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两个人只听得到声音，见不到人。
“来了就别走了。”
“留下来陪我玩吧。”
绕来绕去就是这两句话。
感情这怪物是个文盲？
沈疏棠忽然抱住染恪，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浑身都在颤抖。
染恪的脸贴着她的，唇角微动靠近她的耳边，好像是在安慰被吓傻的心上人。
隐匿在暗处的东西见他们被吓得不轻，也不再说话。
沈疏棠和染恪的双手紧紧握着，眼前是深不见底的河水，阴暗幽冷。
染恪用灵力点燃一盏灯，保证在河水之中也不灭。
微暗的灯光，身上刺骨的冷，确实有几分恐怖的情景表现。
“怎么办？”沈疏棠靠在他身上问他，摇了摇他的另一只手。
“容我想想。”他神情冷静，态度沉稳。
过了一会儿。
“想出来了吗？”沈疏棠瞪着大眼睛问他，长长的眼睫毛眨啊眨的。
“容我再想想。”染恪看了看她，说话，努力憋住笑。
阴暗处的某个东西：两个废物，一个空有美貌的废柴花瓶，一个装腔作势的废柴弟子。
抓住他们两个，他们身上的宝物还不是手到擒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宗禀告宗主再做打算。”染恪‘镇静’的说。
“好，那我们快走吧。”沈疏棠拉着染恪的袖子就要走。
两个人转身欲走。
“来了就别想走了！”又是这句话。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沈疏棠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不过那个背后的人倒是慢慢现身。
紫衣黑发，紫色的眼影浓重，正红的嘴唇好像刚吃完人没多久，鲜血还没干，脸蛋煞白没有人气，妆容妖异不男不女，紫色的轻纱裹着躯体，穿的还挺暴露，但是十分辣眼睛，连身上的阴邪之气感受起来都恶心不少。
沈疏棠在染恪的怀里，没有第一眼看见出现的人的脸，抬头只见身前的染恪面色奇怪，表情一言难尽。
“阿辞？”她好奇开口，还想扭过头去看一眼。
结果染恪缓过神来，直接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
沈疏棠的脸碰上他的衣料大脑空白了一瞬，肌肉还挺硬的。
随后便是心中诧异：这是个什么情况。
“太丑了，会污了你的眼睛。”他轻声细语解释。
染恪是这样觉得的，染恪觉得别人也一定是这样觉得的。
可是本人却不是这样觉得的。
“这么丑吗？”沈疏棠还真有点好奇到底是长得有多磕碜，才能让染恪这样说。
染恪还没开口再说，就被打断了。
“我要杀了你，然后剥了你的皮。”对面的妖怪愤怒，眼睛发出绿光，瞳孔都变成了竖瞳。
一股水柱朝他们袭来。
实则对方两人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一条又丑又臭又恶心的脏蛇。”染恪表情不屑评价，补充说明它的外观。
然后抱着怀中的沈疏棠闪身躲开。
嘴太毒了。
直接插进了蛇妖的肺管子。
“啊——”蛇妖心理防线被击溃了，他要让这个男人为他的话付出代价。
所以一次一次地攻击。
很可惜的是，它一次也没有击中。
染恪像是在逗着他玩。
蛇妖化做原型，一条粗壮的大蟒蛇。
染恪看了一眼，依旧是嫌弃：原型也丑的不行。
“还是好丑。”他客观评价。
看见它的牙齿中溢出毒液。
染恪手中紫光一闪，书中出现一道电流，冲向蛇妖，瞬间击倒。
“可以回去了。”染恪搂着沈疏棠的另一只手都没有松一下，气定神闲。
沈疏棠默默看他一眼，心中评价：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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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恪（嫌弃）：丑蛇。
蛇妖（崩溃发狂）：破大防了。
沈疏棠（好奇）：我看看是怎么个事儿？
染恪（一手捂住沈疏棠的眼睛）：别看，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