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这人也只是面上看着成熟,在听见了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的打算之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也决定若是百里东君夺酒不成的话,他便下一个去夺!
清歌和易文君对视一眼,皆是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最终拉着易文君一起去了大堂一旁坐下,只道:“……呵!男人!”
其实本质上想夺皇位的公主皇子和皇帝天生就是一种争夺关系,而臣属有时比君父还要得皇子公主们的庇护。
毕竟想要得到人家的效忠,除了一份情感之外,不给予相应的好处和关照怎么行?将来还有谁会心甘情愿地跟随?
正如现在这般,清歌也是放任了这几个人胡闹着,并笑意盈盈地转身派人去宫里同太安帝讨要了这壶秋露白。
谢师刚刚才回了后厨,结果却又有人来夺酒,连围裙都没脱地匆匆出来之后,径直略过了那三个夺酒的人,向着清歌走了过来。
“殿下,怎么没去我给您留着的包厢里?可是今日的酒和饭菜不满意?”
他不解的蹙着眉,仿佛清歌只要说一句不满,他就立刻转身回去整改一般。
在清歌的桃花醉大胜秋露白之后,他的态度就变成这样了,那包厢也是一惯为她留着的,无论客多客少,谢师都不许人打那包厢的主意。
清歌起身摇了摇头:“谢师误会了,是我看这边有几个人想夺酒,所以我才下来看个热闹的。”
他松了口气,同清歌告罪之后,便转身去应付百里东君三人的挑战了。
结果显而易见,谢师最顶尖的本就不是战力而是酿酒,自然打不过十几年勤学苦练,还即将突破逍遥天境的百里东君,那秋露白和司空长风的枪自然是很快就被他给收入囊中了。
眼见着这顿饭在碉楼小筑是吃不下去了,清歌便索性邀请了四人一同去公主府小聚,也好一同品一品这十二年的陈酿秋露白,届时几人醉酒之后也能在公主府内睡下,而刚来天启城的司空长风也可以和叶云一起在府内百里东君的院子里小住。
与此同时,皇宫奉天殿内。
太安帝看向浊清,问道:“夺走了?”
浊清:“是,陛下,动手夺酒的是百里东君,此事整个天启城都知道了,这壶秋露白乃是陛下继位第三年所酿,酿好之时陛下曾有言,若是十二年未有人能将其取下,便在酿好之时秋收之日祭祀,眼看这十二年之期将满,百里东君这样做岂不是……明晃晃在打陛下的脸?湖阳殿下竟也放纵着他如此作为,还传消息入宫向陛下先斩后奏,是否有些太过任性了?”
浊清前面的话并未引起太安帝的反应,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目光才骤然凌厉了起来。
太安帝收回目光,手指落下一子,试图将一个强大的黑子包围。
“不过是一壶酒而已,又怎么能和清清相提并论?若是再让朕听见你这话……”
浊清顿时垂首敛眉:“是,奴才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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