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此刻人如其名,整个人、整具身体都似乎一汪春水般。
他此刻放任着清歌在他身上作乱,脆弱而苍白的脖颈被迫展露出来,却并未得到怜惜,反而被身上的某人残忍地啃噬着,显得他如上好的白瓷般,可怜又勾得人想将之占据。
与隐藏在肌肉之下的磅礴力量不同,南宫春水的十指十分纤弱,情到深处时,他不受控制地抓紧了头顶的被褥,用力到骨节泛白。
清歌钳制住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可他仍旧不曾将手放下来反抗,身体语言表明了对她行为的纵容。
他微微眨了眨眼睛,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开口时的声线比平常时暗哑许多。
他道:“……别玩儿了,你动一动……”
清歌抬起头来,一声轻笑从喉中响起:“好吧,看在你这么难受的份儿上……”
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在屋内席卷,两人一直从初始的三更天胡闹到天光熹微才稍微停止,彼时的南宫春水已经困意渐渐上头。
清歌却执意逗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抚上……
南宫春水虽尚有余力,可一想到清歌那兴致勃勃地明亮眸子,和她那层出不穷的磨人小招数,就忍不住地四肢发软。
他轻轻叹息一声,讨饶道:“……夫人,今天饶了我吧?嗯?”
清歌勾唇:“不如你求求我?”
南宫春水懒懒地一抬眼皮,又忍不住被勾引般地吻上了她因笑而上扬的嘴角,蓄力翻身反扑着将她压下。
清歌双眼一亮,显然是再次来了精神。
南宫春水暗道不妙,却为时已晚,原本打算就此停下的想法,直到天色大亮都没能实现得了。
清歌不知何时再次占据上位,十指与他缓缓相扣,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肩上。
此时房门外,百里东君正站在那里,抬手欲敲门。
因着前日里四人约好了要一起动身去看南诀的水乡,所以他今日特意来问问今天什么时辰启程。
不料他的手刚刚抬起来,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如同低泣般地哀吟。
他的手立时僵在原地,喃喃道:“这是……师父的声音?!”
片刻后,他似是反应过来这究竟是在何种情况下才会发出的声音,瞬间便行色匆匆地从二楼奔了下去,碰见叶鼎之之后依旧脚步不停。
叶鼎之打招呼的手一顿:“……东君?怎么如此急躁的跑下来了?不是说要去叫师父和师丈一起下来的吗?人呢?”
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回想着方才那脸红成猴屁股的百里东君,忽而明白了什么,当即便垂首咧嘴一笑,晃悠着手中的斗笠戴在头上,出了客栈打算去找刚刚急匆匆跑出去的某人。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清歌和南宫春水看了看天色,一直到闹够了之后,才一同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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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清歌四人再度启程游历。
百里东君和南宫春水一起在前头驾车,清歌和叶鼎之则是躺在马车后头,时不时的聊两句关于练功时的问题,悠闲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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