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再再再吃完这一顿我就走,我吃着碗里得小酥鱼,焦焦的脆脆的,满是油的香味,再加上软糯弹弹的金黄色米饭,天哪,这怎么这么好吃啊啊啊,我开心的发出呼噜声。
我起初真的很想离开,因为那位阿婆总是拿那个涂起来就很疼的药水抹在我身上,一到这时我就疼的想撩起我的小牙齿,但是每次疼完后,阿婆就会给我做好多吃的,清蒸鱼,小酥鱼鸡胸肉,小鸡腿,还有黄米饭,天知道我有多么爱这一口香喷喷的黄米饭,这简直超过了林齐为我泡的桑椹汁,成为我心中第一的存在。
干完一大碗饭后,我舔了舔嘴,嗯……,不行,我还是得找找有啥离开的方法,得去找林齐,让林齐带我去更多好地方,带我吃更多好吃的,这里算什么,我忍痛的想了想,抱住了林齐的大腿,未来什么没有,在我心里,林齐才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我看着远方的大路,雄赳赳气昂昂的跨了出去。
才刚用我的小腿迈了几步,就被一双手抱住,阿婆拿着一把圆梳,梳着我的后背的毛,一下又一下,轻轻缓缓的,这一梳,直接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舒服的眯起眼,忍不住将我的肚皮露了出来,阿婆和蔼的笑笑,用手轻柔的抚摸我的肚皮,生怕伤到我。
救命啊,这生活也太好了,太舒服了,对不起了林-衣食父母-齐,我要抛弃你了留在这先了,这不是离开这里的方法还没来到嘛,看着这个穿着暗青色衬衣的笑眯眯看着我的阿婆,我开心的对着她喵喵叫了起来。
就这样,我赖在阿婆家没有离开,阿婆也似乎很高兴我能留下,每天三餐都会在小厨房里逗留很久,变着法似的给我做许多好吃的,生怕我因为伙食不好就会跑掉一样,但是我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几天,进进出出的都只有阿婆一个人。
阿婆,她好像没有什么亲人在身边,每天都是一个人,哦,现在不是,现在是每天只有一个人加上我这只猫。
我慵懒的趴在凳子上晒着太阳,然后慢悠悠伸个懒腰,继续换一个姿势趴着,而阿婆坐在我旁边听着戏曲。
阿婆她,好像也没有名字,就和我一样,镇上的人都叫她阿婆,但是有的时候我会听见一些人会叫她云阿婆,嗯……,阿婆的名字是云吗?还是名字或者姓氏里是带云字啊?
我甩了甩尾巴,算了,我自己都没有名字和之前记忆,管那么多干嘛。
这时院外一位老大爷穿着短衫和长裤踩着个三轮车经过,他爽朗的和阿婆打着招呼:“云婆,今个儿精神呐。”
阿婆笑着点着头,也同样夸赞了对方精气神好。
大爷注意到了我,笑着问:“云婆呐还养着个子猫?它叫什子名字?”
我抖了抖耳朵,想起之前阿婆叫我的那声小咪,顿时将头埋进双腿里。
但,我随后听见,那个慈祥又苍老的声音说,
“她啊,她米粒哟,她是我的米粒哦。”
这个名字如同一粒石子掉进了水里,泛起层层涟漪。
啊,我叫米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