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同陈萍萍说了会儿话,临走之前,他又道:“听说陛下想给你改姓,只是不知道你的意见是什么,便暂且搁置了,你此番前去也应当好好想一想。”
清歌沉思片刻,道:“还是不改了吧,姓叶没什么不好的。”
说罢,清歌同几人辞别,上了船又是几个皇子依依不舍的叮嘱。
而庆帝让李承平跟着范闲去江南,他便在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高高兴兴留在了船上。
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李承泽这个叛逆的性子突然发作,在清歌的船行驶之后,一路和谢必安范无咎一起快马赶去了江南!
大船一路南下,很快来到沙洲水域,沙洲诸多官员皆有礼相送,还派人划着一艘小船来给范闲送礼。
王启年让人把礼箱吊了上来,史阐立落榜之后就跟着范闲,所以此番他也在船上,还将礼物都一一记录了下来,而范闲对此全都照单全收。
官船徐徐开进码头,范闲带着李承平等人从另一头下船,而清歌则是带着言冰云去了她的封地的公主府内。
谁知一打开门,两人就看见了一个原本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人影。
分别不过数日,李承泽摊开双手,说出来的话活像个浪荡子:“好妹妹,许久不见了,想二哥没有?”
清歌:“!!!”
言冰云:“……?”
清歌眨了眨眼,看了眼李承泽,又看了看他身边的谢必安和范无咎,迟疑着开口道:“……二哥?”
“欸!”,李承泽笑得肆意,或许是因为不在京,他的神色都仿佛轻松了许多,“怎么还不过来?是太惊喜了吗?”
“二哥!”
清歌失笑,抬脚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言冰云撇撇嘴,本以为有个范闲就够了,没想到这还有个偷偷来的。
当然清歌也没忘了他,从李承泽怀里出来以后,便朝言冰云招了招手,一手牵着一个的将人领了进去。
“哎呦!”,李承泽一路快马加鞭,一身娇贵养着的皮肉都不知道磨破了多少,这会儿就算是坐在软垫上,人也是能感受到疼的。
清歌见此,不免低头忍笑,可看见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又不由得开始心疼他,便转而对身侧的梅溪道:“你去找找我之前送过来的那副软垫,给咱们二公主垫上。”
李承泽听出了其中的揶揄意味,并未在意,只是对自己这情况憋闷不已:“我不过是不曾习武罢了,若是我也自幼锻炼,肯定不会如今日这般的,也不知道我现在跟谢必安学剑还来不来得及。”
言冰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二殿下现在用功怕是晚了,习武多是天资和童子功外加勤奋的堆砌,您已经没了两样了。”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童子功他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了,所以面对言冰云言语中给他挖的坑,他压根没打算在开口问自己到底是没天资还是不勤奋,因为反正哪个都不是好话。
而且除了和清歌在一起时的那种情况,他其他时间都不太喜欢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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