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听到萧鹤笙的回答,高兴的不行,凑近萧鹤笙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
连他接下来的喂饭动作都洋溢着开心,带动的萧鹤笙心情都愉悦了几分。
萧鹤笙的胃口不大,只吃了半碗饭就吃不下了,秦逸想到晚上搂着他时,他那弱不禁风的腰,又哄着吃了小半碗。
吃完后,拿起桌上放着的帕子给萧鹤笙擦了擦嘴角。
萧鹤笙也心安理得的受了。
太医到了有一会儿了,小李公公从门口看到皇上正在喂萧厂公吃饭,也就没敢进,如今见两人吃完了,便带着太医了进了屋。
“皇上,萧厂公,奴婢把赵太医带来了。”
“臣拜见皇上,见过萧厂公。”
秦逸摆了摆手:“行了赵太医,别多礼了,快来给鹤笙看看。”
赵太医上前将渗了血的布解开,伤口有点深,他又重新处理上药包扎了下,然后说道:
“萧厂公手上这伤需要将养些日子,近来最好少使用右手,伤口不要沾水,食物也尽量少食用些辛辣不利于伤口恢复的食物,臣明日在过来给萧厂公换药。”
秦逸点了点头,说道:“行,朕会看着萧厂公,既然伤口处理好了,走,朕送送你。”
赵太医听了皇上的话都惊了,这自古以来,也从没听说过哪个皇帝送太医的啊,有点害怕。
难道皇上是不想萧厂公的伤口恢复,所以想单独跟他说,暗示他给萧厂公配药时配点不能直言的药。
可是,这当着萧厂公的面就这样不好吧,怎么也得偷偷的来啊。
赵太医偷偷看了眼萧厂公,见其对方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心中暗暗叫苦,谁不知道萧厂公表面上是个笑面虎,其实也是睚眦必报的人啊。
那些得罪过他的人,可都是被他笑着处理了啊。
而且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
想到这里,赵大医的心里一阵发寒。
“赵太医?”
秦逸见这赵太医怎么有点傻,他说要送他,他怎么还在这发起呆来了。
赵太医擦了擦了额头上的冷汗,行了一礼道:“臣惶恐,臣知道出府的路,臣自己出府就行,真的,不用皇上您送。”
“怎么这么多话,朕说要送你就送你。”
赵太医见皇上这么坚持,也不敢在推辞,他走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萧厂公,见萧厂公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看他望过去,还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笑的他腿都有点发软。
娘呀,好害怕。
他一步一趋脚步虚浮的跟在皇上身后,脑中想着如果皇上让他给萧厂公用上不利于伤口恢复的药,或者是使伤口变得更严重的药,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好像也容不得他不答应吧?
可是,如果这事让萧厂公知道了,那肯定饶不得了他。
想到萧厂公以前对待那些得罪他的人的做法,他已经想到事败后,他的身上被萧厂公一刀一刀割满了伤口,然后涂上了他给萧厂公用过的药,直到他全身溃烂还死不了。
“赵太医,你知道那种膏膏吧?”
什么膏膏,是不利于伤口恢复的膏膏?
还是,里边加了慢性毒药的,涂在伤口上可使人慢性中毒的膏膏?
赵太医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决定还是要装一装傻,看看能不能混过去,这皇宫的事可不好掺和啊。
“皇上,什么膏膏,臣不懂您的意思。”
秦逸慢下了脚步,凑近赵太医,小声的说道:“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做那事用的膏膏。”
赵太医……原来是他想多了吗?
听皇上说起这种膏膏,他额头也不冒汗了,脚步也不虚浮了,连腰板都比之前直了。
只要不让他掺他要命的事,让他干啥都行。
他笑着说道:“皇上,这种膏膏,臣有方子,皇上如果需要,臣现给皇上调配,明日就能做好拿给您。”
“不急,用最好的材料,调配出来的膏膏一定不能对身体有伤害。”
“皇上,您放心,膏膏的配方全是中草药,绝对不会对身体有害,并且还有滋养的功效。”
大秦朝好男风,前几任皇帝后宫都有男妃,所以,太医院的膏膏方子也是经过了太医院太医们的几代改良,得到了反馈都不错。
而且还有一定的催/情作用,能够有效的提高夜间生活的质量。
“好好好!那辛苦赵太医了。既然你知道出府的路,自己走吧,朕回去了。”
赵太医……
“是,那臣这就回来制作膏膏。”
秦逸脚步轻快的回到堂屋,见萧鹤笙还坐在座位上等他,走过去拉起他的手道:“陪我去睡会儿午觉好不好?”
多吃多睡,把老婆的身体养得更好些。
“好啊。”
萧鹤笙不反感和小皇帝一起睡/觉,他身子畏冷怕寒,即使是夏天也是如此,每次小皇帝抱着他睡/觉,他都感觉身边像有个小暖炉,睡的也特别安稳。
一觉醒来,秦逸没提出去逛逛的事,萧鹤笙也没提要带他出去逛逛的事。
两人见天色有点晚了,明天还要上朝便又一起回了皇宫。
在回到皇宫,萧鹤笙觉得自己的心境 有些不同,就好像多了一些释怀,心中有了几分轻松。
他侧头看向身边的小皇帝,觉得这样很好。
秦逸见萧鹤笙望着他也不说话,笑着问道:“怎么了?”
萧鹤笙的单凤眼中皆是笑意,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好。”
很好。
或许从此以后他不再孤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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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逸看到来叫他上朝的小李公公好心情顿时没了,外边天都没亮,上什么班上班。
当皇帝不就是为了任性,不任性谁特么当皇帝啊。
不是说有能力,就是为了能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这一生吗?
他现在都当上皇帝了,还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这皇帝不当也罢。
已经坐起的萧鹤笙看着旁边躺着的一脸生无可恋的小皇帝,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不要紧,秦逸‘嗷’的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就把萧鹤笙就给压倒了。
压倒的时候,他还注意没有压到萧鹤笙受伤的那只手。
“哼,笑我。”
“我没有,真的,我就是今天心情好,高兴。”
秦逸见从昨天他们说开了后就没在自称奴婢的萧鹤笙也很高兴,在他脖子上啃了两下,又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两口才起来。
“放过你了。”
萧鹤笙笑着说:“那要谢皇上放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