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贤!你还好意思说这些?你欺骗我们,以五百两银子一座的价格,把盐山买回去,你还要脸吗?”
“恩?张大人也在!呜呜!张大人,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这个李贤不仅坑我们的银子,还说您收了他二十七万两白银!”
“李贤,你完了!张大人为官清廉,你这是诬陷,张大人断然要依法惩办你!”
……
一群人围着李贤,大吵大闹,身后的家丁,也都拿着棍棒,做出凶狠的样子。
房玄龄此时已经开始斜着眼睛看李贤,心道,你小子挺黑啊,五百两银子买别人的盐山,这事你都干得出来?
不过,这些人也是脑残,居然卖了,二十七万两白银又是怎么回事?李贤还敢贿赂朝廷命官了?
“放肆!你们居然敢如此诬陷男爵大人!”
张万年呵斥道。
他虽然没拿李贤二十七万两白银,可是拿了三千两是真的,现在银子就放在外面,还没抬进院子里呢。
这些人在这里大闹,朝廷来宣读圣旨的官员还在呢,万一捅咕到陛下那里,自己这全家老小的脑袋,都保不住。
“什么?男爵大人?张大人,您被册封爵位了?”
“哎呀呀!张大人,您当真是洪福齐天啊,您为官清廉,陛下也看到了您的一片赤诚,给了您爵位了!”
……
地主豪绅、世家家主们先是一愣,然后便联想到张万年所说的爵位,应该是他自己升官了,急忙恭喜道。
咳咳!
李贤干咳了两声,张万年急忙道:“混账!被册封万年县男爵的是李贤男爵,你们今日在这里大吵大闹,这是找死吗?”
“你们的眼睛是瞎的吗?没看到宣读圣旨的大人还没走吗?今天这事若是让朝廷知道了,你们都等着灭九族吧!”
什么!
李贤被册封男爵了?
这群人都傻了,不过,当他们看到李贤的身旁,的确是站着几个身穿官服之人,看衣服的颜色,比张万年还要高一些。
咕嘟!
这些人艰难的吞咽了一大口唾沫,一人沉声道:“李贤男爵!”
“男爵大人,是小人鲁莽,冲撞了男爵大人啊!”
“男爵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道您的身份,求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
地主豪绅、世家家主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他们带来的家丁也都跟着跪下。
李贤沉声道:“你们冲撞的不是我,是陛下的圣旨,你们看,这圣旨在我手里还没捂热乎呢。”
“这……男爵大人,我等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爵大人,求您宽恕我们这一次!”
世家家主开始求饶。
“我倒是谈不上什么宽恕不宽恕,只是,你们刚才说我欺骗了你们,还说我诬陷了张大人,这话要给我解释清楚。”
李贤沉声道。
“男爵大人,您误会了,我们绝没有说您诬陷张大人的意思!”
一人急忙道。
“对呀!绝对没有说您诬陷张大人的意思!”
其余人跟着说道。
“哦!那你们的意思,就是张大人真的收了我二十七万两白银喽?”
李贤又道。
“混账!本官为官清廉,什么时候收受过他人银两,再说了,男爵大人为人正直,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吗?”
张万年也跟着呵斥道。
世家家主皆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沉声道:“男爵大人,张大人为官清廉,也绝对不会收人银钱的,您为人正直,也不会干出此事!”
李贤又道:“那,本男爵的二十七万两白银去了哪里?”
嘎!
众人都傻了,房玄龄震惊的看着李贤,心道,不会吧,你不会要坑这些人二十七万两白银吧!
房玄龄也愣住了,怎么又冒出二十七万两白银呢?这李贤到底是给了张万年还是没给?
“男爵大人,这……”
“男爵大人,我们刚才说错了,没有二十七万两白银!”
“还请男爵大人原谅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
几人跪在地上求饶,李贤还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当着张万年的面说道:“张大人,这几人当着朝廷官员和本男爵的面胡说八道,诬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啊?”
这……
张万年也有些为难,这些人可是万年县的世家家主,地主豪绅,若是全部拿下,他这个小县令也兜不住。
“男爵,这……”
张万年语塞。
“罢了!这事我也可以不和他们计较,只是,他们口口声声说有二十七万两白银,本男爵必须要看到,不然的话,都要依法严办!”
李贤冷声道。
“啊!这么多银子!”
一群人叫苦不迭。
张万年呵斥道:“你们还敢在这里叫苦?今日是李贤男爵册封之日,你们就在这里大闹,不把你们的脑袋都砍了,已经给足了你们面子了!”
“是!小人这就回去准备银子!”
……
一群人只能答应,灰溜溜的带着家丁离开了聚贤庄。
房玄龄这次来,可是还有李二的密令呢,这么多人在这里,他不方便开口,便说道:“几位大人,这圣旨已经送到了,就不留你们了,我和李贤男爵再聊几句。”
那几个随行的官员一听房玄龄这么说,便知道是让他们先离开,他们急忙道:“呵呵!我等还有公务缠身,就不在这里久留了,李贤男爵……告辞……”
几人本想给房玄龄行个礼,但是看到房玄龄带着杀气的眼神,急忙转身离开了,张万年见这几位大人都走了,自己留着也不合适,便道:“李贤男爵,那下官也离开了,礼物我会让人送进来的。”
张万年和随行的官员都离开后,李贤看着房玄龄,道:“行啊!老房,这几个官员都挺给你面子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肯定是大儒级别的人物,门下弟子,有不少都在朝中为官吧,我若是没猜错,刚才那几人都是你的学生吧。”
房玄龄听后,不由得意的捋了捋胡须,心道,朝中自然有自己的弟子门生,不过,刚才那几人还没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