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天启城。
清歌进入城中之后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她总觉得这里和外面的空气都有所不同,可能到底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哪怕之前再怎么待的腻烦了,此刻再回来都是充满怀念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短期内不会回天启城了,不曾想这才过了一年多,她就回来了。
清歌转头看向身旁驾车的南宫春水,道:“听说老大已经来了天启,还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碰见了柳月?”
南宫春水一听清歌提起这个消息,就忍不住“噗嗤”一笑:“是啊,柳月不相信君玉是这一代的学堂大师兄,所以就没搭理他,然后就被老大给揍服了。”
清歌哑然失笑:“然后呢?信上还说什么了?”
南宫春水:“还说柳月被揍了之后心有不甘,就把老大带去了学堂,让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臭小子们挨个儿被揍了一遍。”
清歌:“……怎么说呢?虽然听起来很想嘲笑雷二他们,可说到底也正是这个办法,才能最快的让他们知道,君玉真的是他们这一代的大师兄。”
毕竟身为李长生的大弟子,若是压不过底下的师弟们,那可是说不过去的。
就像南宫春水这一代的大师兄百里东君一样,他的资质粗略估计可以在年轻一辈中排行前二,叶鼎之与他不相上下。
两人来到稷下学堂之后,南宫春水非常理所当然地报了这一任学堂祭酒陈儒的名字,哪怕他们两个并不算多么相熟,可他是卿相公子谢宣的小师叔,换算一下也算老熟人了不是?
而陈儒在出来看见清歌和南宫春水之后,肉眼可见的顿了顿:“二位,我们……认识吗?”
清歌摆摆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出来了,我们就能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进去了。”
说罢,她便同南宫春水一起走进了学堂之中。
毕竟是要多待几日的,况且南宫春水就不是个擅长隐藏自己的性子,所以他们俩就不打算藏头露尾的悄悄进入学堂,而是用了这个办法。
而陈儒或许是觉得这两个自来熟的陌生人走去,倒也并未拦着,反而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眼见着两人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内院,陈儒眼中的兴味就更加浓厚了起来。
谁知即将到达内院的时候,南宫春水反而抬手拦住了身为学堂祭酒的他,还“鸠占鹊巢”的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我们要进去叙旧,你没事就别进来了。”
陈儒险些被气笑:“……你还真不客气,这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哦?”南宫春水挑眉,抬手拍了拍陈儒的肩膀:“好吧,就算猜到了什么你也别问别说,因为我不会承认的,现在我们还有事,就不和你多说了。”
陈儒轻笑着摇了摇头,目送着两人进入内院,但到底没有动作,因为他多少能对两人的身份猜测一二,若真是他们,那他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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