇对着干,那就是造反啊!”
“呵呵!你敢造反,还不承认,给我阉了他!”
李贤听到赵寻欢所说,立刻冷笑道。
李元景也道:“当真是大胆啊!陛下的旨意,你都敢违抗,死有余辜!”
“这!王爷,小人知道错了,小人回去之后,一定按照陛下的旨意去办!”
赵寻欢急忙道。
“呵呵!你还想要回去?你所在的州府,油水可是非常的足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圈养什么精兵呢?”
李贤冷笑道。
这赵寻欢在西凉,圈养了两万精兵的事情,叶屠已经老实交代了,李贤继续询问,只是想要让赵寻欢主动承认。
“李贤皇子,这!这可是造反的事情,我!我死也不敢做啊!”
赵寻欢急忙道。
“好!你说你没有圈养精兵,本皇子相信你,这里有纸和笔,你写一封书信去西凉,就说,让王将军将两万精兵的军权,交给薛仁贵。”
李贤冷声道。
什么!
王将军正是赵寻欢所圈养的那两万精兵的将军,这事,只有他和叶屠知道,难道叶屠没死,被李贤狠狠的折磨了一番?
想到自己现在的惨状,若是叶屠遭遇的比自己更痛苦十倍、百倍,他一定会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交待出来的。
赵寻欢此时双目变得黯淡无光,他看着李贤道:“呵呵!李贤皇子,原来你一早就知道了一切,在这里如此折磨我,就是为了让我写这一封书信吧?”
“你想得美!我赵寻欢即便是死,也不会写的!”
李元景一脸疑惑的看着李贤,问道:“皇侄,什么精兵?”
“回王叔,这个赵寻欢,在西凉私自圈养了两万精兵,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这两万人的精锐程度,都快赶上我父皇的玄甲军了!”
“可见,这西凉的油水是有多大,一个小小的节度使而已,都能养出这样的精兵。”
李贤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