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入京这一日,清歌一身银白色劲装,打头踏马而来,让不少认识她的人都错愕极了。
庆帝面色沉静的立于高台之上,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十八年前的那个白衣翩翩的女子站在自己身前。
他心中愠怒,冷声道:“好得很啊!朕的几个好儿子,居然都反了!”
此刻,清歌马踏京都之时,身边的李承泽和范闲呈左右护卫之势,是个人都知道他俩的立场了。
而她之所以能不费一兵一卒的进京,就是因为李承儒给她开了城门,而陈萍萍又让黑骑开路。
与此同时,身处东宫的太子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上,错愕的拉着身旁一个慌乱进门的宫人问道:“这是什么章程?造反了吗?!”
那宫人被吓得瑟瑟发抖,“扑通”一声便趴伏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回……回太子殿下的话,是……是青鸾公主她……”
太子心神惧震:“清清如何?!”
“青鸾公主,意图篡位啊!”
满京都之中,如东宫一般的景象数不胜数,惊惧忧思者大有人在。
而作为被篡位之人的庆帝,却比所有人都冷静,因为他自认为自己有一张最大的底牌,那就是他的大宗师修为!
不消片刻,大军压阵至御书房门前。
庆帝神色复杂一瞬,冷声道:“叶清歌!倒是朕一直以来小看了你!叶轻眉的女儿,早该不是池中之物!”
清歌闻言,扬唇一笑:“多谢父皇夸赞,儿臣也是被逼无奈,毕竟您不是已经开始忌惮儿臣了吗?儿臣实在是害怕啊!怕再多过几年,您又故技重施,让儿臣也在生产之时被砍杀而亡!”
庆帝面上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双目冷厉的微微眯起:“你以为是朕所为?”
清歌回道:“儿臣自然是不敢胡乱怀疑!只是儿臣生而知之,母亲所告之事,不能不尽信!”
庆帝深吸一口气,仰首喟叹道:“……原来如此,是朕小瞧你了!不对,你们兄妹二人,朕或许都不曾看透,那一桩桩超越世俗认知的事物,你们却习以为常,这本就是最大的不寻常。”
这一瞬间,他开始后悔没能在清歌和范闲降生之日就把他们给掐死。
养虎为患,哪怕是从幼虎开始训导,他也终究是自食恶果了!
清歌没再回答庆帝的话,而是低头看向被自己推着前行的陈萍萍,开口道:“义父,女儿不孝,还要劳动您时隔多年再次起身,为女儿拼杀下这一场了。”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之中,陈萍萍的左脚忽然动了!
他能够站起来,尤以庆帝最为惊愕。
当年多少太医圣手以及民间神医都曾断言,陈萍萍此生绝无可能再站起来。
可如今……
庆帝有些贪婪地看着那双腿道:“……这就是神迹吗?天脉者!神庙!”
清歌关切地对陈萍萍问道:“义父,可曾有何不适?”
陈萍萍摆摆手:“我没事,此生得见今日之景象,心中畅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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