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玉地这里,他在石头下躲着太阳。
太阳落山后,温度还是烫的。
他抬头看着天,更奇葩了。北斗星是闪烁的,不注意就隐藏起来。
但是再难,也要克服夜间行走。待在原地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
白天从东走到西是为了防止迷路,晚上他还是往西走为的是不走回头路。
他的脚程不慢,即使北极星亮着不稳定,也坚定的前行。
晚上遇到的危险是白天的n倍,大太阳下,水分蒸发的太快,很容易渴死。
他有碰到零星的几只沙漠猫和沙漠狐狸,泛着绿光的眼睛盯着这边。
特别是一只肚子很大的猫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他停它也停。
路程太无聊了,他留了一小洼水在沙丘的低处。
沙丘猫喝了两三口,还是紧紧跟着玉地。
这时突变,一个个硕大的老鼠从沙里冒出来。
果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这次的数量比白天的蜥蜴还多。
玉地上来就攻击,信仰之力,水球,攻击符统统上。
老鼠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一直上,消灭几只翻倍的上。
沙丘猫瞅准机会,咬死了不少老鼠脖子。
这一刻,玉地和猫就像背靠背的战友。
老鼠一点喘息机会都不给,就是车轮战要耗死他一样。
在晚上玉地的战力不断的削减,同时也在竭力的想突破口。
他的分身乏术,白天受的伤还没愈合,晚上又增加了更多。
玉地真的要到身体的极限了,信仰之力极速的减少。
他这时好像听到「咚~~~」的一声响,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顿悟了。
老鼠的动作在他眼里都是慢动作了,他不断的使出佛山无影脚(类似,就是很快),攻击老鼠的脖子和腹部。
老鼠头头感觉不对,要抛下大部队逃走。
这种动静不会逃过他的眼睛,他拼尽最后的信仰之力,击穿了老鼠的脑袋。
它没有立刻死去,尖锐的「吱吱吱~」声贯穿所有老鼠的脑中。
老鼠头目死去,它们彻底疯狂,不断的撕咬,同类也不放过。
玉地和沙漠猫把剩余的老鼠都清干净了。
他瘫在地上,要不是胸膛有起伏,都以为噶了。
身体里一丝的信仰之力都用光了,手脚都是麻的。
沙漠猫舔了舔他的脸,转身就走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定。
其实它是找草药了或者草根?
猫猫找到的草根可以恢复消耗的精力,在沙漠中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珍贵物品。
玉地的余光看到猫叼着草根过来?
用头顶着草根靠近他,似乎知道他没力了,放在颧骨上鼻子旁。
玉地艰难的微微动着脸部肌肉,把草根嚼在嘴里,一股苦涩的汁水充满了整个口腔。
「你说(嚼嚼嚼)这草根(嚼嚼嚼)谁发现的呢(嚼嚼嚼)」
玉地被苦的脸都抽搐了,不断撑着脖子,咽了下去。
这草根效果真的不错,他的手能慢慢的抬起来了。
想摸一摸在他边上的猫猫,可惜猫猫不让,走开了。
玉地收回手摸摸鼻子,心想下次再摸摸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