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仅仅是百里东君和萧若风他们俩，除了姓名容貌都不详的大弟子之外，李长生几乎所有弟子都来观战了。
李长生想着高手过招，所过之处的建筑都是粉碎性骨折，是以不愿在学堂之中搞破坏，否则他怕是要被督工的几个徒弟给念叨死，便同清歌相携而至天启城的空旷之处。
这一战不仅仅是学堂，连带着皇室也极为在意。
不过最终还是以清歌主动承认落败为结果，此战她全凭自己的实力，得知了此时的她和这位骨龄有一百八十岁的天下第一的差距。
不过几年而已，她必定能够超过他。
此战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其中细节事无巨细地都呈报给了皇帝，令他惊骇之余，也立刻下令在天启城传一传他对待西楚遗民的“大度”，以及他并不打算追究清歌和古尘的态度。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红衣毒仙叶清歌便是当初的西楚亡国公主的流言，和太安帝意图给清歌和萧若风赐婚的流言也愈演愈烈。
当然，这些也全部都是得到太安帝默认之后的结果。
而清歌和李长生的对招细节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明白的，大多数的围观群众甚至都看不清楚，能够看得清楚一些的，此刻也都隐隐有了突破之意。
其中，当属李长生的六位弟子最为突出。
于是这比试一结束之后，这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突破了一个小境界，一时之间极为引人侧目。
清歌收了手中的剑，甩了甩手之后，同李长生一起回了稷下学堂之中。
经此一事，她身边连一些窥探的目光都少到几乎没有了，可算是让人心情愉悦了不少。
李长生看着清歌的样子，不由得无奈一笑：“你这丫头不会是因为有人盯着的这个原因，才想着和我打架的吧？”
清歌挑眉：“当然不是了！李先生怎么能这么想我呢？！这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自然是想追求那武道巅峰，这才斗胆同意一战的啊！”
李长生撇撇嘴，不此不置可否。
清歌摸了摸肚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起来今天她还没吃东西呢，不如去酒楼打打牙祭吧。
她背对着李长生摆了摆手，无比潇洒地出了门，原本压根没打算邀请任何人一起吃饭的，但奈何知晓了她的行踪之后的诸人都很是“巧合”的“偶遇”了她。
以至于她所在的包厢中，吃饭的从她一个人，最后慢慢变成了她和百里东君、萧若风、柳月、顾剑门、雷梦杀、墨晓黑、洛轩……这七个人的团建活动。
而在众人齐心协力地“谋算”中，最后买单的人当仁不让地成了萧若风。
饭桌上，在雷梦杀的套话之下，柳月被缠的没了办法，说出了自己这次学堂大考的考题——文武之外。
往年都是提前七天便公布出来的，今年柳月已经算是极为藏得住的一位主考官了。
而百里东君整个人都僵硬了：“我从来天启城的路上开始，就一直被师父压着加紧时间练习，今日一观绝顶之战，终于有所突破，结果你们告诉我是文武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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