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暮嚣张跋扈的走了。
染恪丝毫不在意,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欠欠的又贱贱的。
随暮走的时候把所有魔族都带走了,沈疏棠他们也帮助林府将魏府的人都收押了,事情告一段落。
林家家主把沈疏棠、染恪和清绝请到书房:“我记得之前来岛上的人他们说,法器在岛上并不能使用?”
沈疏棠:“魔族阵法的问题。”
长绛岛对于外界消息不多,知晓外界有法器,但在法器到岛上之前,长绛岛就已经被魔族下好法阵了,主要也是为了外界的修仙者们有来无回,好隐蔽消息。
原来如此,林增捋了捋胡子 。
他眯了眯眼,随着时间消磨,已经有些黄褐色的瞳孔上引起思考,法阵消失了,那证明法器也能够使用了。
“现在岛上还有法器吗?”他问。
沈疏棠看向染恪,他统计过。
染恪:“有十几件。”
林增拱了拱手,“劳烦诸位将他们带走吧!”
“这些法器,留在这里只会徒增抢夺和猜忌。”
他看的很透,人心是贪婪的,他不会用这些去赌。
清绝答应了,“好。”
事不宜迟,沈疏棠和清绝几个人把阵法拆除,林府也为岛上的人重新制定了规则,人们起初有些不适应,后来就是安居乐业了。
在把事情处理好后的第二天,一行人收拾了包裹,就准备离开了。
清辞看着眼前送行的林府众人,“我们走了。”
魏姝蕴和沈疏棠:“告辞!”
小果:“哥哥姐姐们有时间常来玩啊!”
大娘也是满脸笑容欢送着。
沈疏棠回眸看了一眼,再见了,长绛岛。
染恪看着她腰间的玉佩,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随暮走的时候说出的话。
一直觉得怪怪的。
他把沈疏棠掳进怀里,捏了捏她的手指“衿衿什么时候看出来他是随暮的?”
他说话的语气酸酸的。
沈疏棠勾起笑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你喝醋了?”
沈疏棠看着染恪的俊脸被捏的有一点变形,有点可爱。
他嗓音清棱棱的,“我没有”,他嘴硬。
他只是觉得这个关系有点奇怪。
可能是因为一开始他们两个总是在一块儿学习的原因,他总觉得他们两个相处更像是朋友,再加上后来最近魔界某人的出现,他现在有一点点患得患失。
他小声说,“我觉得你不爱我。”
沈疏棠扭过脸来看他,带有一点的声音里还含有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眼睛里明晃晃的真诚,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像负心汉了。
“又觉得怎么了?”
在这段感情中,两个人本来就是势均力敌的,从相遇到现在一直是这样。
染恪趴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我就是觉得很奇怪,我觉得我们更像是朋友。”
沈疏棠晃了晃自己的肩膀,连带着染恪的脸也动作几分,“你跟你朋友也这样。”
染恪的唇角不可避免的翘了一点,很快就说,“当然不这样,而且,我也没几个朋友。”
染恪埋首她的颈窝,深呼吸好几口,薄唇勾起满意的弧度,声音却是闷闷的,“你怎么认出来他是魔族的?”
沈疏棠认真回答:“因为他们买的首饰都是外界和魔界的呀。”
染恪亲了亲她修长洁白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肌肤上,薄唇在一点点移动留下了浅浅的痕迹,眸中勾起欲色,“那你怎么认出他是随暮的,他之前明明戴着面具?”
觉察到他的动作,沈疏棠脖颈处很敏感,身体微乎其微地颤了颤,头扬起来一些。
她说,“我之前去魔界见到了随朝和随暮,再加上那块玉佩上面有他的信息,我自然能看出来。”
染恪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是在她脖颈处俯首动作,亲吻的声音掺杂其中,说话模糊不清,“嗯…我知道了…”
屋子里,染恪高大的身躯将沈疏棠遮挡得严严实实,吻着吻着沈疏棠染恪坐在了椅子上,沈疏棠被他搂着腰坐在他的腿上,被亲的眼眶微微发红,脖颈处全是红痕。
她手指微微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现在该谈谈你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