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为何要送去立政殿啊?”
李贤问道。
“贤儿,为何送去立政殿,你还不清楚吗?”
李世民反问道。
李贤听后,忍不住给了李世民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道,不愧是当皇帝的,这才刚认亲没多久,就开始让自己猜他的心思了。
“这个,儿臣不知。”
李贤沉声道。
“呵呵!陛下,大皇子现在还不适应自己的身份,因此在您面前有些拘谨,有些话不好直接说啊!”
房玄龄在一旁笑着说道。
“哈哈!要俺老程说啊,这事就不必拘禁,男婚女嫁的事情,大胆说出来!”
程咬金大笑着说道。
擦!
真的要赐婚!
李贤当即就无语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急忙道:“父皇,赐婚的事情不急,我多日没回来,青儿估计在家都等急了。”
说着,李贤就想走,李世民强行把他拉住,沉声道:“贤儿,青儿那丫头朕也很喜欢,你若是喜欢的话,朕明日便给你们赐婚。”
……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五好少年,李贤是真的不适应父母包办婚姻,但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又是李世民,直接拒绝,太不给他面子了。
“父皇,此事不急,咱们还是先入宫吧,那个楠二不花可是突厥女帅,野性十足,不是那么好驯服的,若是我母后不小心受伤了,可就不好了。”
李贤沉声道。
说罢,干脆拉着李世民向着皇宫而去,百官都在身后跟着。
李世民还是第一次被自己儿子催促,一点皇上的架子都没,反而是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贤儿,你母后那里不必担心,宫中的高手几乎都在立政殿呢,莫说一个楠二不花,就是十个,也翻不起风浪!”
李世民笑着说道。
皇宫之中,长孙皇后看着被送来的楠二不花,上下打量了一番,道:“长相和气质,倒是不错,就是你这性子,必须要改。”
楠二不花看着长孙皇后,倔强的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羞辱与我?”
“哼!你莫要以为有贤儿护着你,本宫就不敢杀你!”
长孙皇后冷声道。
李贤既然喜欢这楠二不花,长孙皇后就要尽全力为李贤将楠二不花调教好,而楠二不花又如此桀骜不驯,必须要先吓一吓她。
“嗯?贤儿,是谁?”
楠二不花疑惑的问道。
“贤儿便是押你回来的人!”
长孙皇后冷声道。
“是他!哼!他护着我作甚?我恨他入骨,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要找一百个人,每天敲他的脑袋一百下!”
楠二不花咬牙说道。
想到当日被李贤的锦衣卫敲脑袋的事情,楠二不花就气不打一处来。
长孙皇后看着楠二不花咬牙切齿的样子,便能想象到,李贤定然是欺负她了,导致她想要报复贤儿。
不过,这楠二不花想到的不是杀死贤儿,显然是对贤儿也有感情,女孩子的小心思果然是很好猜。
“放肆!贤儿乃是我大唐长皇子,你能被他看重,那是你的福分,贤儿为人和善,不在意你的出身,不在乎那么多条条框框。”
“本宫却不允许贤儿娶一个不懂礼数的妃子,自今日开始,你每日都要在这里学习礼仪,学不好,不准吃饭!”
“你记住,这里是立政殿,即便是贤儿,也无法插手这里。”
长孙皇后冷声道。
她虽然不会武功,却有母仪天下的气度,此时面色冷漠的盯着楠二不花,让楠二不花心中居然有了一丝惧意。
“哼!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们唐人!”
楠二不花冷声道。
长孙皇后一扶衣袖,冷声道:“哼!我看你真是冥顽不灵,今日你要先学习女子礼仪第一课,立容!”
“我不学!”
楠二不花冷声道。
她话音刚落下,在她的身后,便出现了三道身影,皆是女子,但是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长孙皇后冷声道:“给我打!”
啪!
长孙皇后话音落下,那三人的手中皆是出现一把尺子,对着楠二不花的脑袋就打了下去。
接连三声,楠二不花被打的跌倒在地上,捂着脑袋哭了起来。
“你们!你们欺负人!”
楠二不花哭着说道。
李贤在战场上打她,被带到大唐,又被打脑袋。
“哼!你以后若要在宫中生活,必须要学会礼仪,再笨的女子,本宫也可以教会,但你若是不好好学,那就是找打。”
长孙皇后冷声道。
她话音落下,那三名女子再次扬起手中的尺子,楠二不花急忙捂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长孙皇后看到,沉声道:“女子立容,便是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以前在突厥野惯了,行为举止,都与男人无异,这可不行。”
然后,她便让那三名女子教楠二不花立容,楠二不花眼中还闪烁着泪花,任这三名女子摆布。
皇宫之中,李世民大摆宴席,今日正好把李贤的庆功宴和认皇子的事情都给办了。
李贤在席间,不断的与百官同饮,若不是他这几年经常小酌几杯,怕是早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哈哈!大皇子!好!俺老程早就想这么称呼你了,你小子的武艺不错,回头咱俩必须比试一番!”
老程喝的大醉,拍着李贤的肩膀说道。
一旁,杜如晦走了过来,道:“程咬金,你这个匹夫,这可是大皇子,不得无礼!”
“你这个老杜,大皇子怎么了?我要和大皇子比试,就要比试!”
程咬金醉醺醺的说道。
百官听后,都上来劝阻,李世民却是大笑着说道:“咬金这人的性格就是直爽,朕很是喜欢,但是想和贤儿比试,可要过朕这一关!”
程咬金一听李世民的话,当即不乐意了,道:“陛下,您这是欺负俺老程啊,您是九五之尊,我敢跟您动手吗?”
“不打了!我怎么都不打了!”
程咬金说罢,躲到一边喝闷酒去了,百官皆是大笑,李贤又被拉着喝了几杯,终于是将宴席的事情应付了过去,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