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荷愤怒的看着林阳,气愤的大吼道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骂我……”
林阳笑了,凭什么不敢骂你?
“骂你都是轻的,就你这样的智商态度,跟我一个姓我都觉得侮辱这个姓了,我奉劝你一句话,夹起尾巴,闭上嘴,不是谁你都能怼。想在我这里找优越感,趾高气昂?怕是你今天出门忘带脑子了?”
林芝荷气的浑身发颤,对面这个男人跟自己从前所遇到的相亲对象完全不一样。
本以为可以像往常一样简单粗暴的拒绝对方,并打击一下对方的自信。
没想到这个男人比自己还能怼。
看着他那嘲讽的微笑,林芝荷再也待不住了。拿起包起身就往外走。
刚走出门就遇到了忙完事回来的安灵馨。
安灵馨看林芝荷气冲冲的走出来,心中好奇上前询问。
“怎么了芝荷?吃完了?”
林芝荷看到自己的闺蜜才回来,立马气愤的对安灵馨说道。
“那个林阳太不是东西了,竟然骂我。这个亲我是不相了,爱谁相谁相。”
安灵馨满脑子问号。
这是怎么一回事?
“究竟怎么了?你们俩发生什么事儿了?”
安灵馨刚说完,林阳也结了账从里面走出来,
正主全都走了,自己留在这里也没啥意思。
手上大包小包的全是刚才的饭菜。
林芝荷见到林阳出来,顿时气的将头撇开看向一边对安灵馨说道。
“你自己问他,看他都做了什么好事儿!”
林阳也看到了安灵馨,走了过去,刚好也听到林芝荷说的这句话。
当下一笑,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说给了安灵馨。
安灵馨听完后,直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林芝荷看到自己闺蜜竟然还笑出声,更是气愤了。
“你怎么还笑啊,你的好员工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你还在这里笑?”
安灵馨捂着肚子拉住要走的林芝荷说道
“你,哈哈哈哈你别走啊。你竟然不知道林阳现在成名的外号?杠界骄阳,怼人之神?你竟然还敢跟他怼。”
林芝荷听着安灵馨的话极为不解。
“你的员工不止在说我,还说你了啊。你就不生气?”
安灵馨听到这话擦了擦笑出的眼泪说道
“林阳说的没错啊!就是我求他来我公司的,你不知道前几天我们公司出了问题,就要在行业里混不下去了。是林阳帮我解了围,那首【十年】我记得你应该听过啊!就是他写他唱的!”
“什么?是他唱的?”
林芝荷不敢相信,【十年】她听过,但她一般都只是听歌,不怎么看歌手名字什么的。
那首歌确实好听,她还不止一次跟自己朋友推荐!
却没想到今天这首歌的原唱就在自己面前。自己还说人家是为了自己闺蜜才进的公司。
这下可糗大了。
看着林阳那露出白牙的笑容,林芝荷这回真的是无地自容。
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
“啊,我想起来我公司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停车场走去。
安灵馨见仓皇而逃的林芝荷,感觉好笑。
回头看见林阳大包小包的拎着袋子,不由的问道“你这是?都打包了?”
“对啊!要不多浪费的!”
“我还没吃呢啊!”
“哦!那给你一袋!”
安灵馨愣着接过林阳递过来的打包袋。
“在哪儿吃啊?”
林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安灵馨。“回家吃啊哪儿吃?我先走了,记住啊下回不要再给我找相亲对象了,光是我妈给我介绍,我都头疼,你再来给我介绍,我怕不是要疯?”
说完林阳也走向了停车场。
留下呆在原地的安灵馨,不过他走了一半回头喊道“要不要送你一程?”
安灵馨下意识的回道:“不,不用了!”
“嗯,那我先走了。”
看着林阳离去的背影,安灵馨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男人怎么忽然感觉有点潇洒啊,还挺帅的!
……
古都国际机场。
华夏国殿堂级的钢琴家鲁学,鲁大师今天的飞机来古都。
鲁学鲁大师,一生授徒无数,但真正作为他关门弟子的只有寥寥三四个人。
而张弛作为鲁大师的最小的徒弟,早早就在机场等候。
他就是之前林阳在上岛咖啡店里遇见的钢琴演奏者。
张弛今年30岁,跟随鲁学学艺十年,奈何自己生性懒惰,学了个八成九,就是没学全。
弹奏钢琴时,漏洞百出,瑕疵遍布,所以最后只能在一些高档的场所演奏挣钱。
鲁学其实还挺喜爱这个徒弟,除了懒惰以外,他觉得张弛没有什么缺点了。
经常孝敬自己,又会说好听的话。
人老了,就喜欢身边的人都顺着自己说话。
而张弛在溜须拍马这点做的又是非常好。
好听的话总是不要钱的往出扔,说给鲁学听,而且还经常花钱买一些名贵的东西赠送给师父。
所以鲁学人在帝都,却经常往古都跑,不时的来看看张弛,再指点指点。
学不好就学不好吧,自己也没必要每一个学生都特别出名!
但张弛做这么多其实是有自己的目的!
他知道自己天资愚钝,也很懒惰。所以就只能通过这些手段牢牢的捆住师父,让自己背着这个名头可以出去挣钱。
不成想,前段时间竟然被人用钢琴给比了下去。他深知自己实力不够。
于是张弛给自己老师打电话,将当时林阳打他脸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说什么林阳瞧不起老师您,觉得您也就不过如此之类的话。
鲁学一听,这还得了?
他鲁大师在国内也是出了名的,让人这么指着鼻子骂,以后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
随后,鲁学立马通知他的大徒弟安排了下日程,赶紧飞来古都,想要会会这个林阳。
“由帝都飞往古都的Z5487航班已经到站……”
张弛听着广播,伸着头不停地看着出站口的人群。
不多时,他看见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男子和一个六七旬的老人推着行李车走了出来。
那就是自己的师父鲁学和大师兄古诚。
“师父!这儿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