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如果。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北宫彦收回目光，看着高墙之外，无际的黑夜，心里……有些苦涩。
神女，这一次，您是真的伤了陛下的心了。
您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
越嫣然闭上眼睛，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曾经深爱的人，如今却成了她复仇的对象。她想起那些曾经的甜蜜，那些被南宫离烬一次次伤害后的心碎，那些独自舔舐伤口的夜晚。
她想起他的冷漠，他的残忍，他的无情。她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那些像刀子一样割在她心上的话。她想起他曾经的温柔，那些虚假的温柔，让她一次又一次陷入其中，却又一次又一次被摔得粉身碎骨。
越嫣然的手指紧紧攥着南宫离烬的锦袍，仿佛要把他捏碎一般。她的心中充满了恨意，却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复仇，选择了伤害他，选择了亲手结束这一切。
可是，当她真正要离开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已经被他占据得满满当当。她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了他，她的生活会变得怎样。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他，无法忘记他，无法不爱他。
越嫣然睁开眼睛，看着南宫离烬的侧脸，她的心中充满了挣扎。她想要告诉他，她爱他，她不想离开他，她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做，她不能背叛自己的复仇计划，她不能让他再次伤害自己。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她选择了离开。她选择了结束这一切。
越嫣然从南宫离烬的身边站起来，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狐裘披风，然后转身朝着轿辇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很轻，仿佛怕惊扰了南宫离烬一般。她回头看了一眼南宫离烬，发现他依旧没有看自己，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涩。
越嫣然坐上轿辇，帘幕落下，隔绝了她和南宫离烬的视线。她的心中充满了痛楚和不舍，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不能后悔，不能退缩，只能坚定地走下去。
轿辇缓缓启程，朝着皇朝王都的方向缓缓而去。越嫣然坐在轿辇之中，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想起南宫离烬曾经对她说过的话，那些让她心碎的话，那些让她无法忘记的话。
“越嫣然，你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这是南宫离烬曾经对她说过的话，那时候的她，心如刀绞。她曾经以为，他们的感情是真实的，是纯粹的，是美好的。可是，她错了，她错得离谱。
越嫣然自嘲地笑着，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傻，真的很天真。她曾经以为，她可以改变南宫离烬，可以让他爱上自己。可是，她错了，她错得一塌糊涂。
她想起南宫离烬对她的冷漠和残忍，她想起他对她的伤害和背叛。她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那些像刀子一样割在她心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