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是不是要把本少爷给吓死?”
李贤震惊道。
这场景,让李贤想到了以前看过的恐怖片,这俩人该不会是想要尸变吧!
“少爷,您睡觉这会儿,长安城里发生大事了!”
李富贵低声说道。
青儿也撅着嘴,道:“少爷,您一直在睡觉,青儿怎么喊你,你都不理我,青儿才站在这里等着的。”
……
李贤使劲晃了晃脑袋,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倒是说啊!”
“少爷,咱们的精盐,可能卖不出去了!”
李富贵道。
“恩!今天陛下颁布精盐的圣旨公布之后,不知道怎的,就有精盐是孽障,会给人带来邪祟的消息传了出来,现在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了!”
青儿撅着嘴说道。
“少爷,您让我买的店铺,今天刚开业,本以为会大卖,结果,就卖出去两三斤的盐,就彻底没人买了!”
“而且,周围的居民,还要烧掉咱们的店铺,说是精盐会给他们带来厄运,让咱们快点拉走!”
李富贵沉声道。
这俩人一唱一和,感觉他俩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得,李贤沉声道:“就这点事?没别的了?”
“少爷,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您看,咱们现在怎么办?”
李富贵道。
“还能怎么办,正常开业呗,所有的盐铺,你多带几个人在那里守着,若是发现有人要烧铺子,及时制止,送去衙门!”
“至于这个邪祟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李贤沉声道。
“嗯!少爷最厉害了!”
青儿原本撅着的嘴,立刻裂开笑了起来。
李贤从床上起来,吃了一些东西,看了看天色,这个点他是睡不着了,而且,邪祟的事情是自己整起来的,总要想个办法解决。
李淳风,还是要找你啊!
李贤带着青儿去了钦天监,此时,李淳风正在钦天监里打坐呢。
由于最近他在李二面前的表现,一直出纰漏,李淳风这几天都不敢出门了,每日除了打坐还是打坐。
“师父,礼部侍郎李贤来了,说是要见您。”
李淳风的徒弟道。
恩!
义父来了!
李淳风一听李贤来了,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可是知道,李贤是陛下的亲子,将来可能继承大统的!
自己认他做义父,一点也不丢人,急忙道:“快!带我去见我义父!”
李淳风的徒弟听到李淳风这么说,不敢怠慢,起身便带着李淳风往外走,而李贤,已经走了进来。
李淳风大老远的看到李贤,一溜小跑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李贤的面前。
“李淳风,见过义父。”
李淳风恭敬的说道。
卧槽!
李贤给李淳风的样子给吓的差点没跳起来,他急忙道:“李淳风,你这是做什么?多大的人了?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咳咳!
李淳风被李贤斥责,一脸的尴尬,但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义父教训的是,是我唐突了!”
“不过,我与义父打赌,输给了义父,此时咱们身份既是父子,见到您,我自然是要行大礼的!”
娘的!
都说这李淳风仙风道骨,能掐会算,这货不会是算到自己将来会成为海军统帅,能和陛下分庭抗礼的人,所以,才认自己做义父的吧!
如果这么想的话,自己岂不是早早的就掉进李淳风给自己设的套里去了?他帮助自己,也都是假的!
嘶!
果然,与李淳风这样的人接触,必须要万分小心啊!
李贤在心中感叹,面上的表情却是十分凝重,李淳风猜不出李贤心中所想,便道:“义父,您这是为何事为难呢?”
李贤道:“唉!陛下已经同意我在全国售卖精盐的事情了,而且,这精盐还只允许我来贩卖。”
“这是好事啊,有何可忧愁的地方?”
李淳风反问道。
“这事自然是好事,不过,最近长安城开始传言精盐之中有邪祟的传闻,而且,这消息很快就要扩散出去了!”
李贤说着,看向李淳风。
这事,是他挑起来的,李淳风只是一个散播者,此时,他若是让李淳风再散播出去一些好消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义父,这事可不好办了,这邪祟的事情,还是您的主意,我为了办好此事,可是将我认识的方士都拉了进来!”
“您想一想,这么多的方士都说盐矿深处有邪祟,而这精盐,是从邪祟的源头挖出的,那些百姓肯定相信!”
李淳风眉头紧皱道。
李贤沉声道:“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额……
李淳风愣住了,他看着李贤好半天,道:“义父,您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让我想办法解决吧!”
“呵呵!你既然可以把这事办成,那么,也肯定有办法把这事给推翻掉,比如,你再联系你的那些好友,说精盐没有邪祟。”
李贤笑着说道。
李淳风的脑袋嗡嗡的,自己可是执掌钦天监之人,联合方士,说盐矿深处有邪祟,现在又说没有,自己这脸往哪放?
最重要的,自己这么玩儿,那些世家贵族铁定是要弄死自己的。
“义父,此事万万不可啊!”
李淳风沉声道。
“有何不可?难道你可以说不好,就不能说一次好吗?”
李贤沉声道。
“义父,这事都已经定性了,我若是再推翻的话,那我这钦天监还有何威信可言啊,况且,那些世家贵族也不是好惹的。”
李淳风说道。
李贤也知道,让李淳风改口说盐矿深处的邪祟是假的,有些为难他了。
他沉思片刻后,道:“李淳风,我倒是有一个方法,不如你联合你的那些朋友,开坛做法,驱散邪祟吧!”
“当然,这不是让你们真的驱散邪祟,毕竟,这玩意儿压根就不存在,为的就是让那些百姓相信,精盐可以食用。”
李淳风还是一脸的为难,这样做的话,依然是会得罪一群人的,毕竟,那些人在也没有卖出盐矿的时候,自己可没说邪祟可以驱散的。
“义父,这事就不能再考虑一下了吗?”
李淳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