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清歌和南宫春水从东海之上回归陆地,这期间他们不仅游历了海域,还顺路前往蓬莱和莫衣见了一面叙旧,然后才一路顺着海路绕过北离,直达北部边境线之北的天外天。
两人打算在一处小镇上落脚,刚到一处客栈外停下马车时,便见一男子被客栈老板给打了出来。
那老板是个一身蓝色衣裙的女子,打扮的颇为精致,在这即将进入万里冰原的千里荒漠之中,是极为少见的。
“你个狗娘养的,欠老娘一个月的酒钱,每次都赊,赊赊赊、赊你大爷啊!”
那男子一头卷发,凌乱中还有些规整,他连忙解释道:“三娘,非也非也,你听我说,我不是没钱付酒钱,你想啊,这酒一喝、钱一付,咱们俩这关系就断了,一想到儿我就心痛!”
“呸!”那被称为三娘的女子冷哼道:“给钱了就不疼了,伙计们!给我打!”
此时,马车中的清歌掀开车帘,同看戏中的南宫春水道:“欸,这不是咱们家老大吗?追姑娘追的这么……别出心裁,还欠钱不给,我要是这姑娘,早晚得把他给一棍子打死。”
清歌虽然一直都很有钱,可她并不是冤大头,给朋友花钱就算了,这若是随便来个陌生男子欠她的钱不还,还美其名曰想以此来维持关系,她一定打到他脑袋清醒才算完。
南宫春水惊异地看了看面前那个被小厮们围在中间暴打的男子,半晌才恍然大悟道:“是有那么点像,他叫什么来着?”
清歌沉默片刻:“……说真的,虽然老大已经出师二十多年了,但你真的忘的很快啊……”
南宫春水立刻讨好一笑:“没忘记夫人就好~那些徒弟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哪里还需要我一直记得他们啊?再说了,这功法一看就是我教的,多看两眼也就认出来了。”
清歌:“那好,你说说老大叫什么名字?”
南宫春水:“……”
那边,一边喊着自己是个读书人,一边嘴上还挂着真心二字的男子已经被一伙给打“晕”了过去。
那被称为三娘的女子也慌了,连忙跑下楼来查看他的情况,围观群众更是怕摊上事儿,一早就做鸟兽散了。
那男子见老板跑到了他的身边来,索性也不装了,很快便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人家姑娘嘿嘿直笑。
“三娘,你还是关心我的吧?”
三娘翻了个白眼,倒也是真的松了口气:“你看你那死样儿!”
他挠了挠头:“……其实真的挺痛的。”
三娘叹息一声:“我名字里不带三,在家排行也不是老三,你为何见了我总是三娘三娘地叫?”
君玉认真地道:“一双珍秀笼烟眉,比起花容胜三分,所以你叫三娘。”
三娘瞬间笑意盈面:“你呀,总是文邹邹的,我也听不懂你说啥。”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就柔和了下来,三娘还颇为心疼地帮君玉拍打着衣服上沾染的尘土,一旁的小厮们更是直接没眼看地别过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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