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继续逼问:“可知他被谁所害!”
裘千仞果断道:“杨重阳门下,全真七子!”
陆乘风也红了眼眶,来不及体会自己那稍有感觉的双腿,便激动地推着轮椅来到裘千仞身前问道:“你放才说的……可是真的?!”
裘千仞信誓旦旦:“老夫素来谨言慎行,此事怎敢儿戏?也就是刚刚发生的事。”
……素来谨言慎行?
清歌忍不住嘴角一抽,下意识地在无人注意的角度看了看屋顶,实在是没想到这人居然胆子这么大,当着本人的面造谣他死了的。
也正是因为她知晓内情,在一众焦急错愕的目光中,神态尤为轻松。
陆乘风看了清歌一眼,为她那不以为然的面色感到疑惑,可也不认为她会对师父的死不在意,又想起刚刚自己吃下的丹药,便谨慎地问道:
“梅超风,你可是知道什么内情?”
清歌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也不隐瞒,直言道:“师父一盏茶之前还和我在一起,又怎么会被全真七子所杀?况且那几个道貌岸然之徒向来自诩是名门正派,也不可能会轻易和师父打将起来,最重要的是,凭他们几个不入流的货色也想杀我师父?做梦!”
陆乘风和黄蓉闻言,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黄蓉借机追问道:“梅师姐,既然一盏茶之前我爹爹还在,那你可知他现在去哪儿了吗?”
清歌刚欲开口,就听见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微风,是黄药师以内力震开屋门,一派的大宗师模样,淡然地走了进来。
她笑着道:“师父!”
陆乘风神色激动地从轮椅上跌跪下来,又拒绝了儿子陆冠英的搀扶,哀切道:“师父!”
黄蓉则是直接扑进了父亲的怀中:“爹爹!你终于来找蓉儿了!”
场面一瞬间翻天覆地,那裘千仞趁机想跑,却被黄药师叫住。
黄药师:“早就听闻铁掌水上漂功夫已炼至绝顶,当年那一双铁掌,更是打得衡山派一蹶不振,今日一见,自当领教一二才对。”
裘千仞环顾四周,强装镇定道:“难不成……要以多欺少?”
黄药师摇摇头:“只有我同你比试,我的这些徒儿都不会动手。”
裘千仞还欲再次推阻:“我这帮中忽有要事处理,不如你我相约于铁掌帮,届时把酒言欢、切磋武艺,不失为一桩美事。”
黄药师:“今日相见今日有,何必推三阻四?”
裘千仞:“实不相瞒,与黄岛主切磋老夫早已日思夜想,只是像我们这种威望之人,对决之时必然是华山论剑之日,岂能在这种地方草草了事?但是黄岛主如果不敢与老夫正大光明的对决,老夫也无话可说。”
黄药师:“武学切磋,正理在于你我,在不在华山不重要吧?”
裘千仞无法,只得应下:“既然如此,黄岛主,也只有你配得上老夫使出这铁掌神力。”
两人来到院中空旷之处,所有人都在一旁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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