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桑久这厮的运气在某些时候确实拉垮。
他才刚跑出去几米外,脚下就踩中了一个机关,地砖下陷之际四面八方弩箭飞射。
墓室上方穹顶打开犹如一个漏斗,密密麻麻的野鸡脖子倾泻而下。
桑久,“......”
张启灵动作极快,转瞬就跑到桑久身边捞着人灵敏地躲避弩箭,黑金古刀唰唰挥舞,落下来的野鸡脖子不少被分尸。
桑久,“......”
他再次体验到了被张启灵带着左跳右蹦,关键是他还被这人一手紧紧按在怀里,为了避免影响平衡,他只能伸出手环抱这人。
踩着墙壁几个跳跃落下,桑久刚想放开手,张启灵就将他径自抱了满怀。
感受到后背上那双有力的双臂,桑久,“?”
不是,他还越抱越紧了?
桑久心里吐槽,但却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自己,感受着他的下巴轻轻抵在颈窝,细微的呼吸带着热气喷洒在脖颈上。
桑久微微僵了僵,但凡换个其他人,早就被扭断脖子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抱着的这个他的恋人,恋人之间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很正常。
要适应。
要适应...
“好痒!”适应个鬼啊!
这种痒就好像痒在了心尖,桑久推了张启灵一把,“你别对着我脖子呼吸,痒死了。”
他想伸手挠一下,下一瞬他就僵硬在原地。
张启灵轻轻用牙齿咬在了肩颈交界处,带着些许舔舐,桑久倏地头皮发麻,一把掐住张启灵的腰肌,“你...你给我住口。”
“这种事情小爷怎么能让你主动?”
“你可别反串为主!”
张启灵目光幽深盯着他,眼底浸着点点笑意,“桑久。”
“我的。”
像是在宣告主权,又像是在宣示主导权,桑久的脸倏地一下就黑了。
他骂咧道:“我把你当道侣,你却打着要当我老公的心思?你还想以下克上?”
“你这么狂,你怎么不上天啊你!”
桑久总算回忆起来先前察觉到的怪异,合着这人一直想着要把他拐回家当媳妇啊!
桑久翻了个圆润的大白眼,“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我这么强这么厉害,肯定是对外,那对内的家庭主夫,你要好好经营咱们这个小家。”
张启灵眸光微动,双手按在他肩头,对着他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桑久,“.....!”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话音消失在唇舌之间。
桑久回手就抱着人,怎么可能在主导权这点上面落下风!
他今天务必要让这厮知道,少爷虽然没接过吻,但是理论知识非常丰富,绝对能吊打张启灵这个纯情男人。
唇齿之间,互相在攻城掠池。
谁也不让谁。
一旁,飞在半空中的大头尸胎歪着头看着两人,不知道主人和大头爸爸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奇怪的动作?
它小小的脑袋中暂时想不出原因,这涉及到了它的知识盲区,但是它也好想将主人和大头爸爸抱起来。
它又看了看自己的短胳膊小手,好像一起抱...抱不了,那就只能分开抱了。
嗯?怎么有些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水渍声,这里也没水啊。
大头尸胎偏着头,很快注意力又回到面前两人身上,他们为什么要抱这么久啊,它也真的好想快点抱主人和大头爸爸。
“唔....”
哪里来的奇怪声音?
嗯?好像是主人发出来的,主人为什么发出这种奇怪声音啊,主人受伤了吗?
听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头尸胎连忙飞到主人身边,“嘤嘤嘤!”
“......”
“......”
桑久一把推开张启灵,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咳,这种事情不能当着小孩子的面做,会带坏小家伙的。”
张启灵伸手抹掉他唇瓣上的水润,低低的应了声,“嗯。”
桑久,“......”
他凶狠的瞪了眼张启灵,“下次来过!”
下次一定要让这人明白主次地位!
让他深刻明白到底谁才是老公,谁是老婆!
桑久大手一挥,“走,去拿土特产。”
张启灵盯着他的背影,嘴角翘了翘,下次来过也是一样。
“小头儿子,感应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其他宝贝。”
“嘤嘤~”
...
这边两个人和一个尸胎氛围极好,而地宫另一端的一行人,气氛就有些低迷。
胖子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玉佩,下了一趟斗,吃够了黄沙和野鸡脖子的袭击,到头来就得到了一块玉佩。
也就是蛇母被烛九阴解决了,不然这块玉佩他都得不到。
这玉佩就是那个假西王母身上戴着的玉佩,算是一个信物,蛇母见了不会攻击。
吴邪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对着玉佩又是吹气又是小心翼翼的擦拭,也是叹出一口气,他摸索着拿出一包香烟抽了一支点燃。
三叔没找着,反而得知了三叔一直是解连环假扮。
文锦阿姨想要找的东西没找到,还即将异变成禁婆。
小花这一趟虽然也是来找三叔的,但却意外找到了解连环这个养父,也就好像只有这个算是好消息。
吴邪又想起小哥,他用手肘碰了碰胖子的手臂,“你说小哥到底去哪了?”
胖子想也没想就回道:“还能去哪,要么还在地宫里,要么已经出去了,小哥一向神秘,你还没习惯嘛?”
“这一趟也就这块玉佩能宽我心解我忧,哎,天真,你说会不会是小哥提前将这里面的宝贝都带走了啊?”
吴邪很肯定的摇头,“小哥不是这样的人。”
胖子很是无语的吐槽,“那这西王母还真是抠门,修建这么大一个地宫,连个像样的宝贝都没有。”
刚走过来的黑眼镜,“......”
有没有可能不是人家西王母抠门,而是你们根本找不到人家藏宝贝的地方?
话又说回来,就算找到了,估计也是一个空墓室。
哑巴那实心眼的家伙,还真就只给桑久留着那么多宝贝,带瞎子去先拿一点点也看不出来啊!
欺负他没来过这西王母宫是吧?
黑眼镜走到解连环身边,笑嘻嘻的问道:“三爷,你看现在这情况,不如我们先出去?还是三爷有其他说法?”
这话让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来,解雨臣不动声色走过来,不管其他,至少先把这人盯紧,省得等会人又跑了。
看见解雨臣动作的解连环,“......”
至于吗?
这么盯人,他还怎么跑路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